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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我們在這兒無根無蔓,維持生計頗為艱難,不但我發愁,就連松爺也唉聲嘆氣。
憋了幾天,松爺還是坐不住了,又跑到劉胖那裡去,這是個渾人,倒也愛憎分明,把責任全推到龐老二身上,對劉胖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我們在唐墓裡沒得半點好處,所以事前跟劉胖約定的如何分贓云云全成了空話,要說起來劉胖也和我們一樣算是受害者,出錢出力跑腿打雜,活一點沒少幹,便宜一點沒佔著,還幫著龐老二說話,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溼鞋?偶爾失眼一次情有可原,要是為了這點事就怨恨朋友,義氣二字不全成狗屁了嗎?
話是這樣說,但生意人無利不起早,劉胖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早就歷練成一根百折不撓的老油條,松爺在他那兒晃了幾天以後跟我說了件事,原來劉胖心裡到底還是沒把墨玉放下,擱了這麼多天,再次鄭重提出從我手裡收購墨玉。玉這東西是不好估摸價值的,古語有云,黃金有價玉無價,一塊上品寶玉要比同體積的黃金貴重的多。但這玩意兒天地孕育而出,和那些先秦兩漢留下來的神器相比,還是遜色幾籌,我手中這兩塊墨玉的確是不可多得的精品,不過也難稱前所未有,劉胖這麼巴巴的幾次跟我商量,難道純是看上兩塊墨玉?我不由的心頭疑雲驟起,要是這胖廝另有所謀,只能說他也知曉玉中的隱情。據我所知,衛攀應該是唯一知道墨玉秘密的活人,衛神眼那位金姓朋友想來年歲不小,此時在不在人世還不好說,姓衛的肯定不會把這樣的事隨便亂傳,那麼劉胖要是清楚墨玉的實際意義,他是從那裡得知的?雖然只是懷疑劉胖,但這些問題把我腦袋想的都是糨糊,全然忘了松爺還在身邊等我回話。
有必要給松爺稍稍透漏一點秘密,現在挖墓泡湯,要是他天天沒完沒了的跟我糾纏賣玉的事,我怎麼能受得了?退一步講,墨玉里其中一塊是松爺從死人身上摸來的,較起真來,我沒法厚著臉皮扣在自己手裡。於是我對松爺說這兩塊墨玉非同小可,跟一處寶藏有關,所以萬萬不能賣給別人。松爺聽到墨玉和寶藏沾邊,先驚後喜,追問其中的細節。我心說要是知道細節誰還有工夫跟龐老二去挖什麼唐墓,掄鏟子就奔寶藏去了,當下對他說墨玉寶藏之間的關聯還沒弄清楚,不過你回去告訴劉胖讓他早死了這條心,還有,嘴緊點,不能把這事透漏給任何人,別誰一忽悠你你就說實話,你要嘴鬆把訊息露了,值錢貨萬一讓人先摸走,咱們可就沒一點指望了。
“我知道,就和溝裡那個死人一樣,保密。”
松爺並非傻的不透氣,自從知道墨玉的事以後逐漸減少到劉胖那裡去的次數,這種人,有時候得跟他把話說透。指著古墓發財是沒希望了,墨玉的秘密,別說一時半會,就算三年五載我也不曉得能不能發掘出來,萬般無奈之下,我跟松爺只得強打精神,準備再操舊業。不過人就是這樣,心裡有指望,窮日子也能過的很快活,我心裡跟明鏡似的,松爺卻只知道個大概,奔三十的人了,因為有墨玉給他撐起希望,每天都忍不住的歡喜,時常問一句:你說的那寶藏跟座實實在在的大墓比起來怎樣?也虧他看得起我,當我是萬事通,什麼都知道,我心想,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兒,不過何必說出來掃松爺的雅興?於是我說墓和寶藏能比嗎?根本不在一個檔次。松爺高興的在屋子裡亂翻跟斗,活跟打了雞血一樣。
這會兒距從古墓回來已過了大概個把星期,連著鬆散這麼長時間,再歇下去心都懶了,所以我和松爺商量明天開始工作,我還得跟他解釋,寶藏隱藏的太複雜,一天兩天弄不出結果,得有耐心,有耐心才能幹大事,發大財,因此眼下最起碼得顧住自己吃喝不是?銀行的存款不能隨便取,花順手了收不住,要把這點積蓄也敗光,可就真算是山窮水盡了。
對松爺只要弄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寶藏吊著,他比誰都幹勁大,天擦黑,我們也不在家開伙了,準備出去好好吃一頓。我和松爺好壞都能湊合著吃,不挑,尤其喜歡小店地攤兒上的飯食,沒那麼多規矩,坐著舒心,吃得暢快,因此我們找了個臨街小店,這家店雖小,卻頗有點名氣,趕著飯點兒過去,十有八九客滿,我說換一家,松爺嫌麻煩,叫老闆在門口加張桌子,點幾個實惠菜,來瓶白酒,對著吃喝起來。
吃到半截,松爺說肚子疼,這種小店沒廁所,得跑到街盡頭的公廁裡解決。估計這泡大便來勢迅猛,松爺放下酒杯捂著肚子就往廁所跑。我笑著搖搖頭,咂口酒,伸筷子夾片臘肉填進嘴裡。
這個月份天氣轉冷,原來天熱時候滿街都是的地攤兒大多收到室內,松爺去了片刻以後,我覺得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明天還得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