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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丘百齡不但順理成章的脫了身,還白賺了一筆。我說這些句句都是實情,要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冤有頭債有主,姓丘的背叛老太爺,實在不是個什麼正經東西,七爺已經死了,剩下的罪過就得全著落在他身上。”
我們在場諸人聽了劉胖的話後均是半信半疑,可能這丘百齡確實藏的太深,不顯山不露水,任誰都沒懷疑到他身上。不過衛攀早年喪父,跟他爺爺感情是極深的,眼見這件命案有了一點眉目,不論真假總要去查查。
趁著衛攀沉思這空擋,我對劉胖說道:“還有什麼汙七八糟的事,痛快全都說出來,免得咱們跟擠牙膏一樣。”
“陳老弟,實在是沒有了,沒有了啊,這兩頭不討好的事兒,若不是想立個小功勞,叫衛老闆放過我這一馬,萬萬也不敢信口胡說出來啊。”
不管他怎麼說,我還是不信,招呼人又淹他幾回,劉胖被折騰的死去活來,一邊流眼淚一邊哀求,這種軟骨頭到了這田地還不吐口,那估計就是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了。衛攀叫人放開他,說道:“就衝著你今天提供的訊息,我再饒你一次,不過這都是你一面之詞,我還得派人找到丘百齡質問,倘若你說的全是真話,咱們以往的過節一筆勾銷,若是假話,不用我說,你該知道後果如何。叫你相好的繼續安心做生意,你也在這兒多住些日子,等我查明真相再說,別想再耍什麼花招,你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在陽川,你們兩口子是死是活,全是我一句話的事兒!”說罷這些話,衛攀帶人揚長而去,我原本覺得這麼處理劉胖有點不合適,怕他再惹什麼亂子,但轉念一想,手札也找回來了,寶藏秘密我們全都知曉,劉胖一無是處,翻不出浪花,圖謀寶藏事大,犯不上為他招惹麻煩,只是識途認路劉胖是把好手,可惜不能為我所用,有些遺憾。
一上車,衛攀馬上打電話安排幾個穩重人到丘百齡老家摸底,準備一得知他的行蹤便親自過去處理這件事。如此一來,我們就要繼續在陽川耽擱幾天。衛攀覺得這幾天時間不能浪費,既然手札找到,就得抓緊參詳其中跟寶藏有關的具體內容,我們自問沒這本事,非要龐老二出馬,於是派人到小陽山把他請了回來。
龐老二尚是首次見到手札,細細翻看片刻之後對我們說道:“這手札的抄本應該出自宋朝,抄書的紙張是宋朝著名的徽州龍鬚紙,用椒樹汁浸過,防止蟲蛀,書中筆風和用詞雖定為唐代無疑,但字型卻是流行於兩宋時期的蔡體,因此我斷定這手札出自宋朝,想來應該是手札流入民間後被後人手抄下來的,只是不知道有多少抄本完好儲存到今天,當年金老大手中有一本,金老七有一本,衛老太爺有一本,依我看,說不準還有旁人也藏著。”
“管他有幾本,沒有墨玉和黃金人面,把手札疊成山也不頂用,咱們這一本才最硬氣,二哥,我有點奇怪哈,當初金七爺忽悠咱們說地宮有寶藏,他沒安好心,騙人還說的通,但地宮石壁上無極聖師後人刻的壁文明白寫著郭瓊藏寶於數處嘛,難道連他們也不知道事情真相?”
“隔了幾代的人不知真相還有可能,最先刻字的郭明乙是郭瓊之子,他怎麼會不知道?但中國文字寓意深刻,地宮中藏的玉眼難道不是寶物嗎?郭明乙不便將詳情全都留下,籠統把幾處地方隱藏的玉器稱寶,也不為過。”
手札本身價值不算太大,重要的是其中內容,一時之間龐老二也吃不透,就仔細把全書一字不拉的重新抄寫一遍,留待慢慢研讀,抄完之後,我把真本還給蘇玉,蘇玉說:“你還算講信用,其實這本破書對我來講沒半點用處,暫且收著,下次你要再借看就隨時來拿。對了,寶貝勒,我對你說件事兒,承蒙你這些天照顧,我現下好的多了,一直借住在衛攀家,總有些彆扭,我想搬出去。”
蘇玉話一出口,我就有點急,她手上有一塊墨玉和黃金人面,這都是我們不可或缺的東西,本來我還準備下下功夫打這兩件物件的主意,她卻想搬走,這不是活要了我們幾個的命嗎?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對她說:“又沒有人趕你,怎麼就急著走?安生住上些日子,即便要走,也得等你心神全都安穩了,我才放心,再說,住在這兒好歹還有山秀陪你說說話,你回別墅去,一堆老爺們兒,悶也悶死你了,那房子租來的,什麼時候人家要收回去,你不得睡大街上?”
“你當我要回別墅?天底下地方大了,到那裡容不下我這麼小小的一個人?不論甘肅,山西還是陽川,對我來說,都是一樣,我自己買套房子,不能住麼?”
蘇玉是比我闊氣,她對我說過,金七爺這輩子沒少幹大事兒,弄來不少錢財,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