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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記載了明朝萬曆年間,民間婚喪小冊的書裡發現了一條線索。
這書裡面記錄了京城之內,各大家院落的婚喪喜事,以備後世之人查閱。上面有這麼一段話:
楊威士,曲陽縣書吏,萬曆八年楊門有女喪,大慟。
除此之外,再去無他。三個人翻了全部的記載也就這一條而已:楊門有女喪?就這麼不清不楚的一句,也看不出什麼。
更不知道這個楊女是否就是那楊茹。
沒什麼有用的,三個人坐在書堆裡面,一臉的問號。
“爹,你這畫哪裡來的?”
季禮冷不丁這麼一問,白長生也猛然想起,這畫的來源也許會揭示出楊茹的來歷。
季一水低著頭,閉上眼睛細細回想,過了半天這才抬頭道:
“時間久了,老爺我也記不太清楚了。但是這畫好像是早年間,老爺我在四九城裡閒逛,遇見個落魄的老頭賣畫,我看著不忍就買下來了。”
“那老頭風燭殘年,在街上賣畫為生,我買回來,本是善心,但是開啟一看卻發現這畫乃是前朝禁物。又覺得畫筆還算不錯,有幾分功力在裡面,我就給藏了起來。”
白長生聽到這裡,有個老頭?難道···
急急去問那老頭什麼樣子,只聽季一水想了一下道:
“都十來年了,那老頭好像有腿疾,長得很···反正皮鬆肉墜的,留著山羊鬍子。”
季禮聽到這,和白長生對視一眼,就是那個紙腿老人!
果然是斷命師做的局!居然從這麼久之前就準備好了這麼一手。
太可怕了,如此醞釀,焉能有不成之事?
按楊茹所說,自己也被老頭給算計了,是這連環命案中的一顆棋子,看來此話不假。
倆人這就站起來,在書房裡來回踱步:
“這可如何是好,現如今被這麼一個老頭給盯上了,這還能有好結果?”
白長生很是惱怒,明明自己一時好奇,結果就被捲了進來,季禮則在一旁牙磣著白天和“女妖精”勾肩搭背。
季一水拍了拍腿上的灰,也從書堆裡站了起來,很是惋惜道:
“文顏文武兩兄弟,實在可憐。本來那文顏就是個苦命學子,隨著我學丹青也有些日子了,現在就這麼天人相隔了,唉···”
白長生不知道那文顏之前曾在季府學藝,聽季一水這麼說,趕緊去問對文顏有什麼印象,只聽季一水搖頭道:
“這孩子吧,還算勤快老實,酷愛丹青書法,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這人天資有限,酷愛丹青,更愛休憩,經常唸書念著就睡著了,畫畫的時候,老夫所作的鳳凰朝陽圖讓他去臨摹,就讓他給畫成了小雞吃米圖,這等天資,和我兒季禮不相上下,我也就沒怎麼留心他了。”
旁邊的季禮聽了,一陣搖頭晃腦,好不得意,覺得老爺子是在誇讚他:
“聽聽聽聽,小子都聽到了吧,論天分,咱可是北京才情十絕···”
“你閉嘴!”
季一水和白長生齊聲痛罵。
老爺子老臉通紅,自己這兒子如此恬不知恥,實在是沒少給自己丟人。
“罷了,我這就能幫你到這麼多,既然事情如此複雜,這事情還是要從頭理起,老頭我自然會留心,但是要幫忙的話,我只能給你們介紹一個人,她應該幫的上你。”
季一水對白長生說著,白長生心想這老爺子歲數也大了,這事情確實不應該讓他參與進來,以免徒增是非。
又聽到老爺子說有人能幫的上忙,趕緊湊了上去,聽老爺子說出此人何在。
季一水點點頭道:
“這人可是北京城內赫赫有名之人,你們應該也都聽說過。她與老夫有過數次面緣,還算客氣,拿著老夫信物去找她,定能有所收穫。要問是誰,就是那北京東城家長裡短官方職事,四九城牽線作媒一條龍金字招牌—包打聽!”
白長生聽完,倒吸一口氣,居然是這貨?
季禮吊著眼睛一臉的嫌棄,挪揄道:
“老爺子,你這種人都認識?”
季老爺子害臊的不行,面色漲紅,羞道:
“都年輕過···”1
第55章:包能打聽
想當年季老爺子還是季大才子的時候,在北京剛剛聲名鵲起,一筆出鞘,轉走鬼斧神工,那丹青工筆,無人不驚無人不嘆。
隨著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