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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針對鼻祖一人,由於鼻祖勇猛過人,政變者生怕石棺困他不住,因此特意用鐵鏈鎖了他的琵琶骨,這一節,咱們在祭壇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應該可信。”
我只是個平民百姓,所以不能體會那些古代王公貴族的心理,自己的親生父親,如何能下的去手?
“留下這些資訊的人就是當時類傣十部祭司中的一位。他對鼻祖一向忠貞不二,所以反叛者一直隱瞞著他。政變成功後,鼻祖兒子繼任族長,這位祭司頗多微詞,對新族長弒父繼位的行徑大為不滿。日子長了,新族長被弄的面子上掛不住,因此免了祭司的職位,打發他去看守祭壇。就是在這中間,祭司燒製陶板儲存事情真相,這麼多年下來,還是讓咱們意外發現了。”
其實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意義不大,聽了也就聽了,誰都沒當成正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鼻祖眾叛親離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在石屋休息一夜後,我們五人來到神殿大門前,略準備一下,然後合力拉起昨天就穿好的粗繩。到底是有了下手出力的地方,比著空手硬扳大門要強的多,隨著幾次拉扯,大門終於微微開啟一道縫隙,光線瞬間透入了已經封閉許久的類傣神殿。
大門被拉開的這道縫隙足夠一人側身透過,龐老二對這類密閉空間有著豐富經驗,先行試探一下,覺得裡面空氣質量還算不錯。手電光打進神殿內部後,我隱約先看見了一個將近三米高的石雕人俑,雙手合十舉過頭頂,手指頂端連線著一個淺盞。這倒不新鮮,在類傣首領居室內,我也見過類似的人俑,淺盞內放置燈油,其實是當作燈架來用的。只不過神殿內的人俑燈不但個頭較大,而且所處的場合也不一樣,所以看上去總讓人產生一種原始,古樸,神秘的感覺。
龐老二先把進門後準備落腳的地方仔細檢視一遍,覺得沒有問題後,他拿過支手電,對我們說道:“你們在外面稍等一下,我進去看看,若是正常,你們再跟著進,這地方依我看,肯定是個原始山洞。”
“二哥,可得小心些。”
對龐老二,我一向都是比較放心的,做事穩重的人,不論到了什麼境地都有分寸。
因為情況不明,所以龐老二沒敢孤身遠進,只把神殿內一小片範圍探了探,然後閃身出來,說道:“這神殿不是空蕩蕩的一整塊,似乎還分著好幾部分,我瞧不大清楚,不過看過的地方應該平安,咱們進吧,都小心些,跟著我走。”
我回頭看看蕭月,讓她也進去,恐怕有些不合適,丫頭身無縛雞之力,在神殿內萬一遇見特殊情況,她極有可能會變成我們的累贅。所以我對她說道:“妹子,裡面黑咕隆咚的,也沒什麼新鮮可看,不如你就在外頭等著我們。”
我完全是一番好意,沒想到蕭月不領情,搖搖頭示意拒絕。我知道,她可能還在為了鐵柱無意說出的蘇玉的事情而不快。自打我們認識後,我對她一向依順的很,從不願拂了她的心意,只不過丫頭真有些不曉事。
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我心裡總有些躁動,也不想在這節骨眼兒上再跟她做思想工作,見她一定要進,便沒多說話,跟在鐵柱身後自顧自側身鑽進神殿。
人俑燈架是成對的,剛才在外面時視角有限,所以我只看到其中一個。現在離的近了,連人俑面部表情也看的一清二楚,皺眉閉目的人俑也不知在神殿入口站立了多少年,有些象老院子門口的兩尊鎮宅獅子。鐵柱還想爬上去看看燈盞內有沒有燈油,我朝他屁股踢了一腳,催他快走。
正如龐老二所說,神殿不是一個整體,我們現在所處位置,勉強應該算是偏殿,空間極闊,用手電直照過去,可以看到前方有道方正的大門,再前面的情景,就看不清了。
看過人俑後,我下意識的把這間“偏殿”上下左右打量一番,越看越覺得不對。按說山上的山洞純屬天然形成,不可能有什麼規範的形狀,但偏殿就和自家蓋的房子一樣,整體看上去是方的!
這怎麼可能?
我止住腳步,對走在前面的龐老二說道:“二哥,你瞧瞧這裡,怎麼會是個方方正正的山洞?”
他們幾個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偏殿”內的物品以及縱深進去以後的情況上,絲毫沒有注意山洞是方的還是圓的,經我提醒,幾人來回打著手電觀望。我獨自走到“偏殿”的洞壁旁,想看看這麼平整的洞壁是怎麼弄出來的。
洞壁雖然遠看著平整,也只不過是個大概樣子,近看就會發現並非那麼完美。我看了半天,終於找出些端倪來。
整面洞壁上到處都是微微凸起的扁滑線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