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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是不是還有別的密道可以過去?”
這也是個比較重要的問題,我們自打蕭月二叔指點迷津後,一直都守在密道口,可獵人們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遺址裡面去。他們雖然沒把真實目的告訴老土,但這一點,估計不會瞞他。
“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們是從惡鬼溝穿過去的。”
“直接過去的?”
“恩,直接過去的。”
這條惡鬼溝不是一向容不下活物嗎?怎麼他們能平安的穿過去?不過看過蕭月二叔的神勇表現後,我對這一條也不大吃驚了,蕭月二叔是人,獵人們也是人,說不準都有什麼絕技。
“倒也不是楞著頭直接下去的。”老土在地上坐的屁股發麻,換了姿勢坐好之後說:“我過去也一直以為這條溝絕對下不去活人,但獵人們給我塊東西,說只要捂好口鼻,下到溝裡後沒一點危險。先生們挖出的密道想必是有人指點吧?這條密道原來只有這兄弟幾個知道,平時掩埋的很嚴實,但還是有人發現了,順著密道幾次深入到扎郎山,所以他們把密道封了,是我教他們在石頭中間灌糯米汁的,沒想到被你們換了個地方挖通了。”
“他們給你的是塊什麼東西?捂了口鼻下去就沒事了?”
“恩,四四方方,挺厚的一塊,外面是土布,中間不知道夾了什麼東西,我沒敢拆開看過。先生們,有句話我不該問,但一直在心裡憋不住,你位看上去都不是一般人物,也不象做學問的,大老遠從內地趕到這地方,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們此來的目的肯定不能告訴老土,所以含糊的告訴他是來辦點事。
“哎!”老土嘆了口氣,說道:“說句良心話,這兄弟幾個也不是什麼惡人,他們囑咐過,若有人想到扎郎山去,叫我想辦法攔著,騙也好,哄也好,嚇唬也好蒙也好,不過最好是別傷人性命。前段日子,松布,就是五兄弟裡大排行老三的,在密道不遠的草窩子裡射了先生們其中一位,結果胳膊上還遭了一槍。不是我長他們的威風,這兄弟幾個手裡的弩箭是打小就開始練的,準頭極佳,弩弦是幾根絞在一起的生牛筋,力道大的很,他們要是心黑一些,先生們只怕當時就要替受傷的那位辦喪事。還有前幾天,你們到扎郎山去了幾個人,除了松步在家養傷,其餘四個集體出動,趁著天黑佔了先機,卻還是手下容情了。被你們抓的那個叫果蓬,是老二,五兄弟一個受傷,一個被抓,想要救人,怕力量不夠,這才拉我過來充數,我真沒敢動手啊,就是瞎起鬨,你們那位先生瞧著面生,過去沒見過,是新來的吧,他可真了得。。。。。。”
獵人們只剩下三個能動彈的了,再想鑽空子揀便宜,恐怕不會那麼容易,況且還有個兄弟在我們手上。只是往後一直被他們暗中糾纏偷襲,倒讓人頭疼,還有老土的解藥,龐老二也拍胸脯答應給弄來,事情可就不大好辦了。
照我想,就一直扣著那個叫果蓬的俘虜,給對方一個威懾。這些屬於我們自己的事了,不好當著老土的面說出來,所以我忍了忍,準備私下跟龐老二說說。不過這麼一來,老土的解藥短時間內解決不了,丫把事情都解釋清楚了,我也不再覺得他有多麼可恨,畢竟是受制於人,身不由己,大局為重,只得委屈他幾天。
見我和龐老二都沒再說話,老土試探著說:“二位先生,你們,你們能不能靜下心跟這兄弟幾個好好談談?能化干戈為玉帛那是最好,省得大家動刀動槍,這已經傷了不少人了,雖不致命,落在誰心裡都得成仇。怎麼樣?若是你們談的好,我這解藥不也要的方便些麼?先生們,多少替我也想想麼,你們打完了,拍屁股走人,把我撇下來活受罪。。。。。。”
也真是可笑,老土都四十的人了,想法還是這麼純真。我們的目的不可告人,那幫獵人也是百折不撓,態度十分堅決。雙方已經各有損傷,兩幫水火不相容的對頭,坐在一起談個屁。
見我們不理茬,老土只好悶頭抽菸。過了一會兒,龐老二問道:“還有什麼事沒說嗎?”
“沒了,我就知道這麼多。”老土抬頭說道:“這次可沒矇事兒,實打實的是不知道了。”
“好,你放心,既答應了替你討換解藥,我們一定盡力而為。”
“好好好,那就拜託先生了,多費費心,我也不容易啊,婆娘身子不好,還拖個孩子。”
“恩。”龐老二點頭答應,轉身準備回去,老土突然拍拍腦袋說道:“有個事兒,我還真是忘記說了。”
“什麼事?”
“其實這事跟先生們估計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