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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須得有點用處才合常理,許長勝和小方至不濟在打鬥上要比劉意合強的多,金七爺是頂精明的人,他叫劉意合來必然有別的圖謀,只是咱們不清楚,又不好妄下定論,我心裡著實為這人感到不安。”
我跟劉意合算是交過手的,可笑還藉著汽車撞斷他三根肋骨,我覺得此人也就是嘴皮子會翻花,心腸陰損點兒,別的地方沒什麼出眾之處,因此說幾句寬心話,叫龐老二不必太過看重他。
龐老二看出來的時間不短了,就先行回去,我又在附近轉了轉,用衣服兜了些石頭,回了道觀。
松爺在別的事上不精明,偷懶倒還很有一套,他不願來回跑著背石頭,就跟在鐵柱身後把扔過的石頭回收利用,因此他們三人下去了以後就沒上來過一次,想來中間大段路上都沒再遇到機關。只不過松爺上來一次以後就不想再下去了,他說地宮裡頭黑乎乎一片,又沒人說話解悶,光瞪著眼看金七爺這糟老頭子了,沒意思的很。我心說讓你下去是聊天解悶的?可這話是沒法當眾跟他講明的,所以見他不想下,我只好取過自己的行頭鑽進入口,跟鐵柱和金七爺碰面以後,也學著松爺的樣子,撿路上丟過的石頭,省省腿腳。這一回我們運氣倒不錯,一直幹到接近磚路盡頭的時候都沒遇到機關,眼見這段路馬上就能探完,鐵柱更不敢大意,他抽空摘下面具對我說最後這段路怕是不保險,至少還得有一處機關壓陣,叫我多加小心,我答應一聲,又加快動作撿了堆石頭交給鐵柱,然後退到後頭。
鐵柱料的不錯,這火雨陣果然不是虎頭蛇尾,真叫他在盡頭處又發現觸動了一道機關,我們三人回了道觀,鐵柱把身上衣服脫掉,長出一口氣說:“這一回算是實實在在把路趟出來了,古人到底還是比咱們差了一點兒,他們辛苦設計好的火雨,幾塊小石子兒就給擺平了,金七爺,你可得給我記上一功,找到寶藏了,多分幾個金元寶給咱們。”
“鐵柱,你傻了?金子雖說貴重,跟古玩玉器比起來價碼可差多了。”二剛子說。
鐵柱笑眯眯的盤腿往地上一坐,說道:“就你聰明,我跟二哥摸土貨的時候,你還沒斷奶呢。古代的各般文物當然值錢,可真要給你弄件神器,你拿了敢賣嗎?你就算敢賣還不定有人敢收沒有。所以哈,我現在是想明白了,還是真金白銀來的實惠,閒了打根大鏈子戴戴,手頭緊時隨便找個地方一賣,嘿嘿,吃虧人常在麼。”
今天眾人算是休息了一天,這時候天還未黑,想著再下去也走不了多遠,金七爺索性叫大家歇痛快了好明天精神百倍的下地宮,因此吩咐今天的正事就到此為止。除了鐵柱一人忙活了一天,吃過東西歪躺著養神,其餘人紛紛到附近的山峰和林子裡散心,我惦記著龐老二說聚齊四人商量去留的事兒,想把他喊起來,不過金七爺剛定的規矩,無論什麼情況入口這兒都得有人守著,所以當著外人我也不好生拉硬扯他,於是對他說:“鐵柱,就這點出息?沒幹什麼就讓累趴下了?這附近有個稀罕去處,走吧,我帶你去瞧瞧。”
鐵柱一骨碌翻身爬起來問道:“什麼稀罕去處?怎麼不早說。”
“我這不也是今天剛瞧見的嘛。”我一邊答他一邊朝外走,等出了門以後,我壓著嗓子對他說:“二爺有事跟咱們商量,走,去尋尋他。”
等到找齊龐老二和松爺,我們揀個隱蔽地方展開討論,真要說起來,四人打心底都想把寶藏起出來,畢竟跟著金七爺忙活了這麼長時間,突然空手退出,實在不太能放下,說過寶藏又說金七爺和衛攀,金七爺沒安好心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因此沒必要多提,但我和松爺還是不大相信衛攀會翻臉無情。龐老二說衛攀如果真能置身事外,就算他兩不相幫,我們盡能跟金七爺一拼。其實這四人裡我和松爺都拿不得大主意,鐵柱一向以龐老二為主心骨,說是大家商量,最後還要靠龐老二發話定論,他看我們三個心裡著實還是貪戀聖師寶藏,又想到這時候撤身離去免不了還得和從前一樣應付金七爺的糾纏追殺,於是咬咬牙說:“那咱們就鐵心幹到底吧,橫豎是個拼字!”
我們又談了談別的事兒然後分開回去,龐老二和鐵柱走前邊,我跟松爺殿後。松爺趁著這功夫從懷裡掏出山秀給他捎來的照片一張張看,看著看著就咧嘴笑開了,我也真不明白這倆人差著十多歲,怎麼交流起來沒一點障礙?
第二天大早起來,金七爺就指派留在上面看守入口的人,因為昨天我和鐵柱都在地宮呆了一天,所以龐老二叫我倆留下一個,只當再歇歇,鐵柱說小陳留下吧,我這身賤骨頭沒個享福命,坐的久了就渾身發癢。於是我和衛攀手下的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