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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一種巨鷹,名喚“草原巨隼”是自願為那位英雄殉葬的勇士,如果不是在祭祀的時候入山,碰到“草原巨隼”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往回走。因為英勇的勇士不能容忍有人侵犯他們英雄的陵寢,如果有人冒犯最後將死無葬身之地。他們部落以前有個蒙古族小夥子,因為尋找跑散的馬群誤入阿勒泰山,結果失蹤了半個月之後被人在山腳下發現,皮肉已經被撕成了一條一條,死相慘不忍睹。
聽著蔣茂才斷斷續續講完這個傳說,所有的問題都趨於明朗,這蔣茂才之所以剛剛回性情大變,完全是出於對這些神話傳說的恐懼。這就像在東北時候四喜最怕的就是鬼怪之說一樣。這草原巨隼多半也就是生性殘暴的食肉猛禽,肚子餓的時候攻擊一下人類很正常。不過另一方面這樣的神話傳說雖然說多半是杜撰出來的,可仍舊是會有一定真實性,按照蔣茂才剛剛所說,這阿勒泰中如果真的葬著一位蒙古族的大英雄,也就非成吉思汗不可!
蔣茂才此時已經緩過來不少,臉上也有了血色。為了打消他的顧慮我給鐵蛋使了個眼色,我倆一起給他上了一堂精彩生動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客。告訴他一切牛鬼蛇神都是階級敵人杜撰出來的,目的是什麼呀?就是為了活著的時候讓咱們老百姓心安理得的被他們剝削,死了之後還要堂而皇之的編出一些鬼神之說來嚇唬我們,好保證他們的陵寢安全,弄的這麼神秘說明了什麼呀?
蔣茂才被我說的一愣一愣,見我問他,他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我清清嗓子,對鐵蛋道:“小黑,你說說這是為了什麼?”鐵蛋歪著腦袋想想,道:“弄的神秘就是怕被人發現唄!做賊心虛一般都這樣。老胡你丫的當我什麼都不懂那?好歹的福爾摩斯咱也看過兩次!”
帳篷外面雨下的正大,雨點敲打在帳篷上的聲音嘩嘩作響,嘈雜的雨聲,風聲堆積在耳邊久久揮之不去。堵得心裡十分憋悶。我點上一顆煙,在腦袋裡仔細回想起蔣茂才剛才說的話。總覺得他說的過於完美,這個傳說把所有的事情都概括了過去,不過我隱隱舉得有哪裡不對,可是想了半天也說不好哪裡不對,直到想的腦子渾渾噩噩。‘
我看了看躺在毯子上的白易,他還在昏昏沉沉的睡著,蔣茂才挨著他半坐著悶頭抽著煙。好像感覺到我在看他一樣,蔣茂才抬頭瞧了我一下,眼光中快速散過一絲狡黠的神采,不過很快又恢復了他一貫純樸憨厚的表情。我心頭一驚,他女乃女乃的這眼神怎麼這麼毒?難道我一直以來都被這老東西給騙了?想到這裡背後不禁一陣惡寒。
忽然帳篷一抖,封慕晴帶著滿身溼漉漉的雨氣閃身進來,她看見悶頭抽菸的蔣茂才一愣,站在原地沒有說話。我看了看封慕晴,問她林小小的情況怎麼樣了?封慕晴往我這邊挪了兩步,小聲地說:“老胡,我找你說幾句話。”我心中一陣莫名其妙這封慕晴是怎麼了?我和她沒什麼交情呀,幹嘛還要和我咬耳根子說話呢?這關係貌似還沒發展到說悄悄話的程度吧?心裡雖然這麼想,我還是起身和封慕晴走到一邊,我倒要聽聽她和我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駱駝哀號聲傳來,這哀號的聲音讓人聽了情不自禁的傷心難過,毛骨悚然。一直悶頭無語的蔣茂才聽到駱駝的哀號好像忽然間來了精神,一雙眼睛狡黠滴注視著在帳篷角落裡的我和封慕晴。那眼神好像我們現在就是他的獵物一樣,說不出的殘忍、血腥。他看了幾眼我和封慕晴,忽然一個閃身,從毯子上跳起來,叉開雙手就奔一邊站著的鐵蛋脖子掐去。
我大叫一聲:“罵了隔壁的,果然是著了你這老孫子的道了!”
第五十三章 山腹中的祭祀(5)
大雨滂沱敲打在帳篷上怦怦作響,我們的帳篷好像隨時都會被風雨摧毀一樣。我和封慕晴閃身來到帳篷的角落裡,奇怪的是封慕晴並沒有對我說什麼,而是一直盯著蔣茂才。正在這時帳篷外忽然傳來一陣駱駝的嘶鳴,哀傷之極聞著傷心。這叫聲說不出來的痛苦難過。
蔣茂才聽見駱駝的哀鳴,眼中忽然流露出血腥殘忍,直視我和封慕晴,好像我們倆個就是他的獵物一樣。我心中一驚,所有思緒一股腦的湧上心頭,強烈的危機感讓我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罵了隔壁的,我們著了這老孫子的道了!。。。。。。”
話音未落,只見蔣茂才全身一蹦,從毯子上彈起,叉著雙手就朝鐵蛋的脖子掐去。我想要叫鐵蛋小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鐵蛋被蔣茂才從背後掐住脖子,巨大的衝勁一下子把鐵蛋撲到在地。
蔣茂才此時已經完全不同於我印象中那個老師木訥的蒙古族牧民,甚至比在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