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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龐老二的說法,這樣的人叫做地矬子,正經的手藝沒有學全,全靠外力破壞去挖墓開棺,沒有那麼多技巧和講究,在真正的土爬子圈裡是很被人輕視的。
不過這兩個地矬子倒真有點能耐,殘山斷壁上一百多個洞穴,目前為止只發現這一個安葬棺材的,還被他們準確無誤的給找到了,只不過功虧一簣,把自己性命也搭了進來。
穆連山把屍體附近來回看了幾遍,就示意我再到別的地方看看。這個洞腹大概有六七十平方米的樣子,三口棺材佔據了大部分位置,左側有兩具屍體吸引了我們全部的注意力。這時候轉頭四下看看,右側一個二尺來高的東西又映入眼簾。
因為洞腹內空曠,除去三口棺材外,其它東西很扎眼。我看到的這個東西非常象一個沒有頂的香爐,從外表看,估計是用石頭雕出來的,靜靜矗立在洞腹右側的角落裡,不知道有什麼用。
我和穆連山慢慢走過去,用手電照照,香爐裡有一小半看上去粘糊糊的液體,呈暗紅色,我撿了兩個地矬子留下的火把,當成棍子伸進香爐裡輕輕攪動了兩下,裡面沒有別的東西,液體幾乎稠的象糯米粥。
我用徵詢的目光看看穆連山,他們做爬子的,對棺材旁邊的東西應該都很熟悉。但穆大俠面對我的詢問,果斷的搖搖頭。
雖然我們倆的口鼻都捂的很嚴實,但這種地方還是不適合呆的時間太久,所以穆連山拍拍我的肩膀,招呼我到別的地方去看看。
三口棺材中的主棺已經被兩個地矬子撬開了,但沒能來得及從裡面拿走任何東西。穆連山從棺蓋上只有巴掌寬的縫隙向棺材內部看了兩眼,突然間面色一變,招手讓我先退出去。
我一直跟在穆連山後面,他看完的東西才輪的著我去看,所以棺材內有什麼東西,我還是沒能看清,不過穆連山示意退出去的手勢我倒瞧的無比真切,連忙順原路返回洞腹外。
我們三個人跑到山洞口那裡,摘掉口罩,貪婪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我一邊摸煙一邊問穆連山:“那棺材裡有什麼東西?”
“墓主的遺骨,還有些陪葬的土貨。”
“棺材不都是這樣嘛。”
穆連山看我吞雲吐霧抽的很舒暢,不以為然的說:“棺材裡的土貨看上去象是清朝的器具,墓主的屍體早就爛成骨頭了。”
“你們幹這行都幹了半輩子,見的骨頭還少?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句話剛說到一半,我也猛然間領悟到穆連山的意思,連忙問道:“你是說,屍臭不是從棺材裡發出來的?”
“絕對不是。”
我一直以為山洞裡的棺材被安放進去的時間不長,所以才會散發屍臭,而那種不知名的幻藥,也就是夾雜在這股臭味裡飄散出來的,一般的土爬子對屍臭味很熟悉,從而忽略了真正致命的藥味。
“那肯定就是香爐!”
龐老二還不知道香爐是怎麼回事,我把洞腹內的情況簡短的跟他說了說,洞內除了棺材就是香爐,如果屍臭不是從棺材裡發出來的,香爐裡那種暗紅色的粘稠液體就很值得懷疑了。
龐老二聽完後馬上就說了一句:把香爐弄出來。
這個山洞內估計沒有什麼機關,所有的猥褻全部來自屍臭,如果把屍臭的來源清楚掉,那洞裡就十分安全了。龐老二站起身,對我說:“小陳,你拿手電給我們照明,我和連山把香爐抬出來。”
我又連抽了兩大口煙,把菸頭順洞口扔出去,重新戴好口罩,舉著手電就跟過去。
香爐兩尺來高,本身就是石頭雕出來的,加上那些粘稠液體,分量很不輕,龐老二和穆連山看樣子已經用了全力,但只把香爐微微抬的離地,一點一點艱難的朝外挪動。我也真是佩服自己的無知無畏了,剛才還拿棍子在裡面攪和,幸虧有防備,把鼻子捂的夠緊,要不然光臭味估計也把人給燻暈了。
就這麼死扛硬頂的弄了好半天,沉重的香爐才被搬到洞穴口,兩人一起發力,我也幫忙在後面踹了一腳,把香爐掀了出去。咚咚幾聲悶響,爐體和峭壁接連碰撞幾下,血紅的液體濺的到處都是,我露頭朝下看了看,山風裹著一股臭味撲面而來,燻的我眼前一黑,連忙把頭縮回來,緊捂著鼻子不敢鬆手。心說鐵柱的倆親戚要是現在回來,可有的看了,非把全身上下的毛拔乾淨不可。
過了好一會,洞口這裡的臭味估計已經被風吹散了,我摘下口罩淺淺吸了口氣,聞不到什麼異味,只不過心理作用,總覺得有點彆扭。我在對講機里根上面的人說了幾句,衛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