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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在一公里左右,而且密道修的還算筆直,所以這段路不長,龐老二小心引著我們,二十來分鐘便看到密道的盡頭。
小心翼翼的走到跟前,我們發現密道出口和入口一樣,呈傾斜狀延伸到地面,洞口不寬,被一塊石板樣的東西掩蓋著。這種地方是類傣人早年間時常會用的,所以布有機關的可能性不大,龐老二用長棍子試探著捅了捅,果然是石板,份量不算太重,但一根棍子是絕對挪不開的。我們下來的時候只帶了一根棍子做探路用,左右看看,密道中乾乾淨淨,連片樹葉子都沒有,小六子說道:“這地道也不算長,乾脆,我回去再取兩根棍子來,咱仨合力把這石板弄開。”說罷,他撒腿便往回跑。
趁這工夫,我問龐老二:“遺址裡頭會不會和當陽地宮一樣,盡是些機關陷阱?”
“按說不會。”龐老二一邊打量洞口的石板一邊說道:“這裡是類傣人過去生活的地方,和當陽地宮大有不同,誰會在自家屋前屋後的亂下套子坑人?不過,可能藏有九龍樽的祭壇和扎郎聖山就難說了,咱們頭一回進來,也別奢望有所收穫,只要能平安摸摸遺址裡大致情況就算不虛此行。”
我們兩個說著話,小六子扛著兩根又粗又長的棍子跑回來,我接過一根,三人並排站在一起,用棍子頂住石板,準備好後,龐老二一聲招呼,我們同時發力,把石板翻了個個兒。
掀開石板後,出口豁然呈現,但沒有光線透進來,估計入口是處在室內。龐老二加意小心的從斜坡挪到洞口,探出火把在外面晃了晃,然後伸頭四下看了看,對我們說道:“上面是個山洞,我先出去,你倆慢慢跟在後面,把槍都拿好。”
龐老二推斷的不錯,出口帶山洞都是普普通通,沒有異常。我們順山洞鑽出來,頓時豁然開朗,新鮮空氣撲面而來,還未等這口氣喘勻,傳說中類傣族遺址的景象便呈現在我們眼前:山腳下,平地上,錯綜排列著數不清的竹木結構的房屋,經過這麼多年風吹日曬,已經腐朽的一塌糊塗。萬萬不會有錯,這裡若干年前肯定有人居住,出洞前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因為韓慕亭給的資料以及蕭月口述裡,都說這裡到處是人的骨骸,但現下放眼望去,附近除了半塌的房屋,根本瞧不見一根骨頭,我不由疑惑的望了望龐老二,問道:“二哥,這,這裡的骨頭都那兒去了?”
龐老二淡淡一笑,回頭對我說道:“我也是頭次來,你問我,我去問誰?不急,咱們慢慢看,總能看出個結果來。”
類傣族的遺址其實就是連綿起伏的若干座山峰外加其間的平地谷地,這些山峰中最高的那座,就是被類傣人奉為聖山的扎郎山,扎郎山的一處山洞是類傣族的聖殿,他們興盛時期每年都會在聖殿舉行隆重的祭祀活動,但時間已經長久,而且資料缺乏,有關祭祀中具體的步驟和細節無從查證。不過這些東西是那些真正做學問的人該去操心的,我們只管找九龍樽就算萬事大吉利。
我記性不大好,剛跟著龐老二走出去三、四十米,又指著前面問道:“二哥,那是個什麼東西?”
原來在我們左上方矗立著一座十來米高的建築,全用大塊石頭壘成,共分三層,底大頂小,四面都沒有門窗,看樣子中間是實心的。這回倒沒有白問,韓老頭給的資料中對這建築有三言兩語的記載。類傣族全盛時期人口有數千,除過遺址中心,在惡鬼溝外圍還建的有寨子,全族分了十部,共奉一個首領,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族內犯了族規的人,或是觸犯了山神的人,都會被押上這座高臺,舉行儀式後處決,他們處決犯人的時間倒和內地歷朝歷代一樣,都是在秋後,所以,這樣的高臺在資料中便稱做秋決臺。
離的遠遠的,我就瞧見最底一層石臺上整齊擺放著幾個一尺多高的石墩子,等走近了,我才發現,這些石墩子其實是被雕刻過的,並且是人形,軀幹四肢簡單粗糙,但頭部卻刻的非常精細,我站在臺下看的不很清楚,便趁著龐老二圍秋決臺轉悠的空檔,借了小六子一把力,攀上三米多高的石臺,蹲下身子,興致勃勃的端詳其中一個石墩,心想著這東西好歹也有幾百年了,不知道搬出去能賣個什麼價錢?
突然,我從這人形石墩的臉上看出些古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連忙走到另一個石墩面前仔細的看,等把這幾個石墩都看完,我不由的又驚又懼,活象大白天見了鬼一樣,扯開嗓子對龐老二叫道:“二。。。。。。二哥,你快來看看!”
霧海迷城 第二十八節 偷襲
更新時間:2010…10…30 13:59:32 本章字數:4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