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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二叔又注視我們半天,才一字一頓說道:“你們不是搞研究的。”
我沒作聲,以示預設,根本就騙不過他的事,何必再多費口舌?蕭月二叔見我們不說話,又接著說道:“你們究竟是幹什麼的,我不想知道,可我得告訴你們,那條密道,不是輕易就能找到的!我侄女年紀小,能記的什麼事?”
果然不出所料,這位老兄也是知道密道的。我暗想:雖然現在還沒能找到密道,但蕭月已經給我們說的很清楚了,最多就是耐住性子細細的找,總有把它翻出來的那一天,於是我學著龐老二的樣子,淡淡說道:“蕭姑娘心地善良,絕不會撒謊騙我,這一點,我萬分信的過,咱們也有的是時間,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密道又不是個大活人,能長腿跑了?”
“嘿嘿,你信心倒是十足!”蕭月二叔冷笑一聲,隨即板著臉說道:“你在我侄女嘴裡套出點話,就這麼吃的準?那條密道,萬一沒在亂石堆附近,你還這麼有把握麼?”
蕭月二叔的話叫我心中頓感不妙,若真和他說的一樣,密道入口處沒有大堆的石頭,我們拿什麼去分辨尋找?距蕭月跟隨父親穿越密道到現在,十多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裡雖然偏僻,密道雖然隱秘,但也不能排除有人蓄意改變入口處外貌的可能,比如,眼前這個讓人摸不透深淺的“二叔”,就是個嫌疑人。
蕭月二叔見他的話果然亂了我的心神,笑的更是陰冷,說道:“你們千方百計的接近我侄女,無非就是想從她口中挖點有用的東西出來,可她只是個孩子,能知道多少隱情?我寡嫂帶著侄女住在這裡,只圖個安穩清淨,所以,你們別再來擾她們!”
“二叔”的話說的不錯,我們接近蕭月,確實是想套問線索,因此,我也實在說不出反駁的話,小六子見我不出聲了,隨即露出股痞相,大咧咧說道:“你是那路神仙?怎麼什麼事都要管管?我們兄弟愛找誰說說話就找誰。。。。。。”
蕭月二叔眸子一閃,露出道森冷激人的寒光,竟迫的小六子打了個哆嗦,硬生生把說了半截的話嚥了回去。我頓時心中凜然:龐老二曾經說過,一個人,無論他如何偽裝做作,但眼神是做不得假的,蕭月二叔渾身上下都透著股非比尋常的意味,沒想到竟深到如此地步,我們真要是豎一個這樣的強敵,恐怕是大大的不妙。
蕭月二叔斂去眸子中的寒光,又盯著我們看了半天,慢慢說道:“說來說去,你們無非就是想順密道過惡鬼溝,對嗎?這條密道,我知道在什麼地方,我可以帶你們去,不過找到密道後,你們再別來擾我嫂子和侄女!”
我萬萬沒想到蕭月二叔竟然主動提出帶我們去找密道,小六子也是一臉茫然,他剛被二叔威懾了一把,因此不敢再皮頭皮臉的亂說話,只猜疑的望著對方。蕭月二叔看我們神色中露出驚異和不解,接著說道:“密道入口處的石頭被人搬動過了,你們再按著我侄女的話去找,累死也難找到。我認得地方,可以帶你們去,只讓你們找到密道後安心幹自己的事,這要求該不算過分。”
按說這件事太過重大,我做不得主。但如果蕭月二叔是真心給我們帶路,以免寡嫂母女再被騷擾的話,他這提議肯定會得到龐老二和衛攀的首肯,這樣的機會純屬上天眷顧,我也不怕蕭月二叔搞什麼鬼,惡鬼溝現下算是我們的“地盤”,他就算再本事,也不見得能強過金七爺,金家臭蛇帶著蝦兵蟹將都讓我們擺平了,還在乎單槍匹馬的蕭月二叔?因此,這事也不需回去請示龐老二,至於可憐的蕭月,只能留待以後慢慢再說,我們與她原本素不相識,若不是替松爺治傷偶然遇到,直到這時都仍是各過各的,沒半點瓜葛,真要從今以後再不相見,我雖不捨,可也得分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所以我壓制住心中的異樣情緒,對他說道:“我不是領頭的,但誠如老兄所說,我們的確想找到密道,老兄要有誠意,這就跟我們回去,只要找到密道,別的都好說。”
蕭月二叔倒是很痛快,也沒再追問我們說話會不會算數,直接側身讓出條路,我對小六子使個眼色,一前一後走過去,把蕭月二叔夾在中間,朝營地進發。路上原本我還想和他攀談兩句,可一回頭望見對方那吊的跟驢一樣的大長臉外帶冷冰冰的眼神,頓時打消了念頭,老老實實緊閉著嘴巴帶路。
等回到營地,龐老二見我帶了蕭月二叔回來,也是大惑不解,我把他拉到一旁悄悄說了對方的來意和條件,龐老二下意識仔細在我們所來方向望了望,低聲問道:“就只他一個人麼?”
“應該是他一個人,要是不放心,派倆人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