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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便想到了進京告狀!
此時她叛離教門而出的事蹟,也已經被人所發現,追殺至此。
一路跑,這女子帶著自己慘死的孩子趕奔北京城,身背後,昔日裡同門教友毫不留情。
到了北京,看來也是窮途末路,這女子是從東直門進來的。
為什麼是東直門呢,想當年大清朝,但凡有點不乾淨的買賣,都跟這地方有關聯,也真是邪門了,說不清道不明。
而打東直門一進來,第一加入眼的高牆院落,正是季府門上!
這女人情況急迫,哪裡想的了那麼多,就想著進來躲藏。
先將孩子包裹於黑布當中,拋進府園,這女子疲於應付身後追殺之人,也跳了進去。
正巧遇見了季禮,眼睛都殺紅了,哪裡顧得上其他,這便出手擊殺季禮。
剛把銀針射出,季禮的尖叫聲也吸引了牆外人的注意,跟了進來,將這背離教派的祭女拿下,也帶離了此處。
這夥人和迎接金身的灰瞎子不是同路而來,她們都是祭女,也不瞭解這邊的情況。
草草拖著人離去了,而就在此時,季府的內鬼們登場了。
來到祠堂當中,看到少爺暈倒在這裡,一夥人雖然是詫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說要的事情近在眼前,不得不辦,也就沒管了,反正季禮是暈倒了也不耽誤事。
這夥人一琢磨,只能照搬不誤。
而祭女那邊的事情,也是在教派之中口耳相傳,有些人知道了,傳來傳去,就傳到老爺子在山西的故舊耳朵裡。
趕緊回傳給了北京,要他們小心,務必不能露出馬腳,這案子複雜起來了。
所以這群人才開始不安。
而九子道和灰瞎子其實都知道這些事情,但是根本沒留心,區區一條人命,一個祭女,在他們眼睛裡視若螻蟻。
但畢竟是教主貼身的祭女,聽說還有些來歷,所以也就沒有到處胡說,更沒想到被祭女害死這人,乃是白長生的摯友,就是這人,牽扯出了後來這麼多的事端。
而這些內鬼之中,其實也有人想過自己把金身弄走,可一琢磨,這麼一尊金身,賣給誰呀,誰又敢接手呢?更是不認得做這門金器營生的人。
也就作罷了,乾脆賺個“辛苦錢”,好歹有得撈。
人窮志短,這夥人即便是做賊都沒志氣,吳老三搖頭不屑。
把金身抬出來,便有人起了鬼心思,移花接木把金身給挪走了,而這個內鬼之中的內鬼,誰也不知道是誰。
白長生聽到這裡,掃看周圍之人,在他們的口吻之中,並沒有發現什麼隱瞞。
看來說的都是實話,但那個出手之人是誰呢?
一問之下,所有人面面相覷,都表示說自己不知道。
老爺操起驚堂木就要開打,白長生卻搖搖頭道:
“你們算一算,人數夠不夠。”
這夥內鬼才想起來清點人數,一算之下,果然發現缺了一個人。
“怎麼辦,還少一個,肯定給他跑了!”
吳老三有些惱怒,眼瞅著清白昭雪的案子,又陷入了低谷,這可如何是好。
白長生卻不著急,因為他知道肯定還有故事。
這個金身看來並沒有離開北京,而按老爺子所說,金身已成,就差點睛之筆了。
這麼大一尊金身,貿然搬出城,必定會引人耳目,肯定是被暫時存在了什麼地方。
在哪裡呢?
“老三,你說藏著麼一尊金身,放在哪才最合適呢?”
白長生思索著,問道吳老三,吳老三搖了搖頭卻是猜不出來。
這時候皮琵夏一拍大腿,一語點醒夢中人:
“大隱隱於市啊,去各處的關公廟宇看看不就得了!”
這話一說出來,白長生醍醐灌頂,對啊,要說藏一個關二爺金身,最好的地方不就是二爺的廟宇嗎!
“走,搜查城中各處二爺廟宇!”
白長生一揮手,逮著吳老三這就出來了,高堂之上的官老爺一瞧,根本沒功夫矯情:
“跟上去跟上去!”
整場案子審下來,官老爺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全場都是白長生在問詢,簡直連個跑堂的都不如。
到了這會一群官兵就隨著白長生出離了府衙。
左找右找這樣也沒個著落,北京城內大小廟宇祠堂不計其數,其中關二爺的更是不勝列舉。
這麼下去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