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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爺真能跟我開玩笑,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出口現在竟然連影子都沒了,身後那些石像已經開始一步一步走動。我懷疑自己認錯了方向,撒腿就朝相反的方向跑,石像好象都配備著紅外感應追蹤器,笨手笨腳不屈不撓一個勁兒往我跟前湊,我跑到那兒就跟到那兒。我從東跑到西,從南跑到北,四個方向都跑遍了也沒找到下來時的路,找不到路也就罷了,最多我在這多呆會兒,不過那些石像都不象是好客的主兒,沒完沒了的糾纏。到處都是復活的石像,我只能來回跑,不停的跑,才算避免跟它們親密接觸。
這麼下去可不是個事兒,我邊跑邊抹頭上的汗,自己體力有限,這麼一直跑下去總有累趴下的時候,那些復活的石像要是把我一包圓兒,任它們中間誰拍過來一巴掌我都受不了。要命的是,石像的行動速度似乎越來越快,而我的體力不斷消失,最初還能遊刃有餘的跟它們兜圈子,漸漸的就有點力不從心。當一個衝在最前面的石像跟我距離過近時,我咬牙掄起工兵鍬拍過去,那尊石像受到擊打,停頓了幾秒種又往前擠。
我悲哀的在墓室裡來回跑,躲避石像,時不時還得出鍬拒敵,越來越沒力氣,動作遲滯,有幾次差點被石像撞上,幸好我見機算快,只讓它們蹭了個邊兒。到這時候我確定龐老二和松爺是先上去了,具體是上了一層還是順盜洞爬出去我不清楚,總之是扔下我不管不顧。我沒罵他們,顧不上,費費嘴皮子還不如省下力氣拍石像一鏟子。
又在墓室裡兜了大半個圈子以後,我實在跑不動了,被逼到一口大缸旁邊,強烈的求生yu望讓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攀上大缸,大缸裡面泡著的那個白慘慘的死人的確很噁心,不過就算把膽囊都嘔出來也比沒命強,好在死人在油裡泡了上千年,對我構不成什麼威脅,我決定就在缸上跟石像僵持,能堅持多長時間堅持多長時間,龐老二和松爺或許是摸到什麼大件東西先搬上去,等會就會下來救我出去。慌亂之中我還是忘了點事兒,石頭雕出的東西都能復活,油裡的死人肯定不會閒著,趁我光顧盯著石像,死人撐著張被泡的又白又脹的大臉伸出爪子從油裡竄出來卡住我脖子,我大驚之下來回掙扎,重心不穩,從大缸上摔下來,把死人也從油裡帶到地上。這傢伙還是死死掐住我的脖子不放,我來回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力氣消耗怠盡,雖然極力反抗也無濟於事,終於漸漸失去知覺。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劉胖鋪子的後堂,渾身乏力,腦袋昏沉。松爺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錄象,還好,我還能有命再見這個負義之人一面。松爺象是被錄象情節吸引的全神貫注,壓根沒注意我從床上悄悄坐起來。我捲起袖子怒吼一聲,跳起來撲到他身上又踢又打,松爺頗感不解,一邊護著腦袋一邊叫我停手。
“你還有臉坐我身邊看錄象?還有臉叫我停手?有志氣就讓我打一頓出出氣,從此以後咱們恩斷義絕。”
松爺躲到牆角連連躲閃,“你還沒瘋夠?連累咱們白忙活了一場不算,現在又拿我出氣,你你先停手,把話說清楚。”
這番動靜估計弄的太大,正在前邊照顧生意的劉胖聞聲趕到後堂,先把我們攔開,又對我說:“陳老弟醒了?你先別忙動手,大家都是好兄弟,這麼鬧就生分了。”
“生分?誰先跟誰生分?三個人一塊兒下去,最後可好,把我一人撂下,差點連命都丟了。你也別當濫好人,閃開,我跟這狗東西算完帳才輪到你。”
“誰把你一人撂下了,要不是我把你背出來,你這會兒還在下面躺著呢。”松爺站在牆角理直氣壯的說。
“好,我就跟你理論理論,你說吧,在下邊我睡著了以後,你跟龐老二去那兒了?”
“那兒也沒去,一直到你發瘋我都在你旁邊,最後把你背出來。”
劉胖在旁邊說:“這裡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到二爺那兒去,陳老弟,有什麼誤會也要先搞清楚再動手嘛,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尤老弟和二爺?”
我恨恨的說姓龐的也不是什麼好鳥兒。
最後劉胖連哄帶蒙把我們帶到龐老二住的賓館,進門一看龐老二,還是原來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松爺向來粗枝大葉慣了,對我絕對想不出什麼壞心眼兒,十有八九是姓龐的在旁教唆他。於是我喘著粗氣質問他倆一番,為什麼這麼不仗義。
龐老二還是沒有開口,松爺說沒人把你丟下,你從缸上摔下來就坐地上不起來,我四下去找土貨,一件都還沒找到,你就從地上爬起來回亂跑,叫你你也不理,拿著鏟子來回亂掄,最後跑不動了,躺下來用手掐自己脖子,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