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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沒有說完,我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和他說道:“我是那誰啊,走,我們過去聊,你不記得我了……”說著話的同時,我摟著他的肩膀就朝著街邊的小衚衕走去。
周圍的人見到我們兩個人好似親兄弟一樣勾肩搭背的離開了,看了一眼後,就收回了目光。
如果有人仔細的看一眼,就會發現,我的手正搭在這個中分頭小青年的後脖頸上,而這個中分頭臉上的神情也如同見鬼一般,滿是驚恐,嘴巴快速的翕動著,可是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像是啞巴了一樣。
同時臉色青白的想要掙扎,可是卻根本掙不脫,反而處處受制,整個人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整個人都被拎了起來一樣,雙腳不受力的向前飄著走。
當到了那個熟悉的小衚衕,一直深入了十多米,我依然沒有鬆開捏著他脖子的手,而是兩隻眼睛直視著神情害怕的要死的中分頭,先警告了他一句:“我就是找你問一些事情,別亂喊亂叫,否則,你只會更倒黴。”
當我鬆開手後,中分頭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了兩聲,陡然,扭頭就要跑,可是沒跑出一米遠,整個人普通一聲趴在了地上,將地面上黏糊糊的髒水濺飛起來。
我不緊不慢的走過去,蹲在了痛的直咧嘴的中分頭的身前,看著他說道:“我問你,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黃鼠的和二毛的?”
“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黃鼠和二毛,你找錯人了。”中分頭痛苦的哼了一聲,趴在地上搖了搖腦袋,說道。
我清楚,像眼前這種小偷,油滑的很,但是硬骨頭沒有幾根,只要稍微吃點苦頭,嘴巴就會被撬開。
……
小衚衕因為裡面又髒又滑,而且一旁不遠處就是一條更寬敞的來往街道,所以基本上不會有人來往,裡面靜悄悄的,從裡面走出來兩個人也不會有人刻意的注意。
“好了,前面帶路吧。”我對著中分頭說道。
中分頭嘴角抽了抽,眼睛裡閃過驚懼,不住的點頭,急聲道:“好,好,我這就領你去。”
中分頭是真的怕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就感覺到腦袋一陣刺痛,簡直比死還要難受,讓他連十秒鐘都堅持不住,就不得不求饒了。
說起來也怪,當一求饒,立刻,刺痛的感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還特意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傷口,這手段,讓他不得不害怕服軟。
黃鼠連夜換了居住的地方,這個中分頭恰好是知情人之一,而且還幫著搬家來的,搬得也不遠,走了幾步就到了,是一處很不顯眼的破落民房,連個院子都沒有。
當我和中分頭來到民房前,就聽到半敞開的窗子裡傳出來說話的聲音,我側耳細聽,不僅有黃鼠的聲音,還有那個二毛的聲音。
“我可以走了嗎?”中分頭低聲央求道。
我看了他一眼:“你可以走了,但是我勸你,最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否則,讓人知道是你告的密,你就慘了,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和他說完這翻話,我擺了擺手,就不再搭理他,直接來到民房的門口,抓住門把手,推開了門。
站在門口我看了一眼,正是幾日不見的那兩個小偷,黃鼠和二毛,倆人對坐在在一張方桌前,桌子上擺著幾樣熟食,地上一溜的啤酒瓶子,一人正捧著一個對嘴灌呢。
兩人聽到門口的動靜,都扭頭看了過來,當看到門前站著的我,黃鼠手一哆嗦,手裡的瓶子脫了手,掉在了地上,啪的一聲摔碎了,啤酒撒了一地,那個二毛也哭喪著一張臉。
我走到兩人身前,也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問起,他們是不是找了人打算報復我,我簡單的形容了一下,在他們之後,試圖從我身上偷東西的小偷的樣貌。
兩個自然是搖頭,矢口否認,說根本沒有打算報復,更不認識我說的那個人,說我冤枉他們了。
我不想浪費口舌,用剛才對付中分頭的法子在兩人的身上如法炮製了一番,也不到半個小時,就把事情前前後後搞清楚了。
按照兩人所言,我還真是冤枉他們兩個了,那個神情兇狠的小偷是這片小偷的頭兒,他倆在遇到我算是倒了大黴,一次抱怨,不巧,就被這個頭兒聽到了,那人是新來的頭兒,正打算立威,拉攏一下手下,就決定幫他們兩個報復我,就有了後面的事情。
不僅沒有成功,還被抓起來了,廢了一些波折,才出來,出來後,先是召集了幾個伸手利索的手下,把那個踢了他一腳的保安的家給偷空了,後來又找老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