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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你情我愛的山盟海誓,不過是文人墨客筆下增補出來的贅累,為的是傳唱千古,賣弄口舌。
而實際上真正的郎情妾意,其實不外乎“眼緣”二字,你來我往,送目觀瞧這第一眼就能感覺得出來。
根本不存在那麼多磨人的橋段,這邊廂四目相對,一眼瞧過去心裡面咯噔一下就夠了。
剩下那些故事不過是濃墨重彩的渲染而已,兩個人自打一見面,那感覺對上了就可以。
而眼下的白長生,此刻正是這樣的感覺,一如初見,心神盪漾。
楊茹又何嘗不是?自打被九門提督給挖出來,就沒見過這麼讓她心生惻隱的公子。
那肚皮亂晃的店老闆,那吊眼橫眉的糙大漢,那猥瑣下作的苦力巴,每個人眼中都充斥著貪慾和狡詐。
唯獨眼前這個少年郎,清澈的眼珠子裡看不見半點蘼蕪。
“咳···”
畢竟還是個女兒家,楊茹被這麼個分不清好壞的良人直勾勾看著,也是有些害臊了。
那眼神太大膽了,很直白的表露出了所有的心悸。
“呃,這個···哈哈。”
白長生也反映了過來,搔著腦袋有些害臊,後退了幾步,兩個人咫尺間的火花也稍微消散了幾分。
“沒想到你走到了這一步,居然連大管家都敢戲耍,膽子夠大的。”
楊茹想起了正經事,又變回了笑嘻嘻的模樣,看著白長生打趣道。
白長生有些詫異,怎麼楊茹都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的?哎對了,你怎麼在這裡?”
這樣茹自打那一次出現到如今已經過去了許久,白長生猜不透她的來歷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出現在這的。
楊茹早都料到白長生會這麼問,看來也是沒打算瞞著,自顧自來到了椅子邊上,倒好了兩碗茶。
等白長生做好,這倆人四目相對,又是一陣火花四濺,要不是刻意壓制著,估計都要變成電閃雷鳴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可以告訴我嗎?”
白長生強行穩住心神,還是想起了要緊事,今天瞭解了許多隱秘,需要他慢慢消化,但還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眼前美人的過往。
楊茹聞聽此言,繞指茶氣弄黛顏,一聲輕嘆,訴了衷腸:
“我叫楊茹,我是這世上最後一名馭魂術的繼承人。”
這點白長生並不意外,因為在斷命師的傳承裡,也曾提及這世上有馭魂術這等離奇手段。
奪天機造化,驅使萬物駕臨蒼生。
可惜百世沉浮,現如今懂得這手段的人,不過是皮毛之輩,掌握精髓者早都凋零入土了。
曾經有人遍尋天下江河,也沒有找到一丁半點關於馭魂術的過往,這驚天的手段早已經埋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可楊茹又是哪學來的?
隨著楊茹的傾訴,白長生臉上的表情逐漸起了異樣,眼神都變得恍惚起來,他無法理解眼前美人的來歷。
更無法理解馭魂術的離奇。
楊茹是萬曆八年來的奇女子,這點毋庸置疑。
她活了將近二百年,這近二百年的歲月裡,沉眠的歲月足足有九成之多。
她的父親叫楊士,乃是萬曆年間的曲陽縣書吏,為官清廉,正氣凜然。
平日裡酷愛丹青筆墨,更喜道法煉丹,雖然看似神乎其神,但在楊士的眼中,這些丹鼎之術乃是千百年來傳承的精華。
遍尋了無數古籍單本,楊士在晦澀模糊的字裡行間瞭解到,有個地方藏著一些驚天的東西。
他費了很多年的功夫,終於找到了那地方的所在。
就在那個地方,他得到了一份傳承,馭魂術的傳承。
那傳承本來分為四部,可其餘三部都已經被人取走了,只剩下一本馭魂術的典籍,孤零零擺放在那裡留待後人相寶。
那是個絕妙的地方,也是個兇險的絕地,有著無數的岔路,數不盡的機關暗道。
每做出一個選擇都牽扯到最後的結局,稍微一不注意必定要橫死當場。
走到最後也只能得到屬於自己的東西,如若貪心必定會萬劫不復。
所以即便楊士有心也不行,他只能取走馭魂術的典籍傳承。
看來早在無盡歲月之前,便有人施以驚天手段到臨此地,取走了其他的傳承。
那個地方只有四本書,楊士取走了最後一本,等他出來的時候,那處絕地便也崩潰成了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