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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飛到扎郎山,又看見有兩個人進去抓蝴蝶,一隻,兩隻,三隻,那些漂亮蝴蝶,我也想抓,可我抓不到,坐在樹下生氣,他遞了只蝴蝶到我眼前,那麼大,那麼好看,我就不生氣了。。。。。。”
我嘆了口氣,剛想打斷她的話,叫她暫且坐下休息,蕭月母親又介面說道:“他們時常抓,我就時常看,有一天,他沒留神,摔到了腿,這有什麼好怕的?咱們的土滕龍膏最好用,我就拿了阿爸的膏藥給他敷上,瞧他還逞能不逞能?非要守在樹上抓那隻最大的蝴蝶。我說他,他不聽,說腿好了還要上樹去,一定得抓到最大的蝴蝶才開心,聽他這麼說,我再氣不起來,我知道,他抓了大蝴蝶,還是拿給我玩兒。。。。。。”
就算我再傻也聽出來了,蕭月母親說的,必定是當初和蕭月父親、二叔剛認識時的情景,只不過她說的他,到底是那一個?
她一路說,我只好一路聽,不知不覺間,竟然離惡鬼溝很近了。怪我粗心,絲毫沒留心這一點兒,蕭月母親突然止住步子,回頭對我說道:“告訴我女兒,誰也別怪,這,都是命。”
我正回味這句話,她猛然把我往後一推,自己順勢翻落進了惡鬼溝。我驚慌之下想伸手拉她,無奈鞭長莫及,連片衣角也沒抓住。這條山谷一向是生命禁區,看她滾動著跌進溝底,我也只有站在上面乾著急的份兒。
這一幕恰好被採藥回來的蕭月二叔遠遠看到,他瘋了一般衝過來,哀叫一聲。雖然蕭月二叔跑的飛快,但中間也隔了幾分鐘時間,按著韓慕亭和老土的說法,此時進溝的人已無幸理。
我有點心虛,畢竟人是在我的看護之下落進溝的,還沒等我說話,蕭月二叔竟然一頭扎進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