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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老呂。
老呂一家估計還沒睡熟,馬上就有了反應,等老呂發現是我們夤夜造訪後大為驚訝,他老婆孩子都在屋裡,我們也不方便進去,就打算在門口隨便說兩句,把錢交給他。
老呂因為上次我們冒死護送他回村的事情感恩在心,所以非常客氣,這時候他腿上的傷還沒好,一瘸一拐的帶我們到過去借宿的那間屋子去,好些日子沒來了,屋裡還是老樣子,仍然是進門就能把人頂一跟頭的黴味。
我問了問老呂的傷,老呂嘆了口氣說:“一直走路不利索,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什麼病根。”
“沒事。”我安慰他說:“就是點皮肉傷,養幾天就能痊癒。”
“你別說,也多虧了我挨這一槍,才讓村長改變主意。”老呂推掉我遞給他的煙:“戒了。上次你們把我送回村,當天村長就帶著人來看我,我給他講了講當時的情況,勸他把村子裡的人都叫回來,我們山裡人吃苦受累不怕,可誰能受得了槍子兒?本來日子就過的苦,一家老小都指望我們吃飯,萬一誰有個三長兩短,家裡的老人孩子怎麼辦?村長悶頭抽了幾袋煙,隨即派人把河道上的人全都叫了回來,從那以後,沒再派人去。”
我們這才明白,原來是村長怕村裡人再出意外,才撤掉了看守河道的人,怪不得我們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老呂啊,實在是對不住。”我誠懇的對他說:“我們給你們添了這麼多麻煩,心裡真是過意不去,這點錢你拿著,明天轉交給村長,讓他給村裡人都分分,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說完,我從袋子裡把二十萬現金放到桌上。
看著這些錢,老呂差點休克,哆嗦了半天才結結巴巴問:“這……這……這是多少……多少錢?”
“二十萬。”
“二……二十……萬?給……給我們的?”
我看說的也差不多了,就和龐老二站起身:“村子裡人人有份,每家都能分上一點,快過年了,留著辦點年貨,老呂,你安心養傷,我們走了。”
從老呂家出來,我心裡不由升騰起一股成就感,暢想村民們分到錢後歡天喜地到附近鎮子上置辦年貨的場景,我也禁不住替他們高興。
我和龐老二第二天就返回陽川,衛攀他們已經先行到家,十四口箱子也都放置在地下室中,不過把所有箱子開啟查驗之後的結果讓人有點意外,原以為箱子裡全是金餅,但實際上只有四口箱子裡裝的是黃金,其餘十口箱子是銀餅,其中一口箱子的銀餅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經過處理,全部氧化發黑變脆,猛一看跟煤餅似的。
不過這些箱子終究都是計劃外收穫,大家沒有失望,一人捧著一個大金餅樂的合不攏嘴。
春節就要到了,整個陽川都沉浸在喜氣洋洋的氣氛中,老百姓們辛苦一年,全指望著過年這幾天好好熱鬧熱鬧。過年講究的是閤家團圓,龐老二他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平時不在家也就算了,年三十得跟家人團圓,所以他們幾個各自回家過年,只有我和蘇玉沒地方可去,衛攀怕我們心裡不好受,每天叫手下人輪流過來吃飯打牌,一天到晚都熱鬧的不得了,聽著窗外的鞭炮聲,我才恍惚想到,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自己已經快三十了,人說三十而立,我也滿懷希望而立之年時能夠幹完這件大事。
愜意的日子過的很快,窩在別墅裡吃吃喝喝,不知不覺間元宵節就過了。按中國人的傳統,元宵節之後,新年也就算全部過完。正月十七,穆大俠返回陽川,喜氣洋洋的新年看上去並沒給他帶來多少喜氣,臉上依舊是那副又酷又冷的表情。
不過,大俠跟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相處的時間長了,多少有點變化,進門沒多長時間,就給我和衛攀各自送了一包金黃的菸絲。
這菸絲是穆大俠自己用當年產的菸葉搓出來的,質量相當上乘,放在菸斗裡抽一口,感覺很醇,完全沒有旱菸那種嗆鼻的味道。我舒暢的抽完一袋煙,望著穆大俠,不由自主咧嘴樂了,老小子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我瞧得出,他嘴角也掛著一絲極淡的笑意。
接下來兩天,松爺龐老二鐵柱也都先後歸隊,衛攀特意擺了接風宴,酒菜雖然豐盛,但一個春節下來,人人都吃的一肚子油水,滿桌的好菜幾乎沒人動,只顧著閒聊天,接風宴直接變成了茶話會。
龐老二一向講究“食不語”,但鐵柱和松爺嘰嘰喳喳鬧成一團,讓他也很無奈。好容易熬到這頓飯吃完,龐老二拍拍口袋說:“都去書房,給你們看點稀罕東西。”
“二哥,什麼稀罕東西?”
“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