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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耐煩,豎起眉毛道:
“誰啊,大中午的有事沒事啊?”
白長生知道這是京城有名的大家府邸,不敢怠慢禮數,這就鞠躬道:
“我是柺子衚衕棺材鋪的掌櫃白長生,有事找陳老爺···”
還沒說完,那門子怒喊一聲:
“滾!棺材鋪能有什麼事!”
說完,那門子咚地一聲把府們關緊了。白長生心說壞了,這不該告知來歷的:棺材鋪上門,這可是大忌。
碰了一鼻子灰,也沒別的辦法,白長生只能回了棺材鋪。
卻發現那柱香已經熄滅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就不再計較了,心想可能是意外自燃,這就繼續在門前插科打諢起來。
到了晚上,吃完晚飯,白長生點燃一盞燈,坐在棺材鋪裡面,準備歇店。剛把簾子拉到一半,卻瞧見了陳名士,鬼鬼祟祟,從一個衚衕裡探出腦袋。
想起了白天的事情,白長生有點好奇,也就沒拉下門簾,盯著那陳名士,想要瞧個明白。
越看越怪,那陳名士揹著個大麻袋,從衚衕口鬼鬼祟祟出來了,向著東直門城門的方向去了。
他這是幹什麼去了?白長生想不通,但看到陳名士面色陰沉,陰氣透臉而生。那背上的大麻袋好像很是沉重,但卻雙手死死攥著麻袋口,好像有什麼要緊的東西藏在裡面。
哧溜一陣,陳名士左右打量半天,發現沒人,也沒注意到白長生,這就彎著腰,急匆匆向城門方向走去。白長生終是耐不住了,關了棺材鋪的門簾,跟了上去。
倆人一前一後,前面的是陳名士,沒注意有人跟著,只是快步而行,從東直門一處城牆扔了個鉤索爬出牆外,沒有走城門。這讓白長生更迦納悶了,這主兒是幹嘛去了?怎麼有門不走,跟賊偷一樣?
跟著繩索在後面也悄悄爬了上去,陳名士左顧右盼,越走越急。月明星稀,出東直門就是荒郊野嶺了,除了夜鶯烏鴉的刺耳啼叫外,再無旁音。
白長生一邊走一邊嘀咕,這也得虧是依仗自己的職業,要是別人來得嚇死。
說起來幹嘛非要跟著他?上前一問不就得了?不過那陳名士臉色陰沉,要是去問,指不定惹出什麼禍來。白長生一邊琢磨不透,一邊跟著,直到前面三五丈遠的陳名士忽然停下來,回頭一看!
白長生趕緊就近藏在了一棵樹後面,難道被發現了?有些納悶,悄悄側身去望,那陳名士正站在一個土坡上,來回張望,看來是沒看到自己。
再仔細一看,居然已經到了鬼哭墳!亂石林立,草木皆兵,斷碑矮木,受著夜風輕輕擺動,怎麼到了這個邪門的地方?白長生一陣晦氣,有些悔不當初。
大半夜趴墳頭,這陳名士要做什麼?還搞不清楚,卻看到陳名士把那麻袋扔在了地上,左右尋摸著什麼。直到一處空癟的墳頭處。
那墳頭空癟,好像剛被人刨開,裡面是空心的。陳名士左顧右盼,好像是認識這處墳包。面色有些悲苦,摸了摸那墓碑,嘟嘟囔囔說了幾句,也聽不真切。
直到說完,陳名士嘆罷動手,把那麻袋解開。自裡面抻出一具女屍!
白長生看得眼睛都快掉下來了,驚地張大了嘴巴。這陳名士難道殺人犯案了?堂堂京城鉅商?深夜埋屍,怪不得眉間有煞。
此刻方知騎虎難下,萬萬不能動彈一下,若是被陳名士有所察覺,自己肯定小命不保。
緊緊靠著那顆老樹,白長生心頭砰砰直跳,血液倒灌已經頂在了頭上,手腳冰涼,骨節發顫,但也不敢有所動作。
只見那陳名士把女屍扔進了墳裡,手腳麻利,低頭沉思了片刻,又從麻袋裡掏出了第二具屍體!
兩具屍體?!1
第5章:一屍兩命
白長生此刻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死盯著陳名士,心說我的乖乖,這主兒下手也忒狠了,一下子兩條人命!
平日裡看著溫文爾雅,不成想竟是如此行兇作惡之人。越看越驚,那陳名士手腳並用,看來很是費力,將那第二具屍體扔進了墳裡。
回過神來,這可沒有什麼好看的,得先悄悄退走,若是等他埋屍回來發現自己,肯定沒好果子。
白長生想了想利弊,這就要退走了,剛一轉身,覺得脖領子一陣瘙癢,伸手去抓了抓,只聽得上面咔嚓一陣聲響,抬頭去看:
這老樹稍上掛著一個紙札人!
迎風飄蕩,面目猙獰,脖子上套著一個繩索,好像是吊死鬼一般可怖,還有一個猩紅的紙舌