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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非常正確。
我得意的看看大家,瀟灑的一甩頭髮,說道:“現在穿越山谷,一定很安全。”
“那你去試試?”鐵柱又站在旁邊一臉壞笑的激我。
“去就去。”我低頭朝谷底又看了一眼,從揹包裡取出手電。鐵柱一看我來真的,趕緊拉住我,嬉皮笑臉的說:“嘿嘿,跟你開玩笑,你還當真了?你小子笨手笨腳,跑的那麼慢,這種事還得看我大顯身手。”說完,他轉頭詢問龐老二:“二哥,下去看看?”
龐老二雖然吃了半輩子江湖飯,但是個心思很清楚的人,他連續兩天觀察谷底的情況,大概也覺得我的推測成立,所以點點頭,囑咐鐵柱小心點。
這條山谷並不寬,也不算深,鐵柱平時跟誰說話都是二皮臉,但身手相當靈活,遇見正事的時候也不會亂打馬虎眼。稍稍一準備,就從上面一溜煙兒的躥到了谷底,然後一刻不停,順著谷底的斜坡向後山上爬。因為深更半夜裡開著手電非常扎眼,為了保險起見,鐵柱的手電前面裹著一層布,把百分之七十的光線都遮擋住了。我們站在山谷對面,也不敢開手電,只能藉著月光,注視鐵柱的一舉一動。
大概是對面的坡度比較陡,鐵柱攀登的很吃力,我只能模糊看見他的背影在山坡上一點一點艱難的移動。不過我們的時間應該比較寬裕,前後兩天相比較,谷底那些可燃氣體的濃度不會在短時間內聚集的太高。
心裡一緊張,時間概念又變得很模糊,不知道過了多久,鐵柱才從對講機裡說:“他孃的,累死我了,下去容易上來難,山谷裡面很安全,你們抓緊時間過來,誰第二個來,記得帶繩子,坡度太陡了,玉丫頭肯定自己爬不上來,得拿繩子拉。”
鐵柱這麼一說,大家都放心了,穆連山取了一捆繩子搭在肩膀上,然後第二個穿越到山谷對面,把繩子垂下來,後面的人有繩子可以借力,所以很輕鬆的一個挨一個的爬出了山谷。
龐老二站在後山的山腳下,抬頭仰望了半分鐘,然後對我們說:“墨玉上的標記馬上就到頭了,東西肯定在後山,等爬上去看看就有分曉。”
葫蘆山後山的高度和前山差不多,只不過面積稍稍大了一些,但對於我們來說,攀越後山的難度要比前山大幾倍。因為後山多少年都沒有人涉足,而且中間隔著一道亂冒火球的山谷,所以根本沒有一條可以上山的山路。
只走了一小會兒,我就受不了了,本來路就相當難走,身上還揹著沉重的揹包,只要稍稍不留神,腳下打滑就會滾下去。如果排在隊尾的人滾下去了還不算太要緊,倒黴也只倒黴他一個人,但隊伍中間的人一失足,後面的人都要跟著遭殃。走了片刻,龐老二就覺得太危險,我們畢竟不是專業的登山運動員,所以他自己帶了繩子朝山上一點一點攀爬,讓後面的人原地等候。
以龐老二這樣的體力耐性,在山路上行進的都非常艱難,他向上爬一段路,就找個比較平坦的地方,把繩子拋下來,按剛才的辦法,一個一個拉我們上去。
這樣的行進速度可想而知,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我們才接近頂峰,最後這段短短的路程尤其難走,大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在天亮前征服了葫蘆山。
葫蘆山後山的山頂極象一個微型的盆地,人如果在中間活動,從前山那邊是看不到的。我們幾乎熬了一個通宵,人人精疲力盡,找了個背風的地方一矇頭,紛紛睡去,直到半下午的時候才接二連三的醒過來。
“二哥,這上邊是什麼情況?”我一邊嚼壓縮餅乾,一邊對龐老二說:“東西在那兒?”
龐老二輕輕搖搖頭,在墨玉的拓本上指了指:“路線到這兒就全部終結了。”
“又和殘山一樣?”我連忙把剩餘的餅乾一下子塞進嘴裡,接過拓本看了看,這東西一直是由龐老二研究的,不過我經過他指點,多少能看懂一些。拓本上有關山陽地區的地形刻畫的非常詳細,而且能清楚的看到葫蘆山大致地貌,但所有線條到了後山就完全結束,看樣子,最後一件玉器究竟藏在那裡,還需要我們去找。
後山山頂的面積不大,我站在地勢稍高的地方放眼望去,周圍情景一覽無餘,除了稀疏的樹木和石頭,幾乎沒有別的東西。
“沒辦法啊。”衛攀也湊到我跟前,拿過我手裡的拓本掃了幾眼:“反正已經到這兒了,後山就這麼大,一米一米的找。”
我們幾個人分頭行動,間隔十幾米一字排開,在山頂上仔細搜尋起來。我也真不知道該從那裡下手,整個山頂根本就沒有值得注意的地方,滿眼都是樹和石頭,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