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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很感動,一個勁的感謝,還檢討過去自己對我們態度不友好,他說他回到村裡一定盡最大努力向村長說明情況,化解雙方之間的誤會。等到平平安安把他送到紅石山另一邊時,我們心頭總算放下一塊大石頭。臨分別前老呂又鄭重其事的再次提出忠告:地洞有鬼,讓我們趕緊回家。
龐老二和穆連山沒有聽到老呂講述有關地洞的事,我們返回時,衛攀邊走邊把老呂的話詳細轉述一遍,當然,龐老二也不相信地洞有鬼這種說法。我們一交談,多少就分散了些注意力,等到一腳踏到紅石山最高處時,我頓時傻臉了,兩個剛剛打倒五個梁家人的大哥此刻正沿著上山的路往上走,距離我們只有不到十米。
一場惡鬥看來是避免不了了。這兩個人身手雖然很好,但動起手來絕對討不了便宜,只不過他們手裡肯定有槍,讓我們非常忌諱,我們四個人幾乎同時後退,從山頂撤到山路上,衛攀一腳踩空了,連滾帶爬摔出去七八米,看樣子摔的很結實,我都替他疼的慌。不過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對方看見我們之後沒有一點準備開戰的意思,我們後撤的時候他們順著山路狂奔而去,頭都不帶回的。
就這麼跑了?
不可思議,按這兩人的舉動來看,他們肯定不是看我們人多被嚇跑了,剛才梁家有五個人,這倆大哥還毫不畏懼,為什麼看見我們四個人扭頭就跑?
我轉身去把衛攀拉起來,真是摔的不輕,衛大少爺站起來的時候身子直打晃,顯然是摔暈了,腦袋上撞出一個大包,就這模樣了還咬牙要跟人拼命,我對他說人都跑過了,衛攀一怔,隨即惡狠狠的說:“差點沒把我摔死,算他們跑的快。”
龐老二不想從山路下山了,他怕那兩個人留著什麼後手,藏在山腳下伏擊我們。我們直接從紅石山峰頂向東走,根本沒路,幾乎是打著滾爬過去的,腸子都摔青了才跌跌撞撞下山,回到制高點。
我們藏身的制高點不但不起眼,而且地勢很險峻,只有一條一腳寬的路能上來,真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扔塊石頭下去都得砸倒一片,所以鐵柱他們沒遇到什麼麻煩。我骨頭架子幾乎摔散,屁股疼的坐不下來,衛攀更慘,都摔破相了,一臉的擦傷,留守的人倒很愜意,還輪流一人眯了一覺。
根據今天遇到的情況來看,聚集到河道的人包括我們在內最少有四批,互相打來打去的很熱鬧,不過我們最主要的敵人還是梁家,他們人多,而且不要臉。龐老二冒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設想,梁家在河道漫無目標的亂轉,說明他們肯定不知道地洞的具體位置,紅石村的人和他們形成了互相牽制的局面,有村民在,梁家無法安心的找我們和地洞,有梁家在,村民們無法固守在地洞入口附近,如果把握好合適的時機,我們可以嘗試嘗試渾水摸魚,但最重要的問題是,我們尚未找到地洞的終點,穆連山所說的幾百平米的空間還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渾水摸魚可以試試,不過不能一直摸,得有個時間限制。我們又從車裡帶回了些物資,水和食物大概能堅持幾天,必須要在這幾天時間內把事情做完。
我實在很累,窩在一個土坑裡就睡了。別的人睡覺的睡覺,望風的望風,都很安靜,所以這一覺睡的很踏實,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精神和體力都恢復了,就是渾身痠疼。
我見衛攀正趴著拿望遠鏡朝河道那裡觀察,就溜過去看了看,“衛副司令,情況怎麼樣?”
衛攀拿掉望遠鏡搖了搖頭:“敵人太狡猾,昨天晚上趁著天黑跑的歡,土*槍洋槍都用上了,天一亮全藏了起來,我在這兒看了一個小時,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那是肯定的,這些人又不傻,知道對方有槍,大白天跑出來目標太大,不留神就要挨槍子。”
“所以說,越是在這種情況下越要出其不意,不按常理出牌。”衛攀嘬著菸頭說:“龐司令親自制定了一個作戰計劃,不管敵人幾路來,我只一路去,今天晚上我們集中起來到河道去……”
“得了吧。”蘇玉在不遠處笑意盈盈的說:“都是偷偷摸摸來算計人家東西的,大白天連頭都不敢露,你倆還弄的和集團軍首長一樣。”
“做什麼事都要有計劃有分工才行嘛。”我也笑著說:“我看小蘇筒子是個好苗子,就出任個政治部主任吧,享受正團級待遇,衛副司令,你的意見呢?”
“我原則上同意……”
我們一鬧就把龐老二吵醒了,他看大家都閒的沒事幹,索性談了談自己的計劃,他說晚上要險中求勝,由兩個人進地洞,其餘人負責掩護,遇到梁家人或是村民時能藏著不被發現那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