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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則可以阻撓因果,重則也可以橫擊天機造化。
而馭魂術就不同了,馭魂師講究的是“術”與“道”,用各種詭異的手段,來驅使各路生靈,與天地同感,與神鬼相生。
有傳說馭魂術的手段練到了極致,就可以揮擊人世萬物,再驅使成為自己的奴僕,點鬼成兵,畫符成咒。
這紙人原本就是馭魂術的手段,但不知為何卻被這老人給得到了。
具體怎麼得到的外人不知,單論這老人手段,絕對已經在當世難逢敵手了。
他的用意更是難以覺察,如果說是傳師承那是最好的,但要是有別的歹心,亦或者刺王殺駕···
白長生聽到這裡,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這老人如果真的打算這樣,其心當誅!
“那我該怎麼辦?”,白長生趕緊去問。
楊茹深邃的目光望著白長生,好像洞穿了他靈魂的最深處。
“關於我的來歷,你也不用多問,我也不能告訴你,我怕你接受不了,但是你要記住,這案子與你福禍相依,絕對不能大意了。”
這一句話,把白長生的嘴都給堵住了。
本想著問個清楚,但看這女子的口氣是不打算讓自己明白了。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白長生倒是想起這麼一茬,楊茹笑著道:
“自然有我的辦法,這手段你學不得。”
白長生這個氣喲,露出了一臉鬱氣。
楊茹壓根沒接茬,只是扔給了白長生一個小包裹,裡面裝著一個小紙紮人,說在要緊的時候拿出來可以救命。
而來這裡找他,也是為了交給他這個。
楊茹一切交代完,轉身就走。白長生攔都攔不住,如蜻蜓點水似蝶蛾採火,楊茹三五步步成數丈,這就走遠了。
白長生沒辦法,回過神來看看還躺在地上的季禮,又看看那鷂子李的棺材,心說此地不宜久留,拉起了季禮就要離開。
“這缺德娘們喲,快把小爺我廢了。”
季禮一直在地上躺著,此刻被白長生扶了起來,臉色依舊煞白。
如此碎蛋大恨,季禮咬牙切齒,深埋心底!
倆人就這麼顫顫巍巍走向了城裡的方向,剛走到一半,就看到後面鬼哭墳的方向火光沖天!
起火了?!
幸好倆人走得快,不然非得被燒死不可,這怎麼能憑白無故起火呢?方向好像正是那鬼屋的方向!
難道說有人想毀屍滅跡?還是山火偶發?那地方可還有很多待解之謎呢,白長生和季禮也鬧不清楚,只是加快了腳步往回走。
等二人回了季府,就看到老爺正在家做法,請來了一眾道士和尚,弄的整個院子裡面破馬張飛。
黃紙道符,和尚唸經,道士驅鬼,總之想什麼來什麼,煞有介事。白長生近前對老爺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老爺一聽,也是氣地不行,想不到兒子的好友竟然如此作弄於人,當即就要將此事上告府衙。
白長生連忙又說了這衙門裡的情況,把吳老三告訴自己的一切,轉述給了季一水,季一水聽完,大驚失色。
“想不到這京直隸衙門還有如此一個幕後黑手,那此事又當如何去辦?”
季禮說那宇文無雙已經交由家丁看管,寸步不離其身,季一水這才放心,令二人好生處理此事,有任何需要他幫忙的絕對全力以赴。
白長生此時非常感激季府上下,自己現如今深陷泥潭得貴人相助,怎能不感激涕零,連聲謝過季一水。
季一水說也會在暗中幫忙調查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讓白長生早日沉冤得雪,這才回看那一群道士。
心說這事情既然是個烏龍,這些人也別留在這裡了,這就要這群人給趕出去。
那群和尚老道也是道心不穩,還在那跟著一邊跳一邊神神叨叨唸著:
“哇呀呀···跟著我···左手···右手···阿彌···一個··慢···”
還在用情頗深,左右互搏,季一水這就上去給了賞錢打發,這幾個老道得了錢,也圖省事這就要走,臨走前不忘跟白長生打個順口溜,看樣子是想多攬個主顧混個臉熟:
“以後有事找咱們喲,打洞破土,相宅安墳,泥瓦木匠,驅鬼請神咱都會啊,要不要廚子,我那殺豬菜可是在東北···”
白長生看在眼裡,心說這群人要是真管用那才見鬼了。
老道拿著錢帶著弟子們出了季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