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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熱鬧到慢慢的平淡,每天枯燥的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一般人還真是受不了。
不過,平靜的日子終於被打破了,出嫁屯山的姐姐跑了回來,本來我還和老媽問起過姐姐的事情,準備有空再去看看姐姐,但都被老媽支吾的岔開了。
原來老姐為了供我上學,嫁給了屯山的老拐,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那老拐是個性無能,沒本事,一天到晚就知道打老姐,找各種理由是又打又罵,老姐忍了這麼多年,實在是沒辦法再忍了,這次又是喝醉了酒,往死裡打老姐,老姐被逼的拼死找了個空,跑回的孃家。
我徹底的憤怒了,抽出把砍柴刀就要衝門而出,還是老媽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了我,老姐看此情景更是哭著喊著撲上來一把奪過砍刀,拉住我就死活不放,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我是大學生,是咱村的狀元,是咱家的希望,可不能為了她幹哪犯法的事,不值得……
我無語了,深深的懊悔和愧疚像毒蛇般咬在我內心深處,自責,一遍又一遍的自責,也絲毫減輕不了自己的罪孽,當自己在象牙塔中輕歌慢舞,盡情揮灑青春浪漫的時候,姐在受著什麼樣的痛苦啊!當自己工作後,戀愛、事業、追求彷彿都是最好的藉口,讓我忽視遺忘家鄉的親人!當自己沉迷在眾生,沉迷在網路,又有多少時間想到過遠方的姐姐在受著怎樣的非人待遇啊!
“鐺~鐺~鐺~”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院外響起了老拐的聲音:“白梅,你給我滾出來,別以為躲到孃家就行了,你可是我5萬塊錢聘禮換來的!出來,給我出來!”
再也沒有人能拉的住我了,我一個箭步開門而出,對著老拐臉上就是一記直勾拳,老拐顯然沒有防備,被直挺挺的打飛了出去,空中灑滿了鮮血,我沒做停留,繼續前衝,狂風暴雨般的拳頭狠狠打在了老拐的身上,老拐被徹底打蒙了,口中不停的嚎叫!
我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不停的揮動拳頭和狠踢前腿,拼命的發洩著,與其說是在打老拐,不如說是深深的自責,在打著以前的‘我’!
不知道我是怎麼被拉開的,只知道老拐的嚎叫一直迴響在耳邊……
……
幾天以後我被帶到了鄉派出所,恢復理智的我堅稱自己是自衛,為了姐姐而自衛,在鄉下這打架鬥毆的事太稀鬆平常了,一般也沒什麼道理可講,只要不出人命,最多是賠點錢了事。
最後把我定性為防衛過當,叫我賠了5萬塊錢,賠就賠吧,咱也不計較了,權當還他聘禮了,聽說這老拐確實也被我修理的夠嗆,右眼淤血、鼻骨骨折、掉了9顆牙、肺出血,肋骨還剩下3根完好,盆骨臼脫落,肛裂,斷了一條腿……
剩下的日子,我抓緊時間幫姐辦了離婚,我也問過媽,我不是寄回過一筆錢嗎?知道姐這樣,怎麼不用,讓姐脫離苦海。
媽的回答讓我感到無奈,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老觀念在他們心中還是根深蒂固,‘離婚’還是能不想就不想,也不敢想的一個詞。
這幾天我也好好的合計了合計,決定把爸媽和姐接到城裡去,也該是我這個當兒子的進進孝道的時候了。什麼今後的發展大計,什麼高起點,都拋一邊了,我決定把那200萬全部拿出來,給姐買套房子,給爸媽買套,剩下的錢再開個飯店,開個湘菜館,別的不敢說,這燒地地道道湘菜的手藝,連我還都是師承老媽和姐的,別說現在城裡還就流行川菜和我們湖南菜,她們掌勺,這生意肯定火。
打定了主意,把想法跟他們說了,並一再申明這錢是我中了彩票得來的,絕對正正當當、乾乾淨淨的。他們才放過我,開始討論下面的議題。
老姐說是去城裡開店可以,但房子是千萬不能要的,爸媽更是連城裡都不想去,說什麼他們去花費太大,又說肯定住不慣,而且還買什麼2套房子,叫我有錢攢著點用,別亂花了,細水長流,聽的我是心中又是一酸。
爭來爭去,我又是擺事實,又是講道理,最後好不容易協商好,開飯店可以,爸媽也都來城裡住一段時間,不過老姐堅持說是給爸媽買一套房子就夠了,給她買她是死活不要,說是有店鋪了她就住店鋪,否則就堅決不去……
拗不過他們,只好先答應下來,心絃也在旁邊幫我勸說著,這一陣子還真虧了心絃,特別是我在派出所的時候,都是她帶著爸媽和老姐跑前跑後的,出點子拿主意,說是我要有事,就到省城請律師,怎麼也不會讓我出事的,把爸媽安慰的是妥妥當當,真不敢想象,沒有她,老實巴交的父母和老姐會急成什麼樣!
每次想要對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