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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我?還是認識亡人?”
白長生心說壞了,這可如何是好,也不知該如何應對。直覺所至,這人血氣噴湧而出,周身散發出一股穢氣,自身影處不停糾纏著,此人大凶!這一句話放才聽出了蹊蹺。
還在思量著該如何應對,棺材鋪的門口,突然衝進了一人,跌跌撞撞,神色驚恐慌張,白長生拿眼一瞧:
“兒子?”
“爹!”
是季禮!不過季禮下意識回應了一句,剛一說完就自己淬了一口唾沫,痛罵道:
”你個缺大德的!誰是兒子!你個黑心掌櫃的可把我害慘了!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不然我和你拼了!”
十分憤怒,手舞足蹈,季禮一邊指責一邊痛罵。而白長生倒是痛快了:這好歹解決了一樁麻煩事,看文顏面色不善,這季禮關鍵時刻殺出來算是解圍。
文顏是認識季禮的,都是“文人墨客”,曾經自己在季禮的父親季一水門下學習過一些時日,丹青書法也算授教恩師。而季禮自然也見過很多次,看到季禮衝進來,文顏驚詫:
“季兄!您怎麼來這地方了?你倆這稱呼···不對!難道說季老先生他···”
這是想歪了,季禮一聽就明白,嗓門立馬提高了幾調,翻了個白眼大罵道:
“去你大爺的,你爹才死了呢!我···我來找掌櫃的有事。”
文顏臉色一紅,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千不該萬不該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授業恩師,趕緊連連道歉,眼睛滴溜溜地來回轉,思量片刻回頭跟白長生道:
“掌櫃的,抓緊點,我這廂就先走了,三日,三日後我來取壽材。”
說完,自腰間掏出四兩銀子的訂金,遞給了白長生。白長生心說這陣子來的都是大客戶,動不動就幾兩銀子,那陳名士也是財大氣粗的主兒,自己算是賺了兇錢。平日裡一口棺材不過一兩,如今短短几日就賺了足月的錢,可是有些慌張又暗自竊喜。
“姓文的,你家誰死了?”
季禮看文顏出手闊綽,有些納悶,就吊眼去問。那文顏一聽,臉色一閃而過有一絲慌亂,胡亂回答:
“有個舅舅去世了,匆匆無人料理,我就幫忙來訂口壽材,就此別過。”,說完,也不再管季禮,慌張而出,趁著夜色快速離去了。
不是文武嗎?這可真是口不擇言隨心發。
白長生在一旁眯著眼睛,看文顏慌亂行徑,自己暗自掐指去算:神臺看似清朗,卻暗生渾濁。留影生殘,血氣噴湧,仔細琢磨這人必有手足之殤。
“發什麼愣呢,你個缺德的!”
旁邊的季禮看白長生在發呆,說話語氣很是憤怒。白長生一聽,掂了一下手中的木棍:
“兒子···皮鬆了是不是?”
季禮嚥了口唾沫,把接下來要罵的話都憋回去了,這棍子實在結實。
“說,到底什麼事?”
白長生也不知季禮為何深夜來自己棺材鋪,不過看了看季禮神情,確實有些煞氣纏身,難道那天鬼哭墳的冤鬼也找上他了?
季禮橫眼一掃,氣不打一出來,這就道:
“拜你所賜,肯定是你給的貢品不靈,小爺遇鬼了,邪門的很。跟這天天趴窗戶叫喚,說,是不是那天給小爺的貢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