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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從廁所溜到龐老二的臥室,告訴他來的就是玉小姐。
我倒不擔心衛攀把我們交出去,這種人最要面子,要從他手裡把人弄走,傳出去就是個大笑話,只是一直到現在都沒辦法弄清楚玉小姐的底細,讓她就這樣攆的我們四處逃命,我實在心有不甘。龐老二說玉小姐肯定是有來歷的,咱們也不用費心去猜,既然她來找衛攀要人,一定要自報家門,若是泛泛之輩,衛攀會有閒情聽她扯淡?早讓人打他們出去了。
說實話現在我對龐老二是發自內心的感激,他不但在唐墓中放了我和松爺一馬,還一直維護我力求逃出困境。我覺得自己倒騰過文物,下過古墓,打過群架,好歹也算的上半個江湖人,雖然平時最不待見凡俗禮節,臉皮子又薄,但此時還是忍不住對龐老二說了謝字。龐老二微微一笑說,幹爬子最傷陰德,要是平時不多做善事怎能逃的過因果報應?我上面還有個兄長,因此決心我這一支後人改做別的營生過活,再不許幹挖墳掘墓的勾當,我看似幫你,豈非也是在幫自己?這謝字,不提也罷。我對他這幾句話著實佩服,因這幾天和他朝夕相處,加上跟劉胖鬥智鬥勇時並肩作戰,龐老二斂了不少平日裡的孤冷,給我講點江湖舊事,我也說說三譚院聽來的奇聞,關係越來越是融洽。
不知道玉小姐在樓下和衛攀如何交談,總之最後衛攀也沒管飯,打發他們走了。我急欲知道中間經過,就跑去詢問衛攀。他說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跟你單獨談談,走,去書房。
“陳兄弟。”衛攀反手掩上書房的門,“剛才來的那位蘇小姐倒說話直爽,毫不掩飾綁了你逼問墨玉下落的舉動。”
玉小姐姓蘇?這倒奇了,我明明聽她手下叫她玉小姐,不管她姓蘇還是姓脆,反正是對我沒安好心,也虧得她臉皮不薄,幹了壞事不躲不閃,反而到處宣揚。
衛攀接著說:“跟她一塊兒來的老傢伙可是大有來頭,金穆龐,馬韓梁,爬子六大家一向以金家為冠,這份名頭頗是響亮,江湖上有句話,侯馬金家六條蟲,唯有么兒是真龍,山西侯馬金家這一代共有兄弟七人,六個哥哥都是平庸之輩,只有最小的老七才是厲害角色,金家的名頭倒有一大半是這老七掙來的。剛才那貌不驚人的老鬼竟然就是金七爺。陳兄弟,要是我記得不差,我家老太爺提過的金姓故人家裡可不恰巧也是兄弟七個?我猜想,這故人很可能就是金家老大。”
“衛老闆,要你猜的沒錯,墨玉的秘密該是掌握在金家手裡?”
“不錯,這是八九不離十的事。”
這又是個說不清的問題,想當初衛神眼一口咬定我家傳那塊玉就是金家老大持過的,我卻因為又在死人身上找回另外一塊而不太認定他的說法,到底是衛神眼上了年紀看走了眼還是我判斷有誤?要是衛老頭沒看錯,我家上輩跟金老大有什麼瓜葛?要是他看錯了,那溝底的死人會是金家的什麼人?假如金老大尚在人世,我們跟金老七又是友非敵,這些疑問還有機會揭開,可現在,我有幸能保住性命已是不易了,那有閒心操心這些事兒。
衛攀見我低頭沉思,也不打擾,直等我拿了支菸點燃,他才說:“金老頭架子果然不小,一進門就張口直接要人,我見他無禮,那兒來的好脾氣跟他客氣,倒是蘇小姐和和氣氣的在旁說了金老頭姓名,然後解釋其中的原因,說你手裡的墨玉本屬他們金家所有,不知道怎麼會落在你手上,所以找你拿回自個兒的東西也不算壞了規矩。不是我向著外人,就連你也說不清楚這玉的前前後後,我也沒法跟她爭辯,總之一口咬死了人不在我這兒。蘇小姐笑了笑,說墨玉雖然貴重,但終究所值有限,關鍵是裡面包含的隱秘非同小可,這事兒是你家老太爺告訴過陳小鬼的,想必你也清楚。”
原來蘇小姐也是明白人,知道這事瞞不住人,乾脆自己先說出來,求個主動。
“跟著她又說,陳小鬼死也不肯交出墨玉,我們又追的這麼緊,說白了不是為玉,是為了其中牽連的富貴。大家可都沒少費勁,陳小鬼滑頭的很,劉胖子被他弄斷了三根肋骨,躺在醫院見天破口大罵,現在竟然連衛家都扯了進來,要這麼僵持下去,對誰都沒好處。七爺是前輩高人,也不跟小輩一般見識,今天我們來這兒,就求見見陳小鬼和龐老二,沒有惡意,衛老闆極力迴護,我們一老一弱,也不能強搜。七爺給陳小鬼留幾句話,讓他好好掂量掂量。”
說到這兒,衛攀停住抽菸,不用他說我也知道,玉小姐無非還是說些及早交出墨玉,爭取寬大處理之類的話。
我這人當時不太會察言觀色,特別是衛攀這種大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