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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用看也知道,他肯定不願我多事,只不過,我對這樣的希奇事永遠都抱著一探究竟的態度,哎,這賤毛病,吃了多少次虧也是改不掉了。
蕭月看看我,低聲說道:“挖開瞧瞧吧,你們都是有見識的人,幫我看看,我爸爸的遺骨到底是怎麼回事。”
得她首肯,我也就沒別的顧忌,埋頭開始清理又被人掩埋進去的泥,蕭月搭手幫忙。龐老二雖然沒動手,看著挺悠閒的東看看西看看,但我知道,他其實是警惕的觀察周圍的動靜。
好在二次回填的泥並不多,只清理了一會就露出來棺材。這裡實在太荒僻了,連個木匠都沒有,估計當初下葬的時候,蕭月二叔自己打板子湊合拼了具簡陋的棺材,木頭不講究,做工更次毛,略受點外力就走了形。我們匆忙間沒帶工具,只找了片大點的石片代替,正挖的有勁,石片猛然刨出幾根指骨,果然和蕭月說的一樣,色如淡墨,頓時把我嚇了一跳。蕭月雖沒出聲,但臉色更是慘白。
我用石片把棺材四角的長釘費力起出來,然後看了看蕭月,“妹子,開嗎?”
蕭月輕輕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我又看了看龐老二,然後攀緊棺蓋,把它挪到一邊兒,雖然不是什麼好木料,但受了溼氣浸了水,著實有些份量。等棺材蓋子挪開,裡面的遺骨完全落入眼簾,一看之下,我不由倒抽了口冷氣。
棺材裡的骨骼已經扭七扭八不成樣子,從頸骨一直到尾椎,每根骨頭全都透著一種詭異的黑色,由內向外,顏色越變越淡,到了四肢時,就變成剛才我看見的那種淡墨色。雖然是在白天,這樣離奇的人骨也讓我不寒而慄,無怪蕭月會說害怕。
龐老二隻蹲在墳邊看了一眼就起身站到一旁,蕭月問道:“寶來哥,你,你能看出什麼嗎?”
說實話,我雖然不是行家,但這樣的情景馬上讓我想到了一個字:毒!
我用詢問的眼光看了看龐老二,他卻瞧也不瞧我。我只得吞吞吐吐對蕭月說道:“妹子,這個,這個,我也不大能吃的準,來,咱們先把墳填好,剩下的事,慢慢再說。”
說罷,我把棺蓋蓋好,敲進釘子,爬出來朝墳裡填土,蕭月怔怔的站了片刻,隨後嘆了口氣,默默幫我。兩人幹了好半天,才把墳恢復成原樣。龐老二看一切就緒,調頭下山,我瞧著蕭月心神不寧,惟恐她下山時摔交,於是扶著她慢慢走下去。
等龐老二走的遠了,蕭月停住步子,站到我面前,悽慘慘說道:“寶來哥,能跟我說說麼?我爸爸的遺骨為什麼會發黑?我前些年去扎郎山的時候,在山谷裡瞧見不少骨架,都沒有象這樣子的。”
若是放在城市裡,這麼大的姑娘,就算膽子再小,再沒見識,只怕也聽過武松怒殺西門慶的故事,大郎死後骨頭為什麼會發黑?是人就知道。但她從小長在這地方,除了母親和二叔,常年見不著個外人,自然不會有人跟她說這些。聯想她曾經說過的父親臨死前的徵兆,我心裡滿片的疑雲中似乎是露出一絲光亮,但亂糟糟理不出頭緒。於是敷衍她道:“妹子,我進隊時間不長,見識實在有限,先前走的那個人,是我們領隊,只不過脾氣古怪,你先回家好好待著,我去想法子問問他,一旦有了結果,立即通知你,行麼?一大早起來就沒閒著,接連跑這麼多路,姑娘家家的怎麼受的了?聽話,趕緊回去。”
蕭月也確實累了,眼見實在問不出什麼,只好無可奈何的先回了家。我遠遠的看她進了院子,這才放腳急奔,追上龐老二。他見我後頭一句話便是:這事,咱們少管。
“為什麼?”
“小陳。”龐老二轉頭看了看我,說道:“你們倆剛上去的時候我離的不遠,那丫頭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有人動過那墳,對嗎?”
“這個這個,也不能確定嘛,二哥,這地方荒的,誰會沒事去動人家的墳?說不準是山上落下的泥呢?丫頭眼睛沒水,瞧不真切,她就隨口一說,當不得真。”
“這條先放開不提,那骨頭,你也是看過的,你覺得,對路嗎?”
“這個這個,倒是瞧著不大一樣啊,二哥,你說呢?”
“小陳,學會打馬虎眼了?你雖然沒出來闖蕩幾天,可黑成那樣的骨頭,難道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嘿嘿。”我摸著腦袋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沒見識,說出來不是怕二哥你笑話麼?這樣的骨頭,我是沒見過,可我覺得,跟毒有關。”
“恩,說的不錯,蕭丫頭的父親,確實是中毒而死,他中的是什麼毒,我說不上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毒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