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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回來和她相聚。雖然現在兩個心願都將實現,但蕭月卻如同一座壓在我心頭的山。面對蘇玉的時候,我該強顏歡笑?還是如實相告?憑我的性格以及蘇玉的伶俐,想瞞著她幾乎是不可能的。按說我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不過女人的心思永遠都讓人猜不透,特別是蘇玉這樣的女人,我知道她善良,也知道她的情感,可我不可能知道她下一秒鐘心中會想什麼。
我還是那樣,藏不住事,若是按常理來說,我可能會原原本本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對蘇玉講個明白。
車窗外的一輪明月讓我又想起了扎郎山。
月影離合,蕭訴流芳。
在車站外,龐老二看見關濤,上去一問才知道,衛攀專門派關濤帶人來接我們。想必前些天發生了些意外事,我們身上又帶著墨玉,衛攀有些放心不下。
兩月不見,陽川依舊是老樣子。回到家,衛攀和松爺還瘸著腿,和鐵柱一起坐在客廳等我們,倒沒見蘇玉的身影,不過還沒等我坐下,松爺就咧嘴笑道:“寶來,你坐不得,蘇大小姐說了,在自個兒房裡等你,叫你速速覲見,不得有誤。嘿嘿,看我這幾句話說的怎麼樣?聽著挺象回事兒吧。”
蕭月在扎郎山神殿遇難的訊息沒有外傳,只衛攀知道,對旁人都說蕭月投靠她家親戚去了。松爺粗,又沒城府,因此說話沒忌諱,看他樂的一臉褶子我就知道,肯定回來以後得了山秀好一番安慰。
該見的總是要見。我放下行李,輕輕來到蘇玉房前,敲了敲門。
當初離家的時候我撒謊說辦些小事,個把星期就能回來,蘇玉有些刁蠻,我怕她見我之後發脾氣使小性子。不過我倒多慮了,蘇玉並未發火兒,只是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說道:“寶貝勒?這點兒小事辦的時間可夠長的。”
這麼多天沒見,她還是那個樣子,我勉強擠出個笑容,先前想好的一大堆話卻連一句都沒說出口,吭哧了半天,才問道:“這些天,還好吧?”
“還好還好,還沒被你氣死。”蘇玉朝我一伸手:“拿來吧。”
我心中緊了一緊,她是想要回紅線纏腰嗎?
“你臨走的時候怎麼說的?不是要給我帶東西嗎?拿來啊。”
我想起來了,當時蒙蘇玉,說辦事回來之後給她帶點當地特產。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地方太荒,沒什麼好帶,你若有中意的東西,我給你買。”
我跟蘇玉接觸時間不短,她對我非常瞭解。雖然回來之後總共就沒說幾句話,但她已經從我的神態中看出些異樣,初開始還以為是我旅途勞頓,但越看越不象。蘇玉沒有直接詢問,關上房門衝我一笑,說道:“反正你耍賴也不是這一次了,我早就習慣成自然,你跟著龐老二還有衛攀到那裡去野了一圈兒?”
這回我沒撒謊,把整件事對她講述一遍,蘇玉聽後說道:“哎!還是墨玉,你們幾個當真鐵了心想起出寶藏。”
要在從前,她說這樣的話,我肯定就時論事跟她講一番道理,但現在,我無言以對。
在扎郎山這兩個來月,吃不好睡不好,而且天天雨裡霧裡,外加風吹日曬,我整個人顯得又黑又瘦,按蘇玉性格,肯定是要好好折磨我一番,但她看我憔悴成這個樣子,心不由的軟了,嘆口氣說道:“你也真是的,編個謊話溜出去,我只當一個星期真能回來,誰知道等了兩個月才見著人,你自己野夠了,也不怕。。。。。。不怕。。。。。。我惦。。。。。。惦記?”
我心頭一熱,百感交集。怎麼能不惦記?在荒山中的每一天,每一夜,我總是在惦記你。不過這話卻說不出口。
說著話,蘇玉從脖間拿出她那隻紅線纏腰,說道:“我天天都戴著,你呢?是不是早就丟的不見影子拉?”
終於說到這裡了。
我鼓了鼓氣,正要把蕭月的事告訴她,鐵柱在外面扯著嗓子叫道:“小陳!小陳!你出來下,有要緊事兒!”
我止住話頭,和蘇玉對望一眼,然後開啟門,鐵柱板著臉,先朝蘇玉使勁擠出個哭不象哭,笑不象笑的表情,又對我說道:“二哥叫去書房一趟,他孃的,出事兒了。”
鐵柱性子皮塌,若不是十萬火急的事兒,絕不至於讓他這個樣子。這幾天我任事不管,只顧吃了睡,睡了再吃,可眼下的情況顯然非同小可。我叫鐵柱先下去,然後對蘇玉說道:“你自個兒呆一會,我去看看,回頭咱們再說。”
“當真是一會兒麼?我怕一溜出去又不見人了。”
我輕輕抓起她的手握了握,然後直奔書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