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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陳老爺賞你什麼了?”
“他不在!我晚···晚上吃了皮皮蝦餡的包子,有點鬧肚子···”
吳老三無言以對,這賊人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一點不需要邏輯了,也不願跟他話閒篇兒,伸手一抖就給劉管家鎖了起來,手銬腳鐐上身的時候這劉管家才慌亂起來:
“你···你別冤枉好人啊,與我無關啊。我···我沒犯法啊。”
劉管家顫聲說著,吳老三嘿嘿一笑:
“沒說你犯罪啊,慌什麼?哼哼,有罪沒罪你有的是地方說理,走!”
再不顧劉管家的反抗,吳老三像提著一隻雞崽子一樣把他抓起來,回到白長身身邊,劉管家一看到白長生,整個人都洩氣了:
“你···”
“我沒死你挺難受吧?”
白長生句話是從鼻子裡說出來的,此時無比厭惡此人,吳老三點點頭,這事兒實了,遂即跟白長生說道:
“你去溫柔鄉看看,宛如案還有個花嬤嬤咱們一直沒有見過,這個人我先審訊一下,咱們兵分兩路。”
說完,交給了白長生京直隸衙門的腰牌,說要是有人膽敢阻撓,憑此腰牌百無禁忌。
白長生了然,接下腰牌也不管這劉明瞭,轉過身子就要去南城的溫柔鄉。
倆人各自分別,剛一離開,衚衕盡頭就看到一個彪形大漢一閃而出,一臉的兇狠神色,看來此人一直在暗中觀察著。
“奶奶的,來晚了。”
那大漢嘟囔這麼一句,又快步離開了。
一路上白長生反覆琢磨起了這個案子,心中難免惴惴不安:要是斷命師做局弄勢,那眼下還沒有死滿九個,難道真如那那楊茹所言,她也有危險?
唉,就是不知道她在哪裡,不然真該去提醒一下。
就這麼一路想著,白長生來在了溫柔鄉的面前:
嘆是十年一覺中京夢,贏得溫柔薄倖名。一入溫柔鄉,可是難再顧那紅塵囂囂煙雲名了,甘願化成這青檀作古柱、琉瓦砌高盞。
良人皆做客,全憑金玉錢半袋,相逢開口笑,不思量,心難古。待得黎前鴛鴦散,人未走,茶已涼。
白長生搖搖頭,這等逍遙地方,莫說是那文武,就算是自己久在此處散財,也一定會萬劫不復。
說話間就邁步上去了,剛一推開門,就看到一個半老不徐的女人,扭著水蛇腰奔自己過來了,一步九連彎人還沒到那聲音卻已經傳到了近前:
“喲~您可有日子沒來了,我們這的姑娘都快想死你了。死鬼我昨晚還夢到你了,醒來的時候枕頭都溼了。”
這嗲音和東城的包打聽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可白長生實在對這種半老風騷的娘子沒什麼好感,一個退步,給那女子擋開了。
那女子穿著大紅色長襟,腦袋上繫著繁花似錦,一身的胭脂氣沁人心脾,不過白長生很討厭這味道。
臉上的粉脂好像那新刷好的房子,猩紅的嘴巴不停噴著蘭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