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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都沒抬,好像很是不屑,吳老三倒是來了興趣,這宮裡的娘娘各個天姿國色,隨便拿出來一個都能驚豔爭秋,每天這群人就研究到底哪個好看,怎麼到了此人口中,會是如此不堪?
“此話怎講?惠茹娘娘我雖然沒見過,但也不至於如此不堪吧?想必入了宮的娘娘都不會太差。”
吳老三分析道,借了一口大煙,吞雲吐霧。
那人把書一合,抬起頭來,看著吳老三好像很是感慨:
“那你是沒見過麗妃,那才叫真正的天姿國色,琴棋書畫樣樣冠絕,詩詞歌賦爛熟於胸,模樣一流,身材不二。”
吳老三眼睛都看著亮了起來,這些娘娘的名號天天聽夜夜想,怎麼就唯獨沒聽說過麗妃?
興許是來的時候還不久,沒來得及見識?
吳老三湊了過來,把別人的大煙給這人遞過來一口,虛心請教著,旁邊的禁兵一瞧自己的大煙落到別人手裡了,不老情願。
吳老三瞪了他一眼,指了指手上的書,那意思不言而喻,想看書就乖一點,下一本沒準輪到你呢。
那人唉聲嘆氣,沒再吭聲了,這也是吳老三賴以生存的手段,現如今這些人是飯可以不吃,書可是一日不能不讀。
“說說這麗妃,我咋沒聽過?”
那人吞雲吐霧,好不愜意,過足了癮這才道:
“麗妃呀,那可是個大美人,只可惜···”
好似話語不詳,吳老三聽出來了,趕緊問道:
“怎麼了她?”
那人嘆了一口氣,繼續道:
“哎,也虧了她了,要不是杜寒死的蹊蹺,這麗妃也不至於凋零冷落,現在後宮裡,可沒她說話的地方了,處處受人排擠,早都人走西山了。”
原來如此,是杜寒的故舊,吳老三一想就知道了。
杜寒死了,這人的故舊自然隨著勢力的崩塌而分崩離析了,其餘娘娘都有扶植的靠山,自然會讓他們備受寵幸。
也怪她跟錯了主顧,麗妃剛一得寵杜寒就死了,她也是聰明,知道自己朝不保夕,這就退隱到了角落,再不爭那帝王寵幸。
時間不用太久,這麗妃的名號現在估計都幾個人還記得了,這就是後宮,容不得半點真心實意。
吳老三有些唏噓,心想這麗妃肯定是天姿國色裡的頭一枝,只可惜隨著杜寒的死而凋零冷落了。
想起美人孤苦伶仃的模樣,吳老三心生憐憫,倒也顧不得她是杜寒的故舊了,只想著瞧瞧到底是何等的驚豔。
那人瞧了一眼吳老三,好想知道他在想什麼,搖搖頭笑道:
“三爺還是別惦記她了,咱們是神機營,又不是後宮的太監,到了晚上回完寢兒就要退守出去,你是看不到她的,實在想看,那得委屈您,先來一刀吧。”
這是句玩笑話,那人說著還在胯下比劃了幾下,意思不言而喻,想進後宮看娘娘,那可不能是男兒之身。
兩個禁兵調侃起了吳老三,吳老三也跟著打起了哈哈,這檔子事就這麼遮過去了。
三言兩語就到了晚上,吳老三回到了神機營休憩的地方,等一個安靜下來的時候,腦袋就開始犯渾了:
越是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人越容易胡思亂想,沒聽說哪個人在陣前打仗呢還想著麻婆豆腐到底加幾勺鹽的。
這也是老時候人們常說的:君子慎獨。
吳老三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小人,但也絕對和君子差了十萬八千里,眼下一個人獨賞夜月濃,回想白天那禁兵所說的麗妃,真是抓心撓肝。
一個翻身就坐起來了,吳老三徹底睡不踏實了,心說這麗妃何等天姿國色,自己就算碰不到,瞧難道都瞧不到一眼?
風流陣裡的老呂布可不是白叫的,吳老三唉聲嘆氣,無計可施。
站起來,吳老三披好衣服,左右也睡不踏實了,於是出來想著撒泡尿,看看月色排解憂愁。
嬌娘不見,三爺憂心,懷揣著寂寞吳老三就這麼出來了。
站在空曠的營在裡,吳老三撒完尿,提著褲子走到了大門前,想著看看夜晚的皇宮大院。
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悄悄的不讓人發現還是沒事的,吳老三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躥了出去。
門口有把守的禁兵,看到吳老三鬼鬼祟祟過來了,也沒攔著,自然互相也都認識了。
“三爺好雅興,幹嘛去這是?”
兩個禁兵打著招呼,吳老三走過來訕笑道:
“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