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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點路還勉強能記得住,而且牆上也留著龐老二做的標記,所以我們很快就到了前次兩軍匯合的地方。我和鐵柱知道手裡的毛線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因而都小心翼翼的一路緩緩放線。正走著,鐵柱突然停下步子對我說:“小陳,你說咱們要進的深了,萬一後面什麼地方的線斷了怎麼辦?”
“應該不會吧。”我把手上的毛線稍稍用力拽了拽,“挺結實,不故意拽還真不好拽斷,再說咱們放的松,不至於就斷了。”
雖然我嘴上這麼說,但心裡也很為鐵柱的臆想擔憂,所以更加小心的放線。
龐老二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朝前走,我默默的估算著已經走過的距離,大概是在二百多米左右,手中的毛線還有很多,再放出去幾百米應該不成問題。隨著道路的分岔越來越多,小路的寬度逐漸變窄,等我又放了幾十米毛線之後,路窄的只能容兩個人並排行走。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遇到機關陷阱一類的障礙,還真是個要命的問題,連躲閃的空間都沒有,所以龐老二放慢步幅,很謹慎的一點點向前摸索。有了毛線做路標,我對縱橫交錯的地道倒不是過分害怕,只是擔心如果線用完了而依然找不到終點,那該怎麼辦?
我一邊想一邊緩慢均勻的把手裡的毛線捋順了放出去,鐵柱跟在我身後幫忙。現在所走的小路還不到分岔的時候,鐵柱丟下手裡的線,朝後退了兩步,解褲子小便,我因為心裡想著事兒,所以仍舊下意識的繼續走。
大概七八米之後,鐵柱方便完了,提褲子對我說:“小陳,別走那麼急啊,等等我……”
一句話把我的思路打斷了,我拿著夾在肋間的手電,回頭對他說:“怎麼就你事兒多啊……”
我還未把話說完,就看見自己前面三、四米的牆根處有個影子一閃而沒!
是幻覺?
我疑心是自己眼花了,但鐵柱在影子剛剛消失之後不到一秒鐘就高聲叫道:“是誰!”
走在前面的龐老二聽到鐵柱的叫喚,立即停住腳步,轉頭詢問出了什麼事。
此時我已經確定,牆角的影子並不是我看走了眼,因為鐵柱也看到了。
我和鐵柱之間的距離最多八米遠,那個影子恰好在我們兩人正中間的地方冒了個頭之後又迅速消失。
經過這麼多次風浪的磨練,我的應變速度也有了質的飛躍,沒等龐老二他們掉頭走回來,就扔了毛線,一伸手拔出腰間的手槍,嚓一聲上膛,然後貼著另一面牆朝影子消失的地方靠攏過去。
與此同時,鐵柱也抽出匕首,和我並排站在一起,眼睛死死盯住土牆。
如果我和鐵柱都沒看錯的話,那個影子就是從這面牆消失的。雖然在這種環境下人的視覺能力受到很大的干擾和限制,但我們非常清楚的看到是一個人的影子。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而我和鐵柱的動作又都不慢,直到龐老二他們趕過來和我們並排站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裡怎麼會有人?
“怎麼回事?”龐老二問道。
“我和小陳都看見了,剛才有個人影在這兒閃了一下就不見了。”鐵柱說。
“人影?柱子,你開玩笑呢吧。”衛攀顯然有點不相信。說實話,剛才的事是我親眼看見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也會認為鐵柱是在開玩笑。地洞被封閉了上千年,我們費了好大功夫才弄出個入口,況且外面還有松爺和蘇玉守著,誰能從他們眼皮子下面溜進來?
突然,我腦子裡想到一個很可怕的問題。
先不說剛才那人是如何溜到我和鐵柱中間的,地洞進了人,一定從入口進來,光天化日之下避開松爺和蘇玉兩個大活人偷偷跟在我們後面鑽進來恐怕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松爺蘇玉已經被人制服了!
雖然這是個沒有什麼根據的推測,但我腦門子上還是冒了一層冷汗,顧不得再想其他的問題,心急火燎的簡短跟龐老二說了說。龐老二是個明白人,立即就聽懂了我的意思,馬上說:“上頭要緊,這兒先不急著看,我們回去!”
我們五個人各自拿好了武器,小跑著朝回奔。這段路我們來時走的時間不算短,但真跑起來也就是幾分鐘的事,臨近入口時,龐老二示意我們噤聲,然後獨自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張望了一番。
“好像沒什麼事。”龐老二看過之後回頭對我們說:“小尤正和蘇丫頭閒坐著鬥嘴。”
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不管怎麼說,只要松爺和蘇玉都沒意外就好。
又過了一會,龐老二確認上面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