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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肯定看不出他在裝。裝完之後溜回書房抽了支菸,這才把二偉單獨叫了上來。
“你把貨出給徐半仙了是嗎?”衛攀氣定神閒的問道。
剛才他裝著打電話的時候坐在樓下的二偉看的很清楚,這句話一問出來,二偉明顯底氣不足。
“別以為我找不到徐半仙。”衛攀接著說:“他現在就在山西,我剛跟他透過電話,你要不要再說兩句?”
“大…。。大哥。”
“說吧,你什麼時候給他介紹的客人出貨了?”
“大哥……我……”
“你不說,我也不難為你,今天你走出這道門就再不是我衛攀的人,孰是孰非,你自己掂量。”
二偉的腦袋上頓時冒了一層白毛汗,五官都緊張的挪了位,猶豫了半天才說:“是姐夫……姐夫叫我這麼說的。”
可以確定,關濤撒了謊,他撒謊的目的就是掩蓋來歷不明的二十萬。
“去把他叫進來。”
關濤再次進門之後已經隱隱感覺不妙,衛攀一言不發的足足盯了他幾分鐘,才站起身踱到窗邊,頭也不回的說:“八八年,你天天在外面胡混,是我引你走正路,九一年,你因為私事得罪薛金棍,在他手下吃了虧,我帶著幾十個兄弟給你討公道,九二年,你為了跟人爭女人,把人打成重傷,我上下打點出錢出力替你擺平,這麼多兄弟裡面,你拿錢拿的最多,惹事惹的最多,我就搞不明白,姓衛的那點對不起你關大哥了?”
這一通話字字如同重錘一般敲打在關濤心口上,等衛攀說完,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完全倒塌。
“你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
關濤沒再敢隱瞞,如實把事情經過講了出來。他前些日子輸急了眼,在廖禿子那裡拿了四十萬高利貸,但事後無力償還,被廖禿子天天追著要賬,煩的要死,恰好這時候有幫人找上他,把他綁到郊外逼問衛攀的去向,說是要找衛攀討要一件東西,關濤初開始不肯說,那幫人擺出來二十萬現金,告訴關濤要麼痛痛快快說出衛攀下落,然後拿這二十萬走人,要麼就把命留下。關濤覺得這些人象是玩真的,左右權衡,最後咬咬牙吐露了衛攀的下落。
聽完關濤的話,衛攀雖然沒有拍桌子瞪眼睛大發雷霆,但兩隻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顯然是情緒憤恨到了極點。我能理解他的心情,被自己信賴的人出賣是最讓人無法接受的事,對這種人的恨意甚至超過對敵人的仇恨。如果現在我被松爺出賣,我肯定要一口咬死他,當然,我也沒什麼值得出賣的價值。
不管在什麼地方,關濤這種吃裡爬外的行為都會受到最殘酷的懲罰,衛攀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沉默了一刻鐘,慢慢睜開眼睛疲憊的說:“你自己做個交待吧,不是給我,是給你的良心做個交待。”
“大哥。”關濤的眼眶已經溼了,嗚咽著說:“容我把老婆孩子安頓好,一定給你個交待。”
我有點不忍,想替關濤求個情卻不知道怎麼開口,這種事放到自己身上都無法忍受,何必去為難衛攀,說一千道一萬,關濤是自作孽。
衛攀無力的擺擺手,示意關濤出去,龐老二突然攔住關濤說:“等等。”
“二哥。”衛攀背過臉抹抹眼角:“一行有一行的規矩,這件事你不要管。”
龐老二心慈,見到這種事肯定會替關濤求情,不過衛攀說的對,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如果人人都象關濤一樣,那就該亂套了,這世界總有許多事叫人無奈。
龐老二拍拍關濤說:“和你內弟先去樓下坐一會。”
等他們走了之後,龐老二才對衛攀說:“我不是要插手這事,只不過凡事以大局為重,其實留著關濤對我們有利。”
關濤是個內鬼,留著他還對我們有利?我實在不知道龐老二是怎麼得出這個邏輯的,不過以他的思維不會糊塗到敵我不分,他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分析一下你就清楚了。”龐老二繼續說:“到現在為止我們只找到了一隻玉眼和玉鼻,接下來最起碼還要去找另一隻玉眼和玉口,以及最終的藏寶地。梁家一開始並不知道我們的去向,所以才逼問關濤,但他們後來是怎麼摸到紅石山去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梁家也有手札,而且他們在這段時間裡獲取了一些資訊。”
龐老二的話有道理,梁毅能帶人找到紅石山去,就說明他肯定從手札上得到提示,但他沒有墨玉,所以只能在紅石山附近亂轉,盲目的尋找地洞。
“梁家不會就此罷休,他們從手札上得不到精準的資訊,一定還會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