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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腳下一滑。兩人頓時像坐上了滑梯一般,飛快地朝滑落下去。慌亂之中,我把狼眼手電筒遞給了封幕晴,騰出一隻
手來,伸手一把從腰間抽出藍魔來,手腕一抖,藍魔尖銳的刀尖直接刺向地面。
本來我希望用這個方法能夠減緩一下我和封幕晴身體下降的趨勢,畢竟剛才只是拿狼眼手電筒粗略地檢視了一下,天知道這底下會有什麼危
險等著我們?藍魔鋒利的刀尖在青石板上劃出一道絢麗的火花,可絲毫沒有阻止的了我和封幕晴不斷加快的向下墜落趨勢。原來這青石板上頭
,竟然生了一層粘糊糊的青苔,加之又是潮溼不已,所以我的一番苦心,最後根本就沒起到一丁點兒的作用。
我把心一橫,眼睛一閉,心說:“他媽的,是福是禍自由天定,就算他媽底下是個無底洞,摔下去粉身碎骨,起碼還能和封幕晴在一起,怎
麼說也值了。”就這樣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緊緊拽著封幕晴不斷向下滑去,憑感覺,好像這個下坡的幅度越來越大,地上的水汽也愈發的大
了,我和封幕晴的身體滑過,竟然能夠濺起一片細小的水珠,打在臉上,冰涼冰涼的。我忍不住睜開眼睛,卻不禁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只
見我們頭頂上,竟然生有不少的向下倒立的鐘乳石,狼眼手電筒在封幕晴手裡一直沒有熄滅,這會兒正好看得真切。
有好幾次我和封幕晴眼看就要撞到上頭,可最終還是有驚無險的滑了過來。我心中暗叫一聲僥倖。心說這他媽的要是站著朝下邊走,不把腦
袋撞丟了,可真他媽會點功夫了。抽空我扭頭看了一眼,只見我們倆身後不遠處,同樣有一束光亮,看樣子應該是鐵蛋他們也有驚無險的滑了
下來。先不說這下頭會不會是龍潭虎穴,起碼我們現在都還平安無事。
我和封幕晴在斜坡上向下滑了大概有一根菸的功夫,褲子都溼透了,幸好上頭生了不少的青苔,要不然這會別說褲子了,恐怕屁股都得磨沒
一半兒了。約摸又過了不到兩分鐘的樣子,猛然間覺得腳底一涼,剛要掙扎,只覺得全身都如墜冰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可這口涼氣沒吸
進肚子裡,卻結結實實地喝了一大口臭水。我心念一動,知道這是掉進水裡了,趕緊停止掙扎,冷靜下來,同封幕晴確認了一下岸邊的方向,
遊了過去。
封幕晴和我剛爬上岸邊,鐵蛋、瘦子田老鼠同項少卿就飛速地衝進水中。他們三個中,倒是鐵蛋水性最好,率先打著哆嗦從水裡爬上來,一
邊走一邊罵罵咧咧地直罵娘:“媽了個八字的,這他媽好像是條臭水溝子,怎麼他媽這麼臭?”雖然我和封幕晴都落入水中,我也結結實實地
喝了一口臭水,可幸好狼眼手電筒並沒有進水,此時還亮著。鐵蛋瞧了瞧,順著狼眼手電筒的光線就奔我們倆走了過來。
那邊瘦子田老鼠也連退帶拽地把喝了個飽的項少卿從水裡弄上來。他的狼眼手電筒剛才沒拿住,掉進了水裡,找不到了。五人圍成一團坐了
,渾身都是臭不可聞,溼漉漉的說不出來的難受。我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從我們剛才下滑的速度和時間來判斷,應該已經脫離了那個高臺挺遠
一段距離了,而且在這兒也完全聽不見剛才那震耳欲聾的聲響。
鐵蛋倒是對陌生的面孔,瘦子田老鼠十分感興趣,看了他因為被臭水衝擊成了中分漢奸頭,道:“哥們,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瘦子田老鼠
吧被臭水嗆的迷迷糊糊的項少卿大頭朝下放在地上,也同樣看了一眼鐵蛋道:“要說這事,可就是孩子沒娘——說來話長了。。。。。。”透過瘦子
田老鼠的話,我們這才清楚。原來他是天津、廊坊一帶頗有些名氣的古董商,性質同小馬哥、大金牙十分相向。只不過我看他的樣子,多半是
個自己摸金,然後自己開店賣的主兒。
瘦子田老鼠倒也能侃,見鐵蛋對他的身份不屑一顧,當即錘了兩下乾癟的胸膛道:“這位小兄弟你還真就別不相信,你現在就去天津古玩一
條街掃聽掃聽,田二爺是誰,要是說沒人聽說過,我就他媽自己把自己悶死在這潭臭水裡!”瘦子田老鼠說的興起,吐沫星子四濺,一張天生
就能當漢奸的臉,表情十分認真。
奈何他說的熱鬧,鐵蛋根本就從頭到尾不屑一顧。聽他這麼一說,鐵蛋接過話茬兒道:“你那算個毛,你要真是幹古玩買賣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