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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從醫多年,這點道理還是知道的,還有,病人外敷的草藥十分好用,隔三天換一次,不用多長時間,皮肉傷就能收口。”土郎中說罷,提了自己的小藥箱高高興興回村。衛攀說道:“二哥,幹嗎不趁機打聽打聽老土?”
“不成。”龐老二說道:“不問還好,一問必定得惹麻煩,咱們回去。”
松爺的傷不礙事了,去了我一塊心病。可我把腦細胞全都想死也想不明白,難道蕭月一家人竟然是獨龍族?按說這裡不該有他們的蹤跡,況且蕭月和她二叔漢語說的那麼好。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們和獨龍族簡直扯不上半點關係,看來龐老二對蕭月一家的猜忌純屬小心的過了頭,這樣金貴的土藤龍膏,蕭月二叔毫不猶豫就給了我們一瓶,想必昨天他的敵意全是因為我們擾了蕭月母女的清淨。
松爺這一歇讓我們也不得不停下來,連著休息了三天,算著該到了換藥的時候,龐老二多精明的一個人?我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所以漸漸消除了對蕭月家的誤解,這天早上,龐老二對我說道:“小陳,你辛苦一趟吧,帶個人去請那丫頭再幫忙採些藥,記得好好謝謝人家。”
“二哥,感謝的話我都說了一籮筐了,再說了,人家也不是施恩圖報的人嘛。”我一想起蕭月那副似乎不沾人間煙火的清純樣子便說不出的輕鬆,鐵柱看我說著話還忍不住咧嘴笑,故意擺出一副賤樣兒捏著嗓子問我:“那要你說,人家是個什麼樣的人嘛。”我哈哈一笑,作勢踢了鐵柱一腳。
臨出發前,我和小六子拿了些路上的吃喝,想著蕭月自小長在這裡,恐怕見都沒見過這樣的食品,於是多拿了幾塊餅乾,又揣了兩個罐頭,然後帶好短刀,朝蕭月家的小屋進發。
這次不比前兩天抬著松爺,就我們倆人,利手利腳走的特別順暢,足足提前了將近一個小時便到了蕭月家的小院子外頭。蕭月她媽仍舊坐在屋簷下襬弄針線,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很憷這個怪阿姨,隔著籬笆嘿嘿乾笑兩聲,打了個招呼,然後叫著蕭月。蕭月從她屋子裡探出頭,看見我們後燦爛一笑,連蹦帶跳奔過來說道:“你看,是來拿藥的吧?我就說了嘛,叫你們安心等幾天,就是不肯,來回走的挺自在嗎?走吧。”說罷,她取過鋤頭和揹簍,出院門就準備走。我遲疑著看了看她媽,輕聲問道:“你,不跟你媽媽打個招呼?”
“沒事。”蕭月把鋤頭遞給我說:“我常在附近跑,我媽慣了的。”
這一次我的心境大不一樣,既不用為松爺擔心,也不用猜疑蕭月,所以談興頗高,把以往的見聞揀著能說的給蕭月說了一路,把她聽的雲裡霧裡。到了採藥的地方,我想著多弄點回去,誰知道蕭月說這種草藥新鮮的最好用,若是放過了一天,藥效便得打折扣。我們採過藥,坐在原地休息,我想試探著問問蕭月是不是獨龍族,可這話不方便直接問,於是繞了個彎子問道:“你給我同事用的那黑藥膏挺好啊,是你自己配的?叫什麼名字?”
“藥膏啊,我可沒那麼大本事,是二叔配好了放在我這兒的,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反正治骨傷最好。我還存了點,過些日子夠給你同事再換一次的。”
我一看套不出什麼,又在心裡盤算下句話該怎麼問,小六子卻不加遮掩的問道:“月姑娘,你們是漢人還是?”
“我爸爸是漢人,那我也該算是漢人吧,哎?月姑娘,月姑娘,這名字倒好聽啊。”
“嘿嘿,是好聽,好聽,人也好看,名字也好聽。”
蕭月嫣然一笑,又問道:“上次問你們在那兒做研究的,你答的含含糊糊,這附近我都熟呢,說說,沒準我還去過呢。”
“不遠。”小六子說的高興,順手指了指扎郎山方向,“三兩個鐘頭就到了。。。。。。”我一看他說漏了底,慌忙輕聲咳嗽兩聲,小六子隨即明白過來,看了看我,又看看蕭月,把下面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幸好蕭月純真,沒什麼心機和見地,沒有發現我倆的破綻,介面說道:“那邊?”
“恩恩恩,那邊。”我也伸出手,但有意把方向稍微偏了偏,說道:“叫落石峽,你去過沒有?”
“去過啊,怎麼沒去過?這附近都叫我走遍了。”蕭月跳起來指著遠處說道:“落石峽,坎巴林子,彎彎河,扎郎山。。。。。。”
我一聽她還去過扎郎山,心中一動,扎郎山處在惡鬼溝環繞之中,不穿過那條詭異的惡鬼溝,怎麼摸的到扎郎山前?我們眼下正讓擋在類傣族遺址之外,若是真的蒼天有眼,能在蕭月這裡得到些意外收穫,那可比什麼都要難得。我心裡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