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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知道當中的隱情,可是說著說著,就看到白長生的面前,坐著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子,吳老三還在那擠眉弄眼。
“姑娘好,在下京城名畫家呂不辰,敢問姑娘芳齡。”
呂不辰跨步而來,似是呂布附體,英明神武,儀態大方,說話間就到了女子的邊上,深情款款。
邀月愣住了,看著呂不辰如此大膽,也害羞了,知道這是白長生的朋友,趕緊擦乾淨了眼淚,一掃情緒,怯懦道:
“我叫邀月···”
很坦誠,話語也聽得出來怯生生的感覺,呂不辰心都酥了。
白長生一點脾氣都沒了,使了個眼色,吳老三走過來一把將呂不辰扛起來,朝著後院就走。
“我也很寂寞,來,老呂咱倆聊聊。”
一邊走吳老三還調侃著,嚇得呂不辰肝膽欲裂卻又掙脫不得。
等倆人離開,這屋子裡也就剩下邀月和白長生了,氣氛一度陷入了尷尬的沉默當中。
“到底怎麼回事?”
白長生還是很著急,雖然與邀月有緣無份,但還是很惦念。
邀約又被勾起了塵煩,撇著小巧的嘴,這就邊哭邊說出了緣由:
“我爹爹,他被一個叫九子的異端的人給殺了!”
這話說出來,白長生風雲變色。
又是九子一脈!
“你們後來不是去了山東嗎,怎麼就被九子一脈···”
白長生說了一半,自己就住嘴了,當初朝廷的通告可也提及了此事,九子一脈已經擴散到了山東,雖然即使絞殺了大股人馬,但還是有所傷亡。
這老天爺可真開了個玩笑,邀約一家去了山東,居然喪命在了九子一脈的手裡。
那一天夜黑風高,九子一脈的人喪心病狂,窮途末路,正在砍殺無辜百姓的時候,朝廷的人馬即使抵達。
也救下了邀月,而邀月的一家子人,全都死了,只有老父親還在苟延殘喘,口鼻溢血。
邀月悲痛欲絕,抱著老父親哭天喊地,老父親吐著血沫告訴她,北上京,尋長生,話都說不完就斃命當場了。
想當初邀月一家是作文房四寶的營生,老家也是在山東,坐大了買賣才來的北京,又因後事才折返山東老家的。
結果成了這麼一條不歸路,邀月幾次三番都要自絕於此,但是被官兵給攔下了。
渾渾噩噩過了好些天,邀約才勉強打起了一點精神,但還是終日以淚洗面。
山東的一切都毀於一旦了,邀約觸景傷情,又想起了老父親臨終的囑託,這是不放心自己,讓自己尋得出路再回北京。
打定了主意,邀約一路顛沛流離,這才到了北京。
誰知道一打聽,才發現白長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名號早都響徹大江南北了。
可大家提及的都是北京小老爺和傑出青年,處於尊敬都直接提及名字,所以邀月才耽誤了這麼多事。
去了柺子衚衕,但那裡只剩下一處別院,空無一人,一掃聽才聽說白長生搬到了十八衚衕。
路上的時候邀月心有忐忑,不知道舊日那個情郎還是否依舊重情重義,畢竟他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
就這麼躊躇了好幾天,到了一個茶樓附近,正是“爍古今”,看到那裡人團擁簇,邀約也是好奇就湊了過去。
也看到了白長生,在暗處看那舊日情郎模樣依舊俊俏,人也那般熱心,這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才鼓起勇氣來十八衚衕找白長生。
邀月哭哭啼啼說完,臉色又紅又羞,白長生看在眼裡,嘆息一聲: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留情面。”1
第252章:舉杯邀月(貳)
邀月聞聽此言,怔了一下,站起身來,顫抖著下巴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打擾你了。”
說完這話,轉身就要離開,拂袖而去之際,淚掛兩腮悲痛欲絕。
她不怪白長生這麼說,因為一切都是因她父親絕情而起,半點不饒人。
白長生卻是拉扯住了邀月的手臂,沉默了一下,悵然道:
“來都來了,你又能去哪呢?一個女子在北京沒有片瓦遮身,住在這吧,一切都過去了。”
白長生說完這話,邀月也站住了。
沉默了半響,這才回過身來,咬著嘴唇看著白長生道:
“你真的不怪我嗎?”
“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