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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的住。”

龐老二的記憶力也是超強,老土當時說過的話我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但他竟然回憶的絲毫不差。順著他指引的方向,我們果然找到了一條不仔細看就看不出的小路,然後使出吃奶的勁抬著松爺跑,累了就換人,總之沒讓擔架停下來過。這種地方人煙稀少,所以道路也非常少,只要認準了道兒,十有八九是不會錯的,我只擔心跑到村子之後還是不能治松爺的傷,那我們就得繼續松他到鎮上的衛生所,不過跑到村子就會好一些,至少可以借輛馬車牛車。

這番長途奔跑和自己逃命也不差什麼,人人都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跑著跑著,我的兩條腿就又不是自己的了,不過為了兄弟的命,腳板磨穿也萬不能停下來。我們出來的時候什麼都不及帶,出汗出的多,連口水都沒法喝,我真感覺再跑下去肯定得虛脫。這時候估摸著已經抬松爺狂奔了三、四個小時,可連村子的影兒還沒望見,我心裡真怕龐老二認錯路,那樣的話,就算松爺不死,我們也得活活累死。

我一邊跑一邊焦急的看了看錶,上午十一點四十。龐老二招呼我替換另外兩個人,我答應一聲,和他一前一後接過擔架。那兩人擦了把頭上的汗,使勁喘了幾口氣,其中一個突然指著西北方說道:“瞧!二哥,那邊好象有人住。”

我們幾個趕緊停下腳步,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極遠的地方似乎真有孤零零的幾間小屋,這時候正值午飯時間,那小屋上彷彿還飄著炊煙。不過看著那小屋距我們著實不遠,況且還不是成片的民居,龐老二怕過去之後對松爺的傷沒多大好處,所以猶豫著想繼續趕路。首先看見小屋的那人是衛攀的夥計,以前我們也熟識的,叫小六子,他看龐老二好象不大願意到小屋去,苦笑著說:“二哥,不是兄弟想偷懶,您想想,這才走了多少路,咱們幾個已經累死累活了,這附近連個小河溝也沒有,想喝口水都喝不上,再跑下去,非給太陽曬昏了不可,咱們好歹到那裡討口水喝喝。”

龐老二想想,確實也是這麼個理,若是把我們幾個抬擔架的先累倒渴暈,誰管抬松爺繼續走?於是他沉默了最多半分鐘,果斷說道:“好,去那裡弄點吃的喝的,吃飽肚子就再不能停了。”

於是我們抬著松爺直奔遠處的小屋而去,雖然那裡看著非常遠,但起碼比老土那沒影的村子要實在的多,咬著牙總算是奔了過去。

這小屋總共三間,外面拿竹子樹枝簡單圍了個籬笆,院子裡打掃的乾乾淨淨,種著些碧綠的蔬菜,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正坐在屋簷下拿著塊布和針線,象是縫補,又象繡花,我瞧她的穿著打扮不象漢人,心說壞了,要是語言不通,那可怎麼辦?但既然已經走到這兒了,好歹也得比劃著試試。我們把松爺輕輕放在地上,然後我隔著籬笆叫了聲:“老鄉。”

中年女人抬起頭看看我,也不知道聽不聽得懂我的話,反正沒搭理我,繼續低頭忙活她的針線。這是什麼意思?就算聽不懂我的話,最起碼也得給個回應不是?於是我稍稍提了提聲音,又叫了一聲,那中年女人這次直接連頭都不帶抬的了。

我正想發急,從另間屋子走出來個二十來歲的姑娘,和中年女人一樣打扮,不過讓我吃驚的是,這姑娘不但能聽懂我的話,而且還會說漢語,並且說的極為流利純正!

“你們是幹什麼的?”姑娘手裡拎著個飯碗,看樣子是正準備吃飯或是剛吃完飯。

看著這個住在荒山野嶺卻說著普通話的姑娘,我真不知道該作何感想,聽她問我,趕緊回答道:“我們是從內地來做研究的,沒想到一個同事不小心踩到了獵人下的夾子,被打斷了腳,我們想把他抬到出發前落腳的村子去治一治,恰好路過這院子,就來討碗水喝。”

一直低頭忙活的中年女人聽到做研究這幾個字時,猛然抬起頭,目不轉睛的凝視了我片刻,把我看的好不自在。那姑娘聽到我們是做學問的,又有人受了傷,連忙把手中的飯碗放回屋子,開啟籬笆門,說道:“先抬進來吧,別的傷我也不大懂,要是骨頭斷了,我還能給看看。”

說實話,我們這一幫人裡,就我看上去身上不帶匪氣痞氣,可能這個原因,所以姑娘才比較放心。我一聽她竟然懂得治療骨折,喜出望外,趕緊招呼把松爺先抬進來。中年婦女雖然一直不說話,而且神情冰冷,但也沒有出言反對。

姑娘打量了我們幾個人,然後蹲下來檢視松爺的傷,看著看著就皺起了眉頭,“傷的這麼厲害,治起來可得費些工夫了。”

我一聽有門,急忙對她說道:“請費心給我這同事治治,我們多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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