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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粲然一笑,又把目光投向車窗外。我心想要不是為了聖師寶藏,孫子才願意大熱天爬山玩兒,以後就算拿槍逼著我,我都不會再往外亂跑。
我和蘇玉剛一搭話,鐵柱和嚴廣就在後面開始嘀嘀咕咕,我一回頭,看見嚴廣正咧著嘴樂,他朝蘇玉瞥了瞥,笑的那叫一個賤:“你倆挺恩愛啊。”
“那當然了。”鐵柱。擠眉弄眼的給嚴廣介紹道:“這倆人,膩味的很,那丫頭上輩子沒見過男人,這小子上輩子沒見過女人,輪迴到這輩子一碰頭,粘糊的就差長成連體了。。。。。。”
“2B。”我極度蔑視的看了鐵柱一眼:“是誰說自己這輩子攢了一大筆錢,準備從銀行取出來給金妹家蓋三進三出大宅子的。。。。。。”
“打住打住。”鐵柱連忙堵住我的嘴:“這事就不提了,醉話你也信。小陳,你說,過去楊貴妃吃的荔枝是不是就從這兒摘了送到長安的?”
“到馬嵬坡問她本人去。”
“嘿嘿,鐵柱一說楊貴妃,我想起個小故事。”嚴廣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有個窮書生,在山裡邊看見堆白骨,大發善心,挖個坑給埋了,沒想到晚上睡到半夜,砰砰砰有人敲門,窮書生問:誰?敲門的人說:我是妃啊,楊貴妃玉環啊,自從馬嵬坡兵變被人殺死之後棄屍荒野,爛成堆骨頭也沒人管,幸虧相公你大仁大義收斂屍身,我今晚是特來獻身報恩的。這窮書生沒老婆,那是相當飢渴,倆人云雨一夜,窮書生美壞了,第二天就跟自己哥們兒吹:瞧我多厲害,連楊貴妃都給辦了。”
我和鐵柱都不覺得好笑,但嚴廣樂的鼻涕泡都冒出來了,好容易才忍住笑,繼續說:“他哥們一聽,眼氣的不得了,提了把鏟子就往山裡鑽,轉悠半天,真找到堆骨頭,興高采烈挖坑一埋,回家磕了點藥就等人來報恩。一夜無話,第二天,窮書生問他:昨天你找到骨頭沒?那哥們說找到了。窮書生說晚上有妃來獻身報恩沒?那哥們聲音低沉:有。窮書生說是那個妃?那哥們眼淚都出來了:張飛。。。。。。”
這麼一說一鬧,倒把心裡的緊張情緒給沖淡了不少。到中午一點多鐘,客車開到了終點站;屋背山。和我們同車的乘客大部分都是到這裡玩的,剛一下車,遊人們紛紛找地方吃飯,順便尋找晚上的住處。而我們需要找一個嚮導。
廣西的山區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沒有經驗豐富的嚮導引路,說不定我們還沒走到地方就迷失在茫茫的群山中。屋背山這裡雖然已經遠離鬧市,但因為緊鄰著南友主幹道公路,所以交通便利,加上游人絡繹不絕,所以我們下車的地方就象個臨時小鎮一樣,經營廣西風味的飯店和農家旅社到處都是。
我們的經驗很豐富,先找了個飯館吃飯,然後跟老闆打聽事,他剛做過我們生意,有足夠的熱忱回答我們的問題。據老闆說,一般的遊人都在屋背山附近玩,有的會走的遠一些,去七星嶺,但這裡已經算深入山區了,很少有人會往窩巖山去,至於再靠南的榕樹坳,可能一年也遇不上一撥到那兒去的人。
我們說想找個嚮導,老闆馬上回答沒問題,他們這裡吃住玩連給人引路都是一條龍服務。不過等我們說了目的地是榕樹坳以後,老闆就有些為難,因為那個地方實在太遠,不但遊人沒去過,就連當地人去過的都很少。不過他看在我們出的報酬很優厚,加之又在他飯館裡點了一桌子菜的份上,答應幫我們問一問。
老闆一出去,我們就在飯館後面的一片樹蔭下坐著喝茶,崇左特產的苦丁茶,我喝了一口,黃連水似的,口腔當時就受了強烈的刺激。據說還專門有人喜歡喝苦丁,真搞不懂怎麼想的,花錢買苦水喝。
過了很長時間,老闆才回來,遺憾的告訴我們,恐怕沒人能接這個活,衛攀還以為嚮導們嫌報酬少,於是馬上表示再加錢。
“不是錢的問題。”老闆解釋道:“因為車站建在這兒,所以附近村子裡的人才慢慢聚集到這裡做生意賺幾個小錢,而且來的大都是年輕人,沒有進深山的經驗。那些歲數大一些的老獵人和採藥人基本都住在老村子裡,如果要找能去榕樹坳的嚮導,只能回老村子找。”
“老村子離這裡遠不遠?”
老闆剛要答話,一個四十多歲瘦巴巴的男人急匆匆的跑進飯館,一把抹去臉上的汗水,機關槍一樣衝著老闆甩出一串當地的土話。兩人一交談,老闆回頭對我們說:“這個人願意當嚮導,剛才我出去幫你們問的時候他正好不在,聽人說了以後馬上就跑過來了。”
男人見我們就是要僱用嚮導的人,連忙操普通話開始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