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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留我吃飯,還破例陪我小喝了兩杯。不知道為什麼,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總讓我心裡非常踏實,喝來喝去就喝的有點過了,所以當他問我這段時間究竟在忙什麼的時候,我口無遮攔的把寶藏的事略微透出來一些。
蘇老闆聽完後明顯有些失望,端著杯子淺抿一口,默然不語。我看事情既然已經露了一點出來,乾脆趁著酒興,把和龐老二的約定也大致說了說。
蘇老闆聽完後神色馬上就變了,盯著我看了半天,冒出一句話:此舉大善。
這四個字的評價象是給了我莫大的鼓舞,我心頭一熱,正想再和老頭兒碰一杯,身上的手機突然嗡嗡作響。
在當時,手機還算是新興的高科技產物,價格昂貴,不過衛攀財大氣粗,家裡不缺這東西,我出門的時候也帶了一部顯擺顯擺。
一按下接聽鍵,衛攀低沉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你在那兒?”
“在恩茂叔這裡吃飯。”我雖然喝的有點多,但腦子很清醒,一聽衛攀的語氣就知道有事。
“儘快回來,路上小心點。”衛攀可能是怕蘇老闆聽到什麼,壓低嗓門說:“關濤剛傳來訊息,梁毅帶人到陽川了。”
雖然明知道梁毅被關濤的假情報糊弄後不會善罷甘休,但我聽到他們已經來到陽川的確切訊息後還是微微吃了一驚,酒意一下子散去不少。匆匆跟蘇老闆道別,然後低著頭出門攔車回別墅。
見了衛攀之後,我才知道,梁毅上次被關濤的假情報騙慘了,在菏澤和曲阜兩個地方兜了十幾天圈子,連根毛也沒找到,實在沒招了,只好跑到我們的大本營來碰運氣。他們和關濤連線了兩次頭,所以這一回仍然悄悄找到關濤。關濤現在玩的是無間道,接了頭之後馬上把情況反饋給衛攀。梁家雖然勢力不小,但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在陽川絕對不敢明打明的和我們過不去。但這幫人一向擅長背後陰人,防不勝防。衛攀收到訊息的時候恰好我沒在別墅,加上我和梁家很多人都照過面,衛攀怕出什麼意思,於是趕緊通知我返回。
我們幾次三番被梁家騷擾,搞的衛攀相當生氣,如果不是顧忌馬上要做大事,肯定得光膀子跟梁毅好好鬥一斗。
“陳主任,不說這個了,只要我們呆在家裡,姓梁的就只能乾瞪眼,急死他們。告訴你個鼓舞人心的大好訊息吧。”衛攀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藏寶圖已經被完整的擴印出來,而且二哥敲定了具體地點。”
“這可是好事!”我拔腿就朝二樓的書房跑去:“趕緊看看去。”
書房裡就龐老二一個人,正端坐在書桌前思索著什麼,面前整整齊齊擺著幾張手繪出的草圖和正規印刷出來的地圖。
“二哥,藏寶圖呢?讓我先見識見識。”
“畫這張圖可費了不少功夫。”龐老二遞給我一張草圖說:“金箔太小了,這是拍了照,擴印以後照著描下來的。”
金箔上的圖在紙張上放大幾倍就看的非常直觀了,大概和墨玉相差無幾,上半部分是藏寶地周圍的大致地形,下半部分是藏寶地的路線圖。
我對正規地圖還能看懂,但這種手繪出來的圖就沒那麼簡單了,我急著跑過來看藏寶圖,也只不過胡亂湊湊熱鬧,最後還是要聽龐老二的。雖然看不大明白,但圖上的路線總還一目瞭然,我發現草圖下半部分非常非常簡單,簡直比四塊墨玉中任何一塊的線條都要少,只有一條線,曲曲折折拐了幾個彎,最後的終點是一個小圓圈,圓圈的正中間有個點。
“二哥。”我指著圖上的圓圈問道:“這應該是藏寶地的終點吧?圓圈算是什麼意思?”
“這個不到實地去勘察勘察的話,誰都說不清楚。”龐老二又遞過來一張地圖:“金箔上標明瞭地名,我對照地圖看了很長時間,覺得沒有誤差,就是廣西崇左。”
“廣西?”
“是啊。”龐老二可能坐的時間長了,所以架著拐站起身在書房內來回踱了幾步:“兩廣在古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統稱嶺南,自然環境極其惡劣,只有在中原實在混不下去的人才會跑過去。不過這地方也誕生過嶺南文化,喪葬習俗中有很多都和內地不同。”
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正說著藏寶地,突然又拐到土爬子的必修課上去。我一邊看地圖一邊問道:“二哥,你去過廣西沒有?”
“沒有,我和鐵柱過去一直都在北幾省討生活,所以,這個地方隊我們來說很陌生。尤其是具體的藏寶地,看圖只能看出路線,至於那地方究竟是什麼環境背景,幾乎看不出來。沒辦法,到了之後再慢慢摸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