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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老二雖然從未見過朱頭花,但從前也是和毒蛇打過交道的,所以才想豁開蛇傷附近的皮肉,把滲入鐵柱體內的蛇毒先吸出一部分,好歹延緩他片刻性命,可鐵柱整條腿看上去和平常無異,他本人又昏迷不醒,這該從那裡下嘴?衛攀在旁邊說道:“咱們帶的蛇藥不管好使不好使,先用了再說,總比沒有的強。”
“沒用。”老土嘆口氣說:“咱們這裡蛇多,附近山民祖輩相傳下來的靈藥都治不了朱頭花咬過的人。。。。。。”
“你少說點喪氣話!”松爺瞪著眼睛說:“用都沒用,你就知道不成?閃遠一點兒,別礙手礙腳的!”他和鐵柱感情頗深,眼見對方命在旦夕,心中似油煎一般,看著老土不說半句吉利話,不由發怒,拿過我們帶的蛇藥,一把將老土扒拉到旁邊,準備親自給鐵柱施藥。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那個什麼,這都是脾氣稟性,更改不掉,松爺也是如此,平時毛手毛腳慣了,這時候加上心裡慌亂,一沒留神,大腳掌結結實實踩在鐵柱的手上。任誰都沒想到,這一腳竟然把鐵柱給踩活了!只聽他哎呦一聲,直挺挺的坐起來,摸著被踩的那隻手,呲牙咧嘴倒抽冷氣,把圍觀的眾人嚇了一跳。
“小尤!你就不能穩著點嘛!你自個兒的份量你自個兒不清楚?冷不丁踩人手上,誰受的了。”鐵柱一邊兒揉著手一邊兒埋怨松爺。
這可把大夥兒弄糊塗了,不但龐老二迷迷糊糊,就連老土也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