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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做學問了。嫌悶的話出去走走,不過可不能走遠,這些都是粗人,就那個拄著拐的心眼好,有什麼事,你就對他說,天不黑我就回來了。”
天公作美,連著幾天都是好天氣,今天也不例外,平時三兩天就要來一場的大霧倒是好久沒光顧了。我們三人穿過密道,踏入遺址。因為都是上次走過的熟路,加上我們的目標明確,所以行進速度很快,絲毫不在路上耽擱。我想著前兩天和龐老二第一次鬧了生分,有心和他套套近乎,雖說都是自家兄弟,但也不能把話憋在肚裡。龐老二聽我把話說完,微微一笑,邊走邊說:“小陳,重情重義那是極好的,但有句難聽話我需得說在前面,咱們助人救人,可與對方身份性別沒什麼關係,不管是男人女人,老的少的,都要一視同仁。你還是年輕了幾歲,瞧著蕭丫頭模樣挺俊,熱火火的想一幫到底,若是換個人,你還會這般相助嗎?”
“二哥,你可把我瞧扁了哈。”
“好,這條先放下不說,莫要忘了。”龐老二正色說道:“陽川的蘇丫頭也是用了情的,見異思遷,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二哥,你你你。。。。。。”我看龐老二說到正題上,心裡一亂,沒留神摔了一交,爬起來說道:“二哥,我雖傻了點兒,但別人的心思,多少還能看出一些,蘇玉對我有救命之恩,又情。。。。。。”
我原本想說的是情深意重,但畢竟還當著穆連山,這話就沒好意思說出口。其實這事我心裡想的很明白,我只把蕭月當成個小妹子一般看待,她受苦受難,我絕不忍心袖手旁觀,但說到心底最深處,卻只裝著那一個人兒,旁人再怎麼擠,也都擠不進去。
說了幾句心裡話,頓時讓我輕鬆很多,又大又重一個揹包背在身上,也不覺得多沉,腳下生風,走的人歡馬跳,足足比上一次提前半個多小時到達目的地。
這一次準備充分,手電工具帶的都很足,而且和上邊人打過招呼,回去的晚些也不要緊,所以有足夠的時間在這兒消耗。按我們推測,人工砌出來的洞壁後面,應該是一個密閉的空間,只是不知道面積有多大。這地方是首領居室,洞壁又經過人工精心修飾,說裡面沒藏好東西,連松爺都不會相信。
洞壁上石塊兒與石塊兒之間填充的粘合物不但顏色與石頭極其相似,而且風乾之後硬度很高,好在只有兩大塊石頭砌在一起,把它們拿掉之後,洞壁上就會出現一個低矮的小門。龐老二目測一下,覺得只需要敲掉其中一塊就足夠人鑽進去。做這活兒手腳要輕,因為後面的密室裡很可能存放著九龍樽,萬一有個什麼閃失,破了神器原貌,韓老頭兒稱機加價,再吩咐我們去找件別的東西,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拿zha藥炸或者藉助其它外力生敲硬砸是不成的。唯有一點一點把填充物清理乾淨。這些填充物雖然硬,但比較脆,而且和原有的洞壁畢竟不是一體,用錘鑿就可以搞定,只不過是費些時間而已。石匠那套傢伙我們自然不會帶著,是用別的工具臨時代替。
跟著這兩位大俠,我就純屬跑龍套出苦力的角色。他倆輪流幹,我舉著一把手電當燈架。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失,工程進度也有了喜人的結果。這塊石板大概一拳厚,即將把四邊兒都鑿穿時,龐老二用工具向外勻力鉤住石板,以免它朝裡倒塌,砸壞密室裡的東西。
叮的一聲脆響,穆連山拋下手中的工具,說道:“成了。”
龐穆二人都是老人,石板拿掉之後,自然不會急著進,先行觀察試探一番。我也在旁邊看,但結果叫我有些失望。
密室不算太大,二十多平米的樣子,根本沒有我想象中的奇珍異寶或者九龍樽,而是整整齊齊一層一層碼著一尺半左右見方的薄木板,幾乎滿屋子都是這些東西。
我疑惑的看了看龐老二,“二哥,這是什麼玩意兒?”
“看看再說。”
密室結構非常簡單,也不象布有機關的樣子。龐老二小心的遮了口鼻進去,弄了塊木板遞出來。我伸手一接,便覺得這東西不象木頭,入手很重。把它拿到洞外的光亮處一看,才發現質地有些象粗陶。
封的嚴嚴實實的密室就為了放這些東西?我嘟囔一聲,把陶板平放在地上,拂去上面的浮灰,頓時,一堆密密麻麻的符號在板面上豁然呈現。
韓老頭拿來的資料我只略看了看,上面有一些類傣族文字外加漢字註釋,不過看的不細緻。但大概形狀還能記得一些,如果我看的不錯,陶板上的符號,應該是類傣族文字。
其實這一點也是最讓我想不通的一點。文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