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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讓咱們逮到,啥也不說,直接就給他扔下溝!”
龐老二望了望已經沉到了底的太陽,說道:“老土手下留了情了。”
“二哥,不是兄弟說你。”衛攀搖搖晃晃站起來,扶著樹說道:“你樣樣都好,就是心腸善,對誰都不忍心下狠手,這傢伙不但想陰招弄翻了咱們,還摸了咱們一支手槍,手槍摸去了,不打緊,最可氣是把子彈全弄走了,在這種地方,扛著幾把槍,沒子彈,還不如掂把刀好使,真他媽的氣死我了。”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老土趁我們昏迷後調頭回來,摸去了一把手槍,還把所有的子彈全都弄走,衛攀說的沒錯,這些槍如果沒了子彈,真就如同根爛燒火棍一樣,遇到危險情況壓根不頂用。
“我真是越來越琢磨不透這個人了。”龐老二略皺眉頭說道:“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做的什麼打算。按說,老土若想對我們不利,幾個小時前就是最好的機會,他去而復返,只需拿匕首在每人脖子上一劃,或者直接把我們拋進溝,誰還有命能再睜眼說話?可他偏不動我們分毫,就只拿走子彈,你說他是不是手下容情了?”
衛攀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但他恐怕恨透了老土,即便龐老二這麼說,也沒能壓下他心頭的怒火,低聲罵了幾句就不再開口。
我們眾人醒轉的時間完全都是跟吃了多少果子有關的,吃的多,醒的慢,吃的少,醒的快,一直熬到天黑透了,所有人才算完全醒了過來,也不必問,醒來的人免不了痛罵老土一頓。不過我總有些疑惑,若說這果子有問題,但當時我們親眼見老土吃的了,要不是他先吃,眾人誰會沒防備就亂吃野地裡的東西?既然大夥兒都吃了,怎麼偏偏就老土安然無恙呢?
雖然大家醒是醒了,但都四肢乏力,於是天黑之後,吃果子最少的龐老二和衛攀親自擔任崗哨,只不過槍沒了子彈,不好使了,他們一人帶了把刀,藏身在林子邊緣的樹上,其餘人圍坐一圈,各自塗了些防蚊蟲的藥水,又在周近撒些硫磺防蛇。鐵柱吃的果子最多,一直到這時候還是頭暈腦脹,恨恨說道:“等辦好了正事,拐到老土家裡,好好整治整治他,這丫頭養的真他孃的不是個好鳥。”
“得了吧。”松爺大咧咧的說:“他不是個好鳥,可誰叫你嘴讒,要不是你忍不住去摘果子,大夥兒沒得吃,誰也翻不了,說到底,這事啊,全怨你。”
鐵柱還想爭辯,可松爺說的沒錯,所以他嘴皮子來回動動,仍舊說不出一句話,最後重重抽了自己個大耳刮子。松爺看他真急了,趕緊拉住鐵柱的手,說道:“這大個爺們,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得了得了,躺了一下午,太潮氣,趕緊弄堆火把你的瘦屁股烤烤,免得落下病根兒。。。。。。”
捱到半夜,我和松爺去替龐老二他們休息。照我想,老土既然當初就沒對我們下黑手,這時候更不會再跑回來搞小動作,儘可對他放心。等天亮之後,衛攀跟龐老二商量,要不要先回去,想辦法託人弄些子彈,龐老二說:“咱們這麼多人,手上又有長刀匕首,一般小情況全能對付的來,走了這麼遠再折回去,浪費時間。何況咱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你那朋友早就回了昆明,子彈可不是那麼容易能淘換來的,還是先把遺址走上一圈兒,等走完了想法子進去的時候,再說子彈的事兒。”
既然他這麼安排,我們也沒多餘的話,繼續前進。其實這一路上除了朱頭花外就沒遇到什麼危險,老土雖然叫人不放心,動機也不甚明瞭,但起碼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絕對不想要我們的命。
現在我們主要的任務就是摸山谷外的地形情況,外帶觀察惡鬼溝底的遺骨,因此中間不需要停留太長時間,最多到了遺骨堆積多的地方時用心多看幾分鐘,若是沒有其它意外情況,進境應該很快。至於那些遺骨,既讓人驚訝也算在意料之中,不管我們路程走了有多遠,溝底遺骨始終都保持著一個共同點,沒有頭顱。若是能打撈上來幾具細細由龐老二檢視檢視,說不準還會有點收穫,但那地方不是人去的,這想法有待斟酌。鐵柱那鐵爪失落在當陽地宮的化骨池,這次來雲南的時候誰都沒考慮到這點,眼下該用到它了才幹著急,尋了其它東西代替,均都不太順手,再一個,幾十米長軟塌塌的繩子可不好控制。要說這辦法老土用過,咱們沒趁手傢伙,只好等繞過遺址一圈之後再做打算。
接下來的這段路老天還算照顧我們,再沒遇見朱頭花或者其它長蟲猛獸,除去又一次大霧,大夥兒走的挺順利。這天我們中間休息的時候,大賓跑到一旁大便,回來時對我們說那邊的草窩子裡有隻死兔子,他話還沒說完,鐵柱趕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