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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熱情高漲的工作態度下,鄉親們很快得到“累累碩果”,大批珍貴的青銅器、金銀器、玉器被原始粗陋的挖掘手段挖掘出土。生產成果一出現,銷售工作也步入正軌,許多來自天南海北的文物販子就蹲守在生產第一線附近,隨挖隨買。
這種情況的出現對大堡子山秦國“西垂陵園”所造成的破壞和損失是無法估量的。
作為六大家中唯一一個世居甘肅的家族,馬棒子的父親得到這個訊息後自然義不容辭踏上征途,毅然擠到“生產車間”跟鄉親們搶飯吃。馬老先生眼望著一群埋頭苦幹的村民,不由皺起了眉頭,有這麼盜墓的?出於職業習慣,他老人家還想擺擺譜,但很快他就發現,什麼風水地脈,望聞問切都是白費,只需三五個壯勞力,幾把洋鎬鋤頭就能搞定一切,自己若再這麼耽擱下去,真連口湯也喝不上了。於是,馬老先生在當地一個熟人帶領下,身先士卒抄起傢伙奔上前來。
那個時候的古墓無主,就和拉著蘋果的大汽車不幸翻車一樣,蘋果滾的滿地都是,誰揀到就是誰的。馬老先生畢生所學還是發揮了一點作用,他瞅準了幾個正在拼命挖坑的村民,這些人挖的位置不正卻一無所知,仍舊乾的熱火朝天。馬老先生輕蔑一笑,招呼幾個徒弟,準備來個L形的盜洞,直接下到主墓室,給這幫土包子開開眼界。
大堡子山密集的先秦墓葬、混亂的盜掘場面、村民們簡陋的工具以及他們蹩腳的手段都讓馬老先生覺得這簡直和白揀錢一樣,興奮到了極點的時候,他也逐漸放鬆了警惕。
盤算好了一切,卻獨獨遺漏了一點,天意。
結果,他在下面翻了船。
和韓未冬一樣,幾個徒弟把他搶出來救治,保住了命,卻失去了行走的權利。
師傅一歇菜,手下的徒弟沒幾天便跑個精光。馬棒子兄弟倆一直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平時唯一的任務就是賣貨,然後想辦法燒錢,老爹廢了,他們也不得不結束聲色犬馬的生涯,為生計奔波。因為學藝不精,再加上父親的前車之鑑,所以馬棒子沒有幹祖傳的行當,而是選擇了別的生路。
酒足飯飽,馬棒子選了個地方安排大家住下。接下來兩天,帶著我們滿蘭州城轉了個遍。瞧著玩的也差不多了,衛攀告訴馬棒子,我們想到紅石山去,叫他指派個人引引路。
紅石山其實已經出了蘭州地界,不過馬棒子還是爽快的答應下來。他們這種人很守規矩,知道衛攀不會沒事跑這麼遠來旅遊,但一句多餘的話也不問。
紅石山下有過去的一條黃河故道,斷流多年,此時只保持了個大致的樣子,卻是滴水皆無,我們想要的東西,就在這條黃河故道下。
臨別時,衛攀一來承馬棒子的情,二來體諒他父親殘疾,所以厚厚留了一筆錢,然後由馬棒子手下趕往紅石山。
甘肅在唐朝時屬隴右道,是個多民族聚集的荒涼之地。無極聖師當年派往這裡鎮教的弟子叫付通,是個很另類的人物。因為甘肅這個地方民情複雜,而且多風多沙,所以別的弟子都不大願意來,而付通竟然主動要求紮根西北發展壯大祈仙教的勢力,郭瓊很高興,親自為付通送行。
但事情到了後來,完全出乎郭瓊的意料,付通在甘肅站穩腳跟後,開始幾年還比較正常,但就在郭瓊將預謀作亂的命令下發給四個鎮教弟子後,身在甘肅的付通漸漸的脫離總教的管束,多條命令在這裡貫徹不下來,而且上繳的信徒供奉也越來越少。大怒之下,郭教主準備親自動手收拾這個不聽話的徒弟,但當時他正忙著四處傳播反動綱領教義,無暇跑那麼老遠的路去做這件事,所以,付通還是在甘肅駐紮到祈仙教事發被誅。
付通到底有沒有囤積兵器招兵買馬已經不得而知,但既然都在祈仙教這條賊船上,哥幾個誰也跑不了。
最後,孑然一身的郭瓊將玉五官中的玉鼻藏放在黃河故道下。
付通的變化自然有他的原因和道理,只不過此時的我們,還在欣賞西北的獨特風光,根本想不到,也無法想到其中的道理。
聖師手札上有明確的玉鼻藏放位置,墨玉上有精準的路線,所以,大家都認為很快就能搞定這件事。
最起碼,剛剛來到紅石山的時候,大家是這麼認為的。
紅石山並不出名,因為它既不雄偉也不壯麗,光禿禿的山,沒多少草木,到處是褚紅的山石。在它腳下,就是那條黃河故道了。
紅石山附近有個小村子,我們這次來時也捨棄了那些笨重的裝備,但因為需要的時間短,所以大夥兒都想著隨意將就將就,不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