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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不辰活活打死。
“還敢不敢動心思了!”
“嗚嗚嗚!”
呂不辰腦袋玩命的搖晃著,話也說不出來,口水順著嘴角滴落,眼神滿滿的全都是恐懼。
“門壞了,扣倆月工錢,偷我玉壺,三個月工錢,瞎起鬨,三個月工錢,接下來兩年就給我白乾活。”
白長生取來一支筆,在賬冊上勾畫著,也不知道這賬怎麼算的。
呂不辰聽到耳中想死的心都有了。
“有意見?”
“嗚嗚!”
呂不辰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也見識到了白長生的可怕。
等倆人胡鬧完畢,呂不辰也顫巍巍地站起來去拿藥敷傷了,白長生這才讓女子落座。
女子剛才看著發生的一幕,對白長生也很好奇,這小夥子看著眉清目秀人畜無害,怎麼下手如此毒辣。
那公子哥差點被打死,可真是有趣的緊。
“剛才家裡人不懂規矩,叨擾姑娘了,敢問姑娘芳名?”
白長生客氣請教著,態度也轉變了過來。
也正常,面對面如此的美人誰都不會有什麼反感。
“我叫悅而。”
“《詩經·九辯》?”
白長生一聽這兩個字,就猜想到了出處,那女子燕頦輕點,滿面微笑。
好姑娘,好名字。
白長生不免心中起了波瀾,這女子真不愧是讓龍心都盪漾的絕美女子,想到這裡,搖頭苦嘆。
“那個人”想什麼來什麼,自己呢,一把年紀了也沒個相好的,多少年前動情過的最後也不了了之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悅而看白長生又是愁苦又是悵然若失,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才會如此,只能支起腦袋好奇地看著他。
“公子怎麼了?”
“沒事,無妨。”
白長生擺了擺手,就這麼一擺手,那令牌自身上掉了下來,還沒等白長生伸手,悅而就搶先撿了起來。
“這是什麼?”
“一個令牌而已。”
“幹嘛用的?”
白長生也沒留心,這就把令牌接過來隨手揮了一下,剛一揮手臉色就變了,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悅而還很好奇,可還沒等她再問什麼,直覺所致身背後好像站著什麼人。
還以為是呂不辰,悅而這就回頭去瞧,一眼看過去不要緊,花容失色都談不上,直接暈了過去。
她身後正站著三名鬼奴!
白長生扶額長嘆,這可真是沒事找事,不過也還好,這悅而也不知道要在這裡住多久,遲早要見的。
嚇一嚇也是好事,省得日後好奇心害死貓。
悅而直接躺在椅子上暈倒著,白長生也沒急著搭救,而是來到了屋子裡面,讓呂不辰出來。
呂不辰本來整在臉上擦藥,叫苦連天,看白長生進來嚇一跳,以為又要捱打了。
“出來,沒出息的玩意,趕緊給姑娘請罪去,你知道她是什麼身份嗎?”
白長生沒好氣說著,呂不辰唯唯諾諾也沒個表示,可隨著白長生進得高堂之時,那眼睛還滴溜溜亂轉著。
也怪不著他,看到這樣的美人,誰都難免盪漾幾分,只是呂不辰可能盪漾大了一些。
他這算是滔天巨浪。
“行了,別看了!”
白長生揮著手讓呂不辰眼睛瞧自己,呂不辰還不情願,這就有些難辦了,要是讓這小子胡作非為肯定要惹大麻煩。
白長生搖頭嘆息一陣,也跟呂不辰說出了這女子的來歷和背後各種的利害關係。
呂不辰聽完,臉上都流汗了!
這女子竟然有如此來歷,這可如何是好,幸好剛才自己“剋制”住了,不然可是闖了大禍了。
“糾正一下,你這不叫剋制,你這叫被剋制。”
白長生嘬著茶,旁邊糾正著呂不辰。
呂不辰也坐了下來,看一眼這悅而嘆一口氣,嘆一口氣又看一眼悅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說老白,你可真是瘋了,什麼差事都敢往自己身上攬,你就不怕引火上身?”
呂不辰奪過茶碗也喝了起來,白長生卻是搖搖頭,他又何嘗不想遠離這趟渾水。
但這裡面牽扯著太多與自己相關的秘密,不得不鬧清楚。
倆人唉聲嘆氣商量了好一陣子,也暫定了下來讓這女子住在棺材鋪裡,實在不行到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