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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精神一振,鐵鍬觸到的東西,很可能就是封閉密道的大門。龐老二和鐵柱對望一眼,同時加快速度,將硬物上面的浮土清除乾淨,漸漸的,幾塊大石頭從土裡露了出來。鐵柱又拿鍬在石頭周圍試探幾下,發現這些石頭所佔的面積倒是不小,蕭月二叔慢悠悠踱步過來,當他看見石頭時,顯得有點驚訝,脫口說道:“這是誰埋的石頭?”
“老哥,地方是你給指的,你倒來問我們?”鐵柱把鍬插在土裡,脫掉身上的衣服,順勢擦了擦汗,“汗出透了,舒坦。”
難道密道入口埋的這些石頭是有人後加的?連蕭月二叔都不知道?他的表情雖不象作偽,但這樣深沉的人,單看外表根本分辨不出到底說的真話還是假話。龐老二伸手將幾塊石頭上的泥土全都扒拉乾淨,這一次,連我也看清楚了,這些石頭雖然大小形狀各異,但埋進土裡的時候顯然被人動過手腳,和蓋房子打地基一樣,石頭與石頭之間加了粘合物。遇到這種情況,龐老二是再熟悉不過的,他拿鍬在石頭接縫處輕輕一撬,心裡就有了底,隨即招呼我搭手拉他上來。
“老哥。”龐老二拍拍手上的泥土,對蕭月二叔說道:“你也不知道這些石頭從何而來嗎?”
“不知道,你們要找的是密道,不管有沒有這些石頭,我應允你們的事已經做到了,你們若是一心要到扎郎山去,就費點力氣把石頭搬出去,還有,我侄女那裡,你們得說話算數。”
去他孃的,這傢伙明著是在耍賴,鐵柱早就看不慣他這副尊容,當即臉色一變,就想從坑裡出來說道說道,龐老二卻絲毫不以為意,說道:“好,老哥既然按著約定幫我們找到密道入口,那我們一定說話作數。”
蕭月二叔聽了龐老二的親口允諾,連個招呼也不打,調頭便走。我伸手把鐵柱也給拉上來,瞧著蕭月二叔走的遠了,鐵柱朝地上吐口唾沫,對龐老二說道:“二哥,就這麼叫他走了?”
“再問他也問不出什麼的。”龐老二伸手朝坑內的大石頭指了指說道:“這些石頭似乎是有人蓄意搬來堵著入口的,小陳,你跑一趟,招呼兄弟們搬到這兒來。”
我答應一聲,到營地去知會衛攀。蕭月二叔的腳程很快,等我回到營地時,他已經走的蹤影全無。衛攀迎上來問道:“怎麼樣?有結果了?那傢伙剛才打這路過,我好言好語的問他,可倒好,熱臉貼上個冷屁股,一句話也不理,只顧著自己走。不過,我想著要不是尋出了結果,他也不會撒手就走。”
“尋倒是尋到了,二哥說了,叫咱們挪挪窩,把營地扎到那邊兒去。”
衛攀一聽有門兒,立即精神煥發的指揮眾人搬家,松爺一天比一天見好,不過到底傷勢在那兒放著,暫時還是不能自己活動,於是仍然叫人抬著走了。等我們一夥兒帶著雜七雜八的傢什趕到密道入口時,龐老二和鐵柱已經趁著空檔時間把坑裡的大石頭全部清理出了大致模樣。後來的眾人自然不知道這些石頭是做什麼用的,龐老二對衛攀說道:“蕭丫頭的二叔指認這裡就是密道的入口,不過你看看,這麼多的石頭,明顯是有人堆著把密道口堵死了。”
“是誰堵死的?”
“這個說不清楚,看蕭丫頭二叔那樣子,怕也是不明就裡,他說自己很久都沒到這兒來,如果說的是真話,那密道入口被堵的時間應該不會太長。”
這倒奇怪了。堵住密道入口的人到底是誰?這個我們不清楚,但對方的動機很明顯,堵住密道就是為了阻止人順這裡穿越惡鬼溝而深入扎郎群山,誰會這麼多事呢?類傣族密道原本就是件機密,他們一直把這件機密嚴守的滴水不漏,如今類傣族已經消亡多年,按說,這個機密也應該隨他們沉眠於歲月中。但轉過來想想,事情恐怕不會這麼簡單,蕭月父親和蕭月二叔起初只是從內地來到這裡的普通人,他們又是怎麼樣得知如此隱秘的密道?莫非。。。。。。
我正在胡思亂想間,衛攀親自下坑看了看,然後爬上來說道:“二哥,入口找到了,可又讓這麼多石頭給堵了,這不是扯淡麼?你們忙活半天了,坐下歇歇,我帶著兄弟們下去把石頭撬開了搬上來,總之,今天非得弄出入口不可。”
“可沒那麼容易。”龐老二搖搖頭說道:“細看看就知道了,堵住密道的不曉得是何方的高人,石頭之間澆灌的都是糯米汁,還加了雞蛋清,這麼長時間沉積下來,石頭全結成整體,嚴絲合縫,生搬硬撬行不通。”
我知道明清兩代民間墓葬中有用這種土法加固墓穴的,弄成之後堅若磐石,尋常工具根本奈何不得,爬子想動這些墓的主意,只能繞道而行,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