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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知道一旦落水肯定沒命,所以被踢的頭昏腦脹還死抓著不肯鬆手。
穆連山的第二腳又踢了過來,練過功夫的人都知道,腿的力量要比手臂大的多,所以粱毅這次再也堅持不住了。一頭扎進河裡。我渾身上下無比輕鬆,幾下就順著繩子爬回河岸。蘇玉早已經淚流滿面,忍不住撲過來抱著我,泣不成聲。
從頭到尾算下來。這場打鬥總共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但我隱然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我轉頭感激的看看穆大俠。他把九節鞭重新纏到腰上,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了。”
等我們各自穩住情緒的時候。河面也恢復了平靜,梁毅和劉胖子雖然死的很慘,但絕對死有餘辜。這樣的人如果留在世上,不知道還會坑害多少人。與他們以往做的惡相比,葬身河底一點也不冤枉。
我們找回丟失的武器,又收拾了一些粱毅留下的物資,回到昨夜容身的窪地休息進食。直到這時,我才捲起溼漉漉的褲腿,注目一看,和嚴廣一樣,腳踝上赫然多了個烏黑的手印。
“有你做伴。我心裡總算踏實些。”嚴廣一邊啃壓縮餅乾一邊對我說:“小陳,你說,抓你腳踝的是不是一隻手。”
說實話,那東西給我的感覺太象一隻手了,甚至連手指都能感覺的到,但我絕不相信是水鬼。
“老嚴,這也不錯啊,當個紋身吧,沒事了撩起褲子看兩眼。算是不虛此行。”
“就是。”嚴廣心情似乎爽朗了很多,隨聲附和道:“這紋身就咱哥倆有,別無分號,他們眼氣還眼氣不來呢。” 剛才的一場惡鬥並沒有給我們帶來人員上的損傷我的“紋身”當然除外,反而讓每個人的心頭產生一種莫名輕鬆的感覺,總算是徹底甩掉了粱家這貼爛膏藥,後面的行動中最起碼不會再受到人為的阻撓。
不過我心裡還是覺得不太安穩,梁毅只不過是整個梁家的一分子,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成員,比如梁毅的父親梁從信,這老頭雖然上了年紀,但練過功夫的人體質都很好,上次我們在甘肅見到他的時候。老頭兒精神看上去很不錯。如果他知道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是因為我們而命喪地下河時,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些老鬼跟人鬥了一輩子。論心計的話絕對不比金七爺遜色,實在是個很讓人頭疼的敵人。
現在想這麼多也沒有用,事已經出了,況且梁毅和劉胖子都不是什麼好鳥,死了才解恨。以後梁老頭真跟我們過不去,也只能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了。
“對了,我網想起來!”衛攀正吃東西吃的有勁,突然象是想起什麼事來,連忙咚咚咚喝了幾口水把嘴裡的食物送下去,急匆匆說道:“巖樹會不會有危險?”
他這麼一說,大家都反應過來,巖樹棲身的山洞裡放著一些我們暫時用不上的裝備,如果梁毅進洞之前發現巖樹,會不會對他不利?假如巖樹發生什麼意外,我們都有大麻煩,從格樹坳到屋背山之間幾天的路程,路途遙遠而且複雜,沒人引路的話,很有可能會迷路。
“先不想那些了。”龐老二對我們說:“巖樹找的山洞離藏寶地很遠。梁毅不一定能發現他,就,算現在回去看看也沒什麼用,咱們儘快把事情辦完。”
根據我們的推測,山洞內剩餘的路程已經不多,沒有意外的話。很快就能到達藏寶圖上終點的那個圓圈位置。
地下河兩岸的陸地越走越寬闊,越走越平坦,省了我們很多力氣,三個多小時後,我們發現手電照射出去的光線在遠處有些異樣,於是加緊腳步趕過去,走了二百米,前面的景象越來越清晰,而我們也越來越驚訝。
“這一這就是山洞的盡頭?”
我們幾個都懵了,也不知道這裡該不該算是盡頭。山洞的空間在十幾米外突然無限擴大,長寬都要以華里來計算,高度最少也在二百米以上。地下河靜靜的繼續流淌,在我們身處的山洞與大空間的銜接處形成一道三四十米落差的瀑布,河水則全部流入空間底部一個直徑約四五百米的地下湖。我們腳下,有兩條深嵌在岩石內的粗鐵鏈,一直斜著延伸到空間的底部。
藏寶圖上的圓圈,原來就是指的這個空間。我們慢慢走到道路的盡頭。一邊盲目的在空間內四處掃視,一邊暗自讚歎大自然的神奇。
手電光在這種環境下顯然不敷使用,我拿出照明彈,以便觀察一下空間內部的詳細情況。照明彈的發射距離被我調整到最大,耀眼的白光飛行出二百多米後到達最亮點,這個位置恰好是地下湖的偏中心區域。
一顆照明彈的光照範圍並不能籠罩整個洞穴,所以只能從發射到中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