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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鼎,在鐵鏈上站直身子,小心翼翼將最上面那件東西拿了起來。
石鼎裡放滿了各種各樣物品,大多是些冠、帶、武器、器皿,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隨便從裡面取一件東西放到三譚院去,都會引起不小的波瀾。不過龐老二人品端正,對信義都看的很重,既然與楞邁他們有言在先,肯定就不會動除了九龍樽以外的任何東西。若是換了其他懂行的人,比如劉胖,只怕還沒翻出九龍樽就以及把整個石鼎連鍋端了。
龐老二一開始沒有發現九龍樽,所以把裡面的物件一樣一樣放在鼎邊兒,大鼎看著非常渾實,但壁厚,實際容積並不是很大,翻了約莫十分鐘不到,椒圖樽赫然出現在眼前。
儘管龐老二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心裡也有九成把握能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但銅樽實實在在顯出真容的時候,還是讓他心情猛然激動了一下。椒圖樽下面,就是另一隻蒲牢樽,龐老二小心翼翼將兩隻九龍樽取出來,放進揹包,然後照著來時的樣子,一點一點爬回坑沿。剛才他取樽時的動作已經被鐵柱他們看了個清楚,心知大事成矣,待龐老二安全返回,鐵柱顫著聲問道:“二哥,找到了?”
“恩,找到了,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回去。小陳這兩天消沉的厲害,我始終是有些放心不下。”
“恩恩恩,說的是,二哥,樽呢,拿出來先看看,大夥兒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不就為了這勞什子玩意兒麼?衛老闆虧得在鎮子上養傷,要是他在,這會兒該把下巴頦子都樂掉了。”
神殿內空氣乾燥,這對保護銅樽起了很大作用,兩隻九龍樽的狀態十分之好,韓老頭兒應該滿意。等他們興高采烈回來時,我仍躺在床上發呆,鐵柱離的老遠就扯嗓子喊道:“小陳,來看看,兩隻鳥樽叫咱們找回來拉!”
我聽到了他的叫聲,卻懶得回應。
找九龍樽沒用多長時間,這時天色尚早,龐老二決定馬上離開遺址,到外面去把零碎事情處理好。遺址是楞邁他們極維護的地方,所以我們的裝備以及生活用品乃至垃圾都得一點不剩的全搬出去。
下一步究竟是先回陽川或者直接順路到韓慕亭那裡,眼下還不能確定,鎮子上那些帶傷的人需得和來時一樣,分批走,兩支高價買回的五六式是無論如何也帶不回去了,龐老二將槍的撞針拆掉,遠遠的埋了,又把其它部件拆個七零八散,分開處理掉,用不著的裝備都就地掩埋,不留一絲痕跡。只有攔腰挖開的密道,不好處理,只能留給楞邁哥幾個了,反正他們日常工作就是圍著惡鬼溝轉悠,有的是時間。
做好這些散事,龐老二取過紙筆,把首領居室內小套間的情況寫了下來,他生怕楞邁看不懂漢字,還專門用類傣文注了一遍,然後拿塑膠包了,壓在密道內,算是完完整整履行了對這幾個類傣後裔的承諾。
我最後回望了扎郎山一眼,山的深處,留著我無比痛苦的回憶。
我們特意往老土的村子裡拐了一趟,不管怎麼說,畢竟相識一場,一來向他道別,二來是想讓他在村子裡出面僱輛車,把我們送到鎮子上去。
老土見了我們以後先驚後喜,親熱的不得了,叫婆娘把家裡存的那些個好東西都拿出來待客,還搬了一罈自家釀的米酒。老土三杯酒下肚,黑黑的臉龐上泛著紅光,滿懷壯志的說準備拿我們給他的安家費當本錢,做點山貨生意,往後的日子也就會一天天好起來。
這時候的老土,象個真正的山裡漢子,與他的先輩相比,他可能一輩子碌碌無為,但在我看來,他很幸運。
我的變化可以說太明顯了,沒能逃過老土的眼睛,起初他還憋著沒問,酒一喝多,膽子也大了起來,端著酒杯傻笑著對我說:“來來來,大兄弟,咱哥倆乾一杯。我是個粗人,嘿嘿,腦子沒有先生們靈動,但我能看出來。”老土眯著眼睛把聲音壓低:“幾位想必已經做好了大事吧?嘿嘿,瞞不過我,可這多人裡怎麼只有大兄弟你瞧著不痛快?嘿嘿,那個那個,小姑娘。。。。。。”
我的心頓時猛然一陣抽搐,鐵柱慌忙攔住老土,一舉杯子說道:“老土,喝著喝著,少說屁話,酒還有沒有,有了再拿些出來,今天非要把你喝趴下。”
我再也受不了桌上杯斛交錯的情景,轉身走出小院兒。
老土喝了酒說話不著調,酒醒以後辦事還挺有效率,第二天在村子裡借了輛車,親自趕著送我們到鎮子上去。
在鎮子上養傷的那些人得知東西順利到手的訊息後自然歡欣鼓舞,小鎮風土人情雖好,卻也不是我們的久留之地,眾人受的都是皮肉傷,妥善處理後已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