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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墨玉?想了很長時間,我竟然產生了一種再到那條稀裡糊塗滿是爛泥的溝裡尋摸尋摸的衝動,不過理智告訴我,除非活膩了,或者認為自己的生活太平淡想無端添點刺激才能做這樣的事。
松爺自從聽了蘇老闆對墨玉的評價以後滿心想在這上面發筆橫財,所以在我帶著玉到衛神眼那兒之後竟然破天荒的忍著憋在家裡沒出去亂跑。因此我帶回來的訊息讓他十分不爽,很自然的在晚飯時端著酒杯自我安慰起來,而我卻漸漸從墨玉身上聯想到了那個困惑父親一生的未解疑團,想來想去也產生了強烈想喝酒的yu望,於是我和松爺舉杯對飲,不過我對自己的酒量和松爺的酒量認識的都很清楚,不敢跟他平起平坐,我四五口一杯,他兩口一杯,如此這般喝下去,松爺屁事沒有,我幾乎要飛了。
吃過晚飯松爺負責收拾清洗碗筷,這是我倆的規矩,他一三五,我二四六,輪流值日,星期天就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我剛剛點上一根菸用牙籤剔著牙,就聽到有人敲門。我沒親戚,在前兩年落魄的時候也失去了幾乎所有朋友,所以極少有人光臨蝸居。
門外站著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衣著普通但渾身上下收拾的乾淨利落,他頗有禮貌的問我:“是陳先生嗎?”
酒精和這個男人客氣的問話讓我有點頭暈,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聽見有人叫我陳先生,激動之下我結結巴巴連說了幾個是字。那男人隨即低聲說:“要是您方便的話,衛老爺子想請您去談談。”
毫無疑問,男人嘴裡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