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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奔跑,但流血再加疼痛,估計體力消耗也很大,便想著把這碗粥拿給他吃。姑娘看我出了神,抿嘴笑笑,說道:“你不餓嗎?”
“哦。”我回過神來,試探著問:“我受傷的同伴能吃東西嗎?要是能吃,先喂他吃一些。”
“恩,你心倒挺善,不過啊,他現在恐怕已經睡的人事不省了,你吃吧,吃完了去給我幫幫忙。”
我三兩口把粥吃完,一抹嘴,跟姑娘回她的臥房。松爺果然象是睡沉了,姑娘從櫃子裡取過一隻小箱子,開啟后里面全裝了些我叫不上名的玩意兒,大概都是治傷用的工具。姑娘攤開一塊乾淨的粗布,然後點燃桌上的燈,把小箱子裡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細細在火焰上烤過,擺放在粗布上。這套繁瑣的碎活兒做完,她翻開松爺的眼皮子瞧瞧,又拈起一根針灸用的細針,刺進松爺小腿內側。那藥水挺管用,松爺被細針紮了,連一丁點反映都沒有。
姑娘又拿過一個竹子編的小架子,招呼我幫忙墊在松爺的傷腳下,這東西大概就是專為方便救治腿腳傷而做的,墊在傷腳下後非常合適妥當。外傷已經被我擦洗的乾乾淨淨,所以姑娘直接用一些吸盤樣的東西在松爺傷腳上緩慢均勻的挪動,我雖然緊管住了自己的嘴,可此時還是忍不住問道:“這是?”
“他骨頭都碎成了片,得想法子先扶正恢復到原位,才好上藥固定。”姑娘頭也不回的說。
這時候確實也不適合問東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