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陶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殺了,連著武老大全給分屍了。
把案子重新梳理了一遍,圈點畫押,合併案情,太原府尹飛籤火票上告北京。
皆大歡喜,等結果下來,太原府肯定有重賞。
白長生耽擱了這麼一下,看天色幾近中午,也不想在路上風餐露宿。
和大家吃了飯才又一次踏上行程。
太原的街坊百姓一直護送他到了城門口,白長生揮手告別,駕起馬車飛塵上路。
一路上山海相連,縱橫交錯高低有落,這山西的景觀看到眼裡不說五光十色也有大開大閡。
白長生有心觀景無心戀塵,畢竟還有個吳老三在等著他搭救。
太原和呂梁距離二百多里地,不說很遠但也不近便。
趕著馬車怎麼都要走個兩天左右的功夫,白長生想著先走到晚上,路上遇到什麼人家就去借宿一宿。
走的陽關大道,很坦途,白長生不急不慌摘了根稻草叼在嘴裡。
這是他自幼的習慣,每逢悠哉的時候都這樣。
平時沒事他經常幻想日月星辰,滄田大海,總想自己有朝一日能飛天遁地,招搖於天地之間。
這也是每一個年輕人飄渺的夢想。
白長生很善良,也很溫和,甚至可以說有些靦腆,平日雖然有些生意上精明的體現,但那都是自幼耳燻目染得來的。
就他本人來講,其實更喜歡田園般愜意的生活。
這不現實,老父親之前也提醒過他,活在當下,當下才是現實。
可他還是不願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年少時,他總喜歡站在山下面,看極目之處,海天相連無邊無際。
也許那只是一捧溪流,但在他眼裡,有心觀海,杯水也可渡。
我如清風,如魚得水,妙不可言,一路上白長生心情都還不錯。
哼著學來的山西小調,白長生晃晃悠悠一直走到了天快擦黑。
“該找個撂腳的地方了,可這附近哪有?”
天色漸沉,可附近都是荒郊野嶺並沒有什麼人煙,路過的幾個村子也都過去很遠了,白長生有些睏乏。
剛想著該去哪找,那面前不遠的地方,就出現一個小木屋。
那小木屋很破舊,不怎麼寬闊,小院子立在前面,周圍也沒有其他人家。
白長生想不到是什麼人才會獨居在此。
但那屋子裡面燭光搖曳,確實有人正在當中,白長生駕車就過去了。
來到前面,白長生拴緊牲口的韁繩,翻身下馬叩響木屋的門。
吱呀呀咣噹當。
門開了,這門很破舊,上面斑駁著一些裂痕,看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富裕的人家。
走到屋子裡面,桌子上有個蠟臺,燭光隨著門開時送進的夜風擺動了幾下。
重歸平靜後白長生髮現屋內沒有人,也許是出去了吧。
外面有些寒意,一進來就不想再挪地方了。
算了,就在這裡面等著吧。
白長生坐在了椅子上,把玩起了桌子上的那一面銅鏡和金釵子。
咦?
這屋子裡面怎麼會有這種女人用的東西,難道這是個女人的閨房?
白長生挺納悶,左右去看但是沒有發現生活用的衣服,和其他男人的東西。
也許這是看林子的護林人所住的地方,平日不常來吧,可這還有個蠟燭燒著呢呀。
就這麼等了一會也沒見人回來,白長生車馬勞頓眼皮子也開始打架了。
往那桌子上一靠,就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