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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叫我過去幫她把麻袋弄進廚房,我拖了一個麻袋進廚房,趁機問道:“這裝的什麼啊,還挺沉的。”
“是我叔叔給送吃的啊,一袋米,一袋山貨當菜吃,有蘑菇,有野菜,還有筍,你們倒是好口福啊,等下我多煮兩大碗,好好招待你們。”
“哦,剛才那是你叔叔啊,我聽他叫你小月小月?”
“恩。”姑娘粲然一笑,露出兩排白玉一般的細牙,“我姓蕭,叫蕭月,對了,你們的隊伍總共來了幾個人?在什麼地方住著呢?離這兒遠不遠?”
我胡亂說了一通,又問道:“你叔叔住的挺遠吧,這附近可沒瞅見還有別的住戶,大老遠的跑來給你送吃的,對你可真不賴。”
“恩,是挺好。”姑娘一邊準備燒火的乾柴一邊說:“我和我媽都不會種田,全靠叔叔接濟,他住的其實不多遠,就在我們西邊,也是自己搭的小屋,不比你們城裡,還有老高的樓房。”
“是啊是啊,回頭你也到城裡去玩玩啊。不過這裡這麼偏,附近不是有村子嗎?你們怎麼孤零零的住再這兒?”
這個叫蕭月的姑娘原本挺善談,一點都不認生,我問一句她答兩句,可聽了我這句話後,俏生生的小臉閃過一絲異樣的神情,沒再回話,低頭擺弄柴火,一時間把我搞的好生尷尬。過了一會,蕭月抬起頭,說道:“我爸爸沒拉,就葬在院子後面不遠的小山坡上,我媽常去看他。二叔說了幾次,要我們搬走,我媽總是不肯。。。。。。”
這些話一時間分辨不出真假,但我總有點愧疚,似乎覺得自己問到了人家的痛處。慌忙找個由頭閃身出來,把一番閒聊得到的情況原原本本複述給龐老二聽,按說以蕭月的回答,我們心中的疑惑都該解開了,只是不清楚為什麼少數民族聚集的地區還有漢語說的這麼流利的一家子人。龐老二仍然是想早些離開,我猶豫著說:“松爺的傷不算輕,這條小路歪七扭八高低起伏,我真怕咱們抬不穩當,又觸了他的傷腿。”
龐老二雖說顧慮重重,但還是惟恐松爺吃苦,咬咬牙,伸手摸了摸藏在懷中的飛刀,對我們幾個說道:“好吧,呆上一夜,叫小尤緩緩這股勁兒,小陳,晚上你進去照看著,外面別操心,我們守著,你們都小心,那漢子不象是個尋常的莊稼人。”
我回去看了看松爺,還沒醒。蕭月她叔叔鑽進正屋就沒出來,一直到做好了晚飯,他才兇巴巴的出屋對蕭月說道:“小月,我先走了,你照顧好你媽,家裡缺什麼就吱聲。”
“二叔,吃了飯再走吧。”
漢子擺擺手,臨出門時又狠狠剜了我們一眼。我就奇怪了,丫腆著張糟臉看誰都不順眼,我們頭回見面,誰惹他了?心裡正要罵他兩句,正巧蕭月喊我們吃飯,才把這口氣嚥進肚子。不過漢子兇歸兇,送來的東西倒不含糊,米飯帶著清香,山貨都很新鮮,連著啃了幾天的方便食品,眼瞅著這樣的美食,食指大動,不過龐老二還是留了心,和中午一樣,先由一人嚐嚐,沒事了其餘人再吃。
掌燈的時候松爺總算晃悠悠醒了過來,蕭月提前給他熬了些米粥,初開始我還怕他吃不進,誰知道這份閒心真算白操了,松爺吃完一碗,有氣無力的說道:“還有嗎?再來點。”這傢伙也就吃的時候有些精神,兩碗粥下肚,閉上眼睛不想再說話。我挺沒意思的坐在床邊守著,蕭月過來看了看松爺的傷,略說了幾句話便回了正屋。
夜稍深了些,正屋的燈光一滅,龐老二就帶著小六子和另個夥計悄悄摸近我們所在的屋子,三人分頭坐開,把小屋守了個嚴實,我在屋裡坐的氣悶,出門抽了支菸,輕聲和龐老二請教了明天的打算,然後陪他們看月亮,中間還沒忘伺候松爺喝水尿尿。
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我有了些睏意,看看松爺沒什麼異常,就想趴在桌上眯一會兒,剛趴了不到兩分鐘,猛然聽到一片沉寂中突然響起陣嫋嫋的聲音,似乎象是笛聲,又象是蕭聲,極輕極淡,卻聽的分外清楚。
怪事!我慌忙出門,外面的人顯然也有了警覺,龐老二做了個止步的手勢,然後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摸過去,片刻間便貓腰回來,輕聲說道:“是下午來的漢子,坐在不遠處吹蕭。”
吹蕭?深更半夜,荒山野嶺,一個粗壯的莊稼漢子拿管豎蕭吹,還離著我們這麼近,他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霧海迷城 第十八節 贈藥
更新時間:2010…10…30 13:59:28 本章字數:3329
這漢子的舉動實在太過怪異,龐老二極小心的把小院子四周又觀察一遍,卻沒有發現其它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