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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咬著牙獰笑一聲說道:“姓金的怎麼如此霸道,寶藏是他家的?當初還不是他主動把咱們拉進來的?事情快做成了,又想滅了咱們獨吞寶藏?做他媽的春秋大夢吧,沒這麼美的事兒,拼了這條命也不能叫他如願!況且衛攀不是三歲小孩兒,豈會幾句話就支使的動?我看,咱們只要心齊,再加意提防,未必會輸。爺們兒麼,打打拼拼活著才有味兒,見了難處就縮脖子,還不如洗洗乾淨回家抱孩子去。”
松爺這老長一段時間最惦記的就是尋到寶藏後置辦一套闊氣的房子先把山秀安置好,因此鐵柱這話算是說到他心裡了,瞪著小眼睛說:“就是!這寶藏上都刻了金字兒了?當初說好的嘛,見著有份兒,老棺材瓤子要敢不地道,誰還耐煩跟他客氣,他要想獨吞,我頭一個不答應。”
說實話,過去我的膽識只算平常,經過尋寶之後的幾番磨練,倒長進不少,此刻聽了他倆的話,激的胸中熱血翻滾,當下連聲贊同。
龐老二看其它洗漱的人都走遠了,便伸手從腰間掏出衛攀給他的那支手槍,對我說道:“前段日子就想把這玩意兒給你,你沒要,當時情況尚不明瞭,現在咱們的處境一天危過一天,小陳,別再推讓,咱們四人裡數你最需要這東西。”
龐老二前段日子確實說過要把槍給我防身,不過我心想他是我們這幾人的核心,憑他的身手,再有把短槍在手,稱的上如虎添翼,真到對敵時無疑會多上幾分勝算,他拿著比我拿著用處要大的多,因此我還和上次一樣不肯收。鐵柱笑著說:“小陳,別瞧我渾身沒二兩肉,好歹也練過幾年拳腳,小尤雖說欠點機靈,身上的那把子蠻力尋常人可鬥不過他,至於二哥嘛,他壓箱底兒的絕活兒怕你還沒見識過,嘿嘿,一圈數下來,就你缺點保命的手段,收起來收起來,金老頭兒若不老實,你可別客氣。”
鐵柱這話有些道理,聽他講龐老二似乎還有什麼絕技,我不由來了興趣,誰知問起龐老二,他卻說:“什麼絕技不絕技,只不過早年練過的一點小把戲,待用的上時,你自然能看見,這槍你還是拿上,會使麼?其實並不難,就是看你臨敵時心態如何。”龐老二向來自謙,我聽他話裡意思,這絕技是從小就練起的,浸淫在其中這麼多年,必定非同小可,用的習慣的手段,或許真比手槍還要好使,見他執意要把槍給我,我也就接了,他把使用方法細細講給我聽,要說這東西我還真沒玩過,只在小時候摸過幾回打鳥的*,不過手槍操作簡單易懂,如何上子彈,如何上膛,如何開保險,我一學便會,就是準頭兒一時半會兒之間難練出水準。我把手槍和子彈貼身藏好,然後三人說著話回了道觀。
龐老二根據這麼些天走實地的經驗,對比墨玉,認為以我們的速度,如果路上不遇大的阻礙,最多兩天就要走到地宮盡頭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明知金七爺不存好心,咱們還是準備拼拼。於是準備妥當,從入口進了地宮。
費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們把熟路走盡,蹊蹺就又跟著來了。正路兩旁隔一段距離就出現個不大的坑,三米左右深,裡頭沒什麼東西,下去個人試探試探,沒動靜,這坑來歷用處不明,但處在道路兩旁,暫時又沒發現異狀,金七爺想了想,認為不必在這兒浪費時間。
看著時間,外面的天應該擦黑了,要按龐老二推算,明天我們就能看見地宮的埋寶處。辛苦了這麼多日子,終於快到了見真章的時候,眾人心情又是激動,又是渴盼,又是不安,都想趁夜一鼓作氣走到頭兒,金七爺說:“大夥兒走了一天,都乏了,最後這點兒路除了那紅蝙蝠,一直未遇見別的障礙,原想著無極聖師不會叫人這麼輕易接近寶藏,但眼下形式倒出乎我的意料,越到最後越是大意不得,還是回去好好歇歇,養足精神,老天肯不肯照顧,就看明天一錘子的買賣了。在這兒把晚飯吃了,回去。”
龐老二說:“不錯,這一路上風雨不見,我也有點疑心,會不會無極聖師把寶全押在最後了?咱們費了這麼大的心血才捱到這一步,萬萬不能陰溝裡翻船,栽到寶藏跟前,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捋袖子大幹一場。”
眾人雖然心癢,但金七爺的話不能全當沒聽見,何況寶藏就算真在這條路的盡頭,開啟的方法還在他心裡藏著,我們不聽招呼走下去,估計到了也得白瞪眼。於是紛紛咽口唾沫,強忍住胸口的騷動,坐下來喝水吃東西。劉胖這些天活泛多了,屁事也跟著多起來,大家都在吃飯,他捂著肚子跑去大便,回來之後愁眉苦臉對衛攀說:“衛老闆,你那治拉肚的藥帶著沒,我得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