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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就算再皮頭皮臉,遇到這種嚇死人的事也不可能無動於衷,面色蒼白,腎上腺激素的作用還沒有完全消失,手腳身體都在不由自主的微微發抖。過了好長時間,才從甲板上翻身爬起來,長長吸了口氣,伸手向我要煙,丫的心也真夠寬的了。
一支菸抽完,鐵柱才算完全安定下來,給我們講了講才才的情況。其實他沉入湖底的時候已經發覺自己忘記給籠子上鎖,但看著水下的環境很安靜,加上整個籠子都是鋼筋焊接的。所以就沒太在意,但入水二十分鐘的時候,左腿突然一下子被什麼東西給纏住,鐵籠沒有鎖,籠門一拉就開,他也隨之被拽出鐵籠。
雖然鐵柱和怪東西的距離非常之近,已經光著膀子肉搏了,但他依然沒著清對方的樣說。怪物幾乎也就沒有固定的形狀,象片衛生紙樣。“就變成一團,一展就展成薄薄一片。
經過這次變故,我們心頭的陰影和恐慌再一次加重,先前的推測很正確,地下河的怪物已經順流而下,生存在地下湖中,我不相信它能隔著堅固的鐵籠子把人怎麼樣,但這種內心深處的恐懼是揮之不去的。
不管怎麼說,該繼續的事還是要繼續下去,穆連山再次披掛上陣,下水作業,半個來小時後一無所獲的被拉了回來。整個洞穴內的溫度一直很低,所以地下湖的水溫已經可以用冰涼刺骨來形容,浸在水裡半個小時,上來之後渾身上下都冷的和冰塊一樣,一個人不可能連續作業。所以他上來後,我又接著下水,當然,下水前肯定會吸取鐵柱的教,把大鐵鎖牢牢鎖上。
就這樣連著折騰了兩天,不斷的上岸下水上岸下水,我們都低估了地下湖的複雜情況,兩三千塊錢一個的潛水氣瓶,衛攀帶了很多,但隨著一次次消耗,越來越少,一旦氣瓶耗盡,我們就得重新出山再去補充。相當麻煩。
所以,要趁著還有活動餘地的時候盡力發掘出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連續毫無收穫的搜尋中,大家的情緒陷入了很低迷的狀態,儘管相互之間經常打氣加油,但人人都不傻,半個地下湖已經被我們犁了一遍。沒有人比我們更清楚湖底的情況,不是說想找到線弈就能找得到的。湖岸上待著的幾個人在這種暗無天日的環境下無所事事,幾乎都快呆的精神分裂了,望著一天比一天少的氣瓶,我連哭的慾望都消失了。
這天穆連山上船後我下去替換他,這種活動可完全不像現在在陽光明媚,清澈見底的近海海域潛水休閒那麼愜意,陰森黑暗的湖底帶給我的全是冰冷和恐懼,但不下水還不行,幾百個日日夜夜都熬過來了,現在是決定勝負的最後一戰,哪怕牙都咬碎了也得堅持下去。所以我強打精神,穿好裝備,順鐵籠再次沒入漆黑的水裡。
這種湖裡也有種類不多的生物,有一種和帶魚一樣狹長的魚最討厭,鐵籠子裡的人正聚精會神在探照燈的光照範圍內觀察情況,魚在背後的黑暗中無聲無息順著鐵欄間的空隙鑽進籠子,把人嚇一大跳。丫的,我厭煩的揮手把魚趕走,心說再跟爺搗蛋,丟出去讓怪物加加有
我們網下水的時候是在湖中心位置,經過摸索,已經完全排除了一半,所以現在搜尋的位置是另一半。鐵籠在水下緩緩移動,我拿著探照燈左右仔細的觀察,時不時的看看壓力錶和氳氣表。大概一刻鐘後,昏暗的光照在不遠處的湖底對映出一個凸起的影子,讓我心頭頓時一動。
地下湖的湖底並不平坦,岩石高低起伏,但我現在所看到的影子明顯有個很規則的輪廓,肯定不是石頭。我連忙示意鐵籠下沉,離這東西越來越近,我也越來越驚奇。這東西,竟然他孃的很象一艘小船。
我抑制住心頭的激動,免得浪費氧氣。鐵籠緩緩的沉到湖底,和那個小船一樣的東西輕輕碰撞了一下。這樣一來,我刷旦能近距離觀察它,而且還可以伸手觸控。 幾分鐘之後,我幾乎驚訝的連探照燈都拿不穩了,現在已經完全能夠確定下來,這真的是艘小船,倒扣在湖底。
但這並不是讓我驚訝的原因。聖師寶藏如果真的由無極聖師隱藏在地下湖湖底,那麼他當時動用船舶的可能性很大,偶爾出現意外,發生沉船事故也極有可能。此時此刻讓我驚訝的是,這艘沉沒在湖底的船竟然是那種結構比較簡單的鐵皮船。
這種船雖然不是機動動力,仍然需要人工驅動,但在一千多年前的唐代,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造船工藝,不耍說唐代了,就算距我們很近的清代,普通民用船隻也都是竹木結構。
我的腦子幾乎亂成一鍋沸騰的糯米粥,毅粘糊糊的粘成一團。地下湖裡怎麼可能有鐵皮船!
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