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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小尤帶人下去跟您聯絡,這兒可出了大事。”
眼見血都淌了半間屋,衛攀豈會不知出了大事?急忙問道:“這是跟誰幹上了?咱們折了人手沒有?”
關濤指了指東牆根兒說道:“張家兩兄弟怕是不中用了,不過那幫王八蛋也沒討了好去,這兒躺著的六個沒一個活口。”
衛攀問道:“對方什麼來路,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關淘又指了指西牆根兒一個被強按到地上的人說道:“就這一個運氣好,滾倒在地上沒挨槍子兒,可什麼都不肯說,我正想好好整治他一番。大哥,怨不得兄弟們手重,實在是這幫王八蛋不容人留情。約莫個把鐘頭之前,我在屋子外頭隱蔽處藏著,看見兩個人鬼頭鬼腦走近了,然後躡手躡腳偷偷朝屋子裡張望,我瞧他們不象是附近的莊稼人,想著大哥你交代過的話,便沉住氣沒露頭,等著看他們還要玩什麼把戲。當時屋子裡就留了老張兄弟兩個,倆扒門縫兒的王八羔子瞄了一會兒調頭離開,沒過二十分鐘就引來其餘幾個同夥,我看他們中間有人亮了傢伙,於是招呼兄弟們拿好槍準備把他們包圓兒,誰想到這幫王八蛋心黑手辣,還沒等我們走近,便不由分說先把老張他們放倒了。我一看這陣勢,當下沒再猶豫,跟大夥兒衝過來一通痛打,最後放倒六個,抓了個活的。大哥,雖然這活的什麼都不肯說,但我猜想,他們這幫人十有八九是那個禿頭胖子勾搭來的。”
“恩?你怎麼知道?”
“小六子看的真真的,死了的這幾個就是昨天大清早接走胖子的那幫人,我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其他同夥兒,便叫兄弟們盯緊外頭的動靜。”
看來我們全都低估了劉胖,原以為他離了金七爺這棵大樹就成了廢人一個,沒想到不知又從什麼地方找了些人過來,對我們暗下毒手,幸好龐老二心思慎密,事先把大部分人手全安排在外面,若是叫這幫人佔了先機,死死把住入口,我們五個有命拿到玉眼卻沒命上來。衛攀恨的牙根癢癢,為了確定到底是不是劉胖搞鬼,他叫把唯一的活口帶過來審問一番。
這活口三十出頭的年紀,矮小結實,滿臉青鬍子茬,右臉頰從眼角到嘴邊有道長長的刀疤,倒和松爺相互輝映。衛攀接連問了幾句話,就如關濤所說,這廝死牙臭嘴,不僅不回話,反倒斜眼瞧著眾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衛攀心裡本就窩著火,見鬍子茬這愛咋地咋地的尊容,當下重重甩過去兩巴掌,鬍子茬面頰頓時腫的老高,卻依舊一言不發,還大咧咧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衛攀自持身份,不願跟他多動手腳,擺手叫來兩個夥計收拾鬍子茬,一頓痛揍之後,鬍子茬反倒愈顯精神。我想起鐵柱當初整治許長勝時用過的手段,心想這會兒還得鐵柱出馬,果然,鐵柱在旁看的按耐不住,抽出把匕首一臉奸笑的走過來,依著老法子,說出一套要把人零割碎剮的恐嚇言語,不想鬍子茬是真硬氣,受了威嚇沒有絲毫懼意,老是用輕蔑目光來回掃視,最後把鐵柱激出真火,也不顧龐老二阻攔,順手一刀,將鬍子茬的左耳齊根割掉,立時鮮血四濺!
鬍子茬疼的臉上肌肉顫動,卻緊咬著牙一聲不吭,鐵柱這樣的人吃軟不吃硬,最敬佩好漢子,眼見鬍子茬受了這等苦楚還硬挺著不出聲呻吟求饒,心裡的火氣一時間竟煙消雲散,丟了匕首,拿出龐老二配製的傷藥給鬍子茬包紮好,說道:“我算服了你了,現下象你這般硬朗的人著實不多,可惜非來跟咱們為難,可惜,可惜。”說罷便閃身站到一旁。
衛攀兩個手下剛剛被這幫人害了,因此他們的怒火絕難熄滅,見鐵柱退下,關濤一把抓住鬍子茬的衣領,惡狠狠說道:“我大哥問你話,你痛快說出來,要不然有你的苦吃,咱們可都不信佛,若再嘴硬,這邊耳朵也給你割了!”
關濤手上用了全力,這一拉一扯之間,把鬍子茬的衣領撕的碎裂,露出脖子上戴的一個小小的印章般的吊墜兒,一直沒怎麼表態的龐老二看見這吊墜兒,眼前一亮,走上前去拿起來細細端詳,隨後轉頭對衛攀說道:“不用問了,這人來歷我已知道。”
難道鬍子茬戴的這個吊墜是什麼身份的標記?見我和衛攀大惑不解,龐老二介面說道:“他們是潮江梁家的人。”
受了酷刑都未開口的鬍子茬此時聽了龐老二的話後斜看他一眼,說道:“你還有點見識。”他說的果然不是陽川本地方言,但我卻聽不出到底是什麼地方的口音。
龐老二說道:“聽他口音也象是潮江過來的,想必我猜的不錯。這人脖子上戴的那個吊墜兒底部刻著天官賜福百無禁忌這八個大字,爬子這一行中唯有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